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嚕一聲。
美味常說世界再大,大不過她缺的沒心沒肺,可實際上,嚴以沫覺得自己一直是害羞內斂的新時代好青年,如今狀況,有些糟糕,她還是兩耳不聞窗外事,耳邊響起咕嚕聲。
電梯裡都是些上班族,她看錶,時間還很早,這個時間商場開門的很少,於是決定先去吃點東西壯膽。
往後每每回想這一天,這個本該是黃道吉日的早晨,嚴以沫只能嘆:一失足,成千古恨哪!後話再提,只說當前,未曾預見一頓早飯將給自己未來帶來多麼慘烈變化的嚴以沫,邊大步流星步出電梯,邊查手機地圖,找附近的館子或者是小吃攤。
片刻之後,早餐店地址在手,嚴以沫只覺陽光燦爛,人生美好。
捧著豆漿,出了飯館,吃著油條,還哼著歌,突然就被劫了。
別誤會,被打劫的可不是她。
伴隨不遠處都市麗人的一聲銳叫:“我的包!”一個人影就這麼擦撞著胡一下的肩膀逃竄。
她被撞得連退幾步,好不容易站穩,忙不迭回頭張望。
小賊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的前一秒,不幸被她的目光捕捉到。
再低頭看看地上躺屍的油條,心疼之餘,熱血勁就這麼“噌”一聲直竄頭頂,再加上這兩天採訪部隊,有的好心教官也交了她幾手關於擒賊的功夫,她二話不說,調頭就追。
更何況,她剛買的油條,只吃了三大口,雖然了剩無幾,但是搶包賊,其罪當——死!
那賊手長腿長,一眨眼功夫,險些溜得沒影,胡嚴以沫最恨仗著身高優勢甩她老遠的人,曾經是那人,她不敢得說,但是卻暗志高興,可如今這人是個賊,簡直是熊熊的一把火焰,噌的被她燒到腦瓜定,嚴以沫自然不客氣,一個急剎,還沒站穩,匡威的帆布鞋已經脫了下來。
徑直照著小賊後腦勺扔去。
曾幾何時,除了健美操,其他運動統統不在行,鉛球壘球雖不成學過,總得報著希望砸中的人,這回,破天荒砸中了,所謂無心插柳柳成蔭,就是這個比喻。
她下了狠手,小賊痛得直抱頭,嚴以沫趁機撲過去,穩穩擒住。
小賊始料未及,當眾撲街,若不是身形矯捷,立即用手掌撐地,這臉估計得毀。他想要爬起,卻怎麼也起不了身,當即低咒一聲,惡狠狠地扭過頭去看,這才發現後腰上騎了個女人。
彼此視線毫無徵兆地碰撞,他眉眼擰著,眸子墨黑,嚴以沫的目光險些陷進去。我們這個城市的水土真是好到人神共憤的地步,怎麼能把個小賊的皮相養得這麼俊?而自己竟然是越來越平凡了。
小賊似要說話,嚴以沫這才醒過神來,拽走他手裡的包。
“讓我起來。”小賊語氣微喘,有點上不來氣。
即便他似乎並沒有掙扎的意思,嚴以沫仍使勁扣著他的腰,好不容易緩過氣來:“先等失主過來。”
小賊目光幾變,恍悟了什麼似的,上下打量胡一下,語氣卻很著急的解釋說:“你弄錯了,我……”
話音未落,立馬遭襲。嚴以沫照著他後腦勺就是一掌,“姑奶奶追你半條街了,還給我賴?”
這姿勢著實尷尬,周圍漸漸圍了一圈看熱鬧的,小賊沉吟一聲,“你先聽我……”
“閉嘴。”又是一掌,“姑奶奶沒空跟你嘮嗑兒。”
嚴以沫坐在他腰上,穿好鞋,抬腕看看錶,拿出鏡子補妝。
只見他面上露出瞭然的笑容,嚴以沫沒理會,剛摸手機準備報警,不料底下這小賊突然不安分起來,猛地一個翻身,胡一下沒曾想他力氣這麼大,幾乎要被他掀翻在地,正手忙腳亂的應付著,失主姍姍來遲。
失主與小賊兩兩相望,大眼瞪小眼。胡一下正要把包還過去,卻聽耳畔忽的一聲嬌叫:“抓,抓錯了……”
嚴以沫:“……,您看清楚了麼,真的抓出了麼,”
看著失主肯定以及確定的眼神,嚴以沫似的心都有了,真是頭一次見義勇為竟然抓錯人了,這個誤會可大了。
補好了妝的嚴以沫照舊光鮮,那人卻狼狽至極,灰頭土臉地杵在她面前。但還是一種玩世不恭的樣子,只見他的眼睛微微眯著,由於實在是狼狽之極,所以面部看起來有些陰森,語氣倒是玩世不恭:“我剛逮著那個賊,你的高跟鞋就飛了過來。”
他盯得她渾身不舒服,好像見到了一個特有意思的一個玩物,嚴以沫真想告訴他,你別白費勁了,你的眼神殺不死我。苦於錯在自己不好發難,只得緘口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