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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在不遠處始終都有一雙眼睛一瞬不瞬地凝著她,捨不得移開。
文晴離開電影院走了。
上官婉兒聽到了自己無聲的嘆息。
一個電話打出之後不久,兩輛車幾乎是腳前腳後地出現在她的視野中。一輛是裴曉玉的保姆車,另一輛很低調地在不遠處停下,林墨身形利落地閃身而下。
“上官小姐。”她同上官婉兒打招呼。
上官婉兒皺眉,不悅:“你怎麼又跟來了這裡?”
“當然是奉命保護你的安全。”林墨淡笑。
“我不需要你的保護!最需要你們保護的是文晴!”上官婉兒微怒。
林墨依舊笑得平和:“是文小姐吩咐我們如此的。我們既然受文家僱傭,當然要聽從文小姐的指示。”
“之前你就這麼說,那時候我自己一個人在外,也就罷了。可現在我有公司的工作人員在身邊,沒有什麼所謂的危險。最需要保護的人是文晴!她一個人在外面,怎麼……”
怎麼能讓人放心?
說到文晴,上官婉兒就有些著急。
她知道林墨他們的安保能力是一流的,林墨的母親又是當年薛家的老人,自然對文晴有感情,會聽從文晴的話。文晴既然把他們派來保護自己,文瀾也罷,薛沛霖也罷,絕不會置文晴的安危於不顧。然而,其他的安保人員能夠保護好文晴嗎?
這些日子裡,林墨他們一直在明裡暗裡地跟隨自己。上官婉兒情知自己支使不動他們,唯有聽之任之。這種狀況,讓她既無奈於自己的無能為力,又感動於文晴的全心呵護。
從電影院回到住處,文晴始終繃著一張小臉。
一進門,她就一言不發地翻出換洗的衣服,一頭鑽進了浴室。
胡亂地洗了個澡,文晴抹了一把浴室鏡子上的霧氣,看到自己的眼睛不再有哭過的痕跡,才懶懶地套上衣服。
甫一開門,只見李月薇抱著雙肩斜倚在旁邊的牆上,一臉玩味地盯著文晴的眼睛。
文晴心虛,錯開目光,不敢和她對視。
李月薇挑眉,會意,體貼地沒有戳穿她,只是緩緩地說道:“沒吃飯呢吧?我叫了外賣,都是你愛吃的菜。別再吃小籠包了,看你都快成包子了。”
文晴初聞她關心的話語,心裡一酸,有點兒委屈,接著又聽到了關於小籠包的論調,圓溜溜的眼睛使勁兒瞪李月薇:“你才像包子!”
李月薇失笑,“逗你呢!其實,你是瘦得都沒個肉包子樣兒了!”
文晴更氣,剛想反駁“你才肉包子”,繼而突然覺得這樣鬥嘴好沒勁,遂無精打采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李月薇並沒有“識趣兒”地走開,而是跟著她進了屋,依舊是斜倚著門框。
“去看上官橙的首映了?”她閒閒地道。
文晴怔住,抬起頭傻呆呆地看著她,臉上分明寫著“你怎麼知道?”
“我怎麼不知道?”李月薇反問道,“今天是《巾幗宰相》的首映,只要是上官橙的粉絲都知道。我是胸切了,又不是腦袋切了。”
文晴哼了一聲,心說“說的好像你是婉兒的粉絲似的”。
李月薇繼續揶揄她:“偷偷摸摸地去看她演的電影,偷偷摸摸地哭,真不知道你腦袋裡裝的是不是豆腐渣。”
文晴怒視她。
李月薇不以為意:“我很好奇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好像不應該發生什麼才對。你們兩個人,應該是你愛她她愛你的。發生了那件事,你就算是恨,也應該是恨你媽媽。難道是因為上官橙和你媽媽站在了一條戰線上,所以你惱羞成怒連上官橙也恨上了?”
文晴看著她,眨巴眨巴眼睛,越來越覺得這人成仙成聖了。
照理說,李月薇應該恨她媽以及她全家,尤其薛沛霖還害死了李志,那是李月薇的親舅舅啊!沒可能不恨啊!
於是,她並沒回答李月薇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難道不該恨我媽嗎?”
怎麼可以像聊天氣一樣說出“薛沛霖”三個字呢?
李月薇聞言,不回答她,而是笑眯眯地看著她。
文晴被她詭異的笑容笑得渾身發毛,被什麼髒東西附體了嗎?笑毛笑啊?姐很好笑嗎?
“笑、笑、笑啥?”她心裡想著“什麼髒東西”,聲音就有點兒抖。
“所以說你幼稚嘛……”
“我哪幼稚?”文晴不服氣地反駁,她一向覺得自己是個獨立意識強,上得廳堂、下得廚房、辦得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