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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佩從長信宮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泛紅了,她慢悠悠的走著。也沒想著去看好好,繞著碎玉小道往外頭走去。
遠遠就見到一月色袍服的男子站在前面。佩佩也不避開,走到他跟前和他點頭致意。
二皇子比上次見到精神好上了不少,因著佩佩和沈攸寧提過了,於是他就安排了二皇子的事宜。因著這件事也不是那麼麻煩,皇帝陛下先是封了郡王,又安排了他一些近臣文官的職位。
一時間水漲船高,到底是比原來好上了不知多少。就連曲意奉承的人也不知道多了多少,佩佩見他身子雖還是單薄的不成樣子,只是原本看去比他還重的玉冠終於看去輕了一些。莫名就鬆了口氣。
他給佩佩行了個禮,嘴角含笑,“縣主進宮來見公主殿下?”
佩佩應了一聲,“是來見皇后娘娘的。”他恍然大悟,然後還是端著笑,“還是謝過縣主殿下了,雖是說,我的感謝頂不了什麼用。”
佩佩笑了下,“二皇子這話嚴重了。我原本也就沒想要你的感謝的。不過是隨著自己的心意做了事兒罷了。”
二皇子答了一聲,又道,“縣主來見皇后娘娘可是為了齊大人求娶公主殿下的事兒?”見佩佩的眼神馬上冷下來,他忙搖搖手,“齊大人此事本就不是私下向父皇求的,當時人十分多。不僅我,多的人都知曉的。我只是看縣主今日不曾去見公主殿下才有這麼一問的。”
他光風霽月,難叫人產生半點齷齪的想法,“父皇和母后的意思我差不多能猜到一些。只是我觀秉文兄並不是這樣的人。再加上齊家的事還沒能成定局,現在這樣想還為時尚早。”
佩佩原先想,他久居宮中不受重視,怕是什麼佈置都不能夠有的,即便是入了官場許是不多時就能被玩了個乾乾淨淨,可今日一見卻不是如此的,他有自己的考量思慮,甚至這樣不算小的事兒也知道個清楚詳細。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她從見到他就知道這個二皇子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如果他真的簡單,怕是早就死在深宮當中,也等不到如今有起來的機會了。
佩佩扯扯唇,“這樣的事兒卻不是二皇子該管的,二皇子還是收斂些罷。”
他點點頭,“縣主和娘娘自然有自己的考量,怕是勝過我多矣。只是提到這件事,還是忍不住多說幾句。”他突然又想起什麼,道,“還有縣主的堂兄,我前些日子也有所耳聞的。”
他竟然是一點都不怕在佩佩面前揭示他的牌。顏杉的事兒顏家的意思是要瞞下去的。軍隊遙遠,一時也傳不回什麼關於顏杉這樣的小訊息。對外就說是顏杉有病了。只是去了皇帝那裡都已經告了罪的。
這樣的事兒,二皇子居然也知道。他笑的月明風清,“前些日子軍中有訊息傳回來,說是縣主的堂兄也在其中,問說要不要照看一些。”他好不掩飾的表示了他在軍中有人,甚至是可以照看顏杉的身份。
他靠的佩佩不算近,佩佩自然是不會怕這樣的他的。不在意他是不是真的有什麼底牌之類的,她扯了扯唇,“這是顏家家事,二皇子就不必插手了。”
他應了聲是。佩佩突然好像有些看不清他,他,有心和沈攸寧搶儲君的位子嗎?還是想要的是什麼旁的東西?她繞過他就走了,她從不後悔自己做的每一件事,可是卻頭一次問了句自己,這件事到底是對還是錯?
她剛坐上馬車就問了句,“叫人去給白家送信的事兒都辦妥了?”
水蓼點頭,“派去的人說辦妥了。親自送到了白大人手上的,當時白夫人也在。估計是都看到了。”她看了看天色,“姑娘吩咐不要太早送去。剛回來一盞茶的功夫,怕是這個時候白家就都知道這件事兒了。”她甜甜唇,“姑娘,這樣真的有用嗎?那白家若是護短些,怕是此舉不過也是多此一舉啊。”
佩佩笑起來,“怎麼會是多此一舉?我這個行為就是給了白家通牒,告訴他們了白頌雅得罪了我。識相點就做點實事兒,若是白家不識趣,到時候就沒那麼簡單了。”
白家的當家白大人自然是很識趣的,他看到了那信之後幾乎就氣爆炸了,他手點著正拿那封信的白夫人,“我說了多少次了,這個女兒叫你多加管束多加管束,而你呢?有沒有聽進去半句話的?你出去問問,京裡有幾個貴女是這樣的?沒有半點規矩,天天以是皇后娘娘的侄女兒到處惹是生非。我的臉都要被你們丟盡了。”
白夫人本是覺得這件事也有點麻煩,可是聽這樣的話自然也被點了炸藥包,她梗著脖子,“就你每天想著女兒會給你丟臉才會如此。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