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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到你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佩佩吐吐舌,“不過……話說,這麼急的找我回來可不是隻因著有刺客的事兒吧。”
顏老夫人拍拍她的背,“你這個磨人精,可不許打岔,先和我說你半夜去白雲寺為的什麼?回話的人還說你自己走上去的?腳可是疼得厲害了吧。真是造孽哦,你這個玉捏的人,何必非得受那樣的苦?”
佩佩捏著顏老夫人的手臂,“我只是……做了不好的夢,去白雲寺拆夢了。也沒考慮時辰的問題……祖母和我說吧,到底是發生什麼事兒了?”
顏老夫人表情冷下來,拉著她坐下來,還叫佩佩坐在她懷裡。她撥了撥佩佩的頭髮,“這事兒本與你無關的,只是到底是我們家的大事兒了,不免要把你叫回來一起說。”她點了點此時表情僵硬的不像話的顏忱,“以後你二伯就不住在我們家了,明日回了族裡把應該走的形式都走了之後,你二伯一房就都要分出去了。”
佩佩驚得瞪大了眼,眼看顏忱猛地就跪下來,眼淚馬上就流滿了臉,“母親,母親是兒子錯了,一切都是兒子的錯。求求您開恩啊,求求您開恩啊。”他又朝著顏閣老磕了頭,“父親,父親救救兒子啊,兒子知錯了,再不敢了。求求父親了。”
佩佩不知發生了什麼,顏老夫人摸了摸這個心尖上的小孫女的手指頭,慢慢的和她解釋,“哦,咱們佩佩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兒吧?”她冷笑了下,“你這個二伯啊,可算是教育有方啊。就不說你那個還在莊子裡的堂姐姐了,你二堂兄也是頂頂的好呢。”她說著便氣了起來,把案几上的茶碗朝顏忱扔出,剛好砸在顏忱的肩膀上,顏忱卻動都不敢動,連抖一下都不敢。只敢磕在地上流淚,“母親息怒,母親息怒。”
顏老夫人問他,“我息怒?你想想,若是你今日是我,你可會息怒。”她深吸了一口氣,“我問你,當日侯爺和恆兒有沒有說要叫顏杉去從軍?我可有說不同意過?是你的媳婦兒,怎樣哭哭啼啼的到我面前來,丟人現眼的哭成一團叫我放過你們的兒子,好像是我要謀害你們的兒子一樣。
“佩佩當日分析的那些怎麼你們腦子都長草了還是如何?是半點都沒聽進去的。還是你們耳朵都聾了?恆兒有沒有說過此事作罷了?就當耳旁風一般?現下好了,逃去從軍?真是天大的笑話。”她氣的發抖,“怎麼,現在是要昭告天下了?說我顏家長輩貪生怕死不願叫小輩去為國做貢獻。顏家唯一出息的就你們了?頂著長輩的話硬是要逃去從軍?”
逃去從軍?佩佩被這個詞嚇到了,她有十萬個想不通了。顏杉那個德行不像是會想要從軍的樣子啊,更何況這件事都已經討論過了,長輩有了決斷之後……如二房這樣的,向來是不會違背意見的。怎麼做出這樣的事兒……
顏忱哭的幾乎啞了,“母親,此事的確是我教子無方,只是兒子的確不知道杉兒會有這樣的想法啊。他從小讀聖賢書長大,怎麼敢違背長輩,或許這件事不是咱們所想的也有可能?或許他只是賭氣出門,等個片刻功夫就回來了?”
佩佩現在才明白,原來今天漏夜出門的不止她一人。還有一個顏杉。
可是她不明白的是,她用的是顏恆的名刺,可是顏恆是不會給顏杉名刺的。那麼他是怎麼……漏夜逃出城的?
☆、第68章
這事兒還得從半夜裡有守城的趕到顏府來和顏恆稟告有人用了他的名刺出城,這件事說起。
門房自然是有守門的人,得知了有要事要來找尚書令大人(顏恆已經在兩年前升了尚書令),自然是不敢耽誤,也不知是什麼事就去稟告了顏恆。
顏恆在睡夢中被驚醒,甚至離上朝的時辰都還有小半個時辰,頭疼的去接見了那守城員。卻不想得到這樣的訊息,能用顏恆名刺的人並不多。除了他自己就是顏術了。他很快就叫人去召見了顏術。顏術自然是在家的,他也是半夢半醒間,得知這件事自然也是被嚇一跳,“怎麼會有這樣的事兒?漏夜出了城?”
見不是顏術,顏恆一時發了愣。他卻也很快就想到了,佩佩。
話說佩佩在顏家的地位是非同反響的,也不是因著她縣主的身份,而是人人都寵著她依著她。名刺這樣的事兒,她不過隨嘴一提,隔天顏恆就著人送了過去。畢竟女孩子嘛,若似乎要出門什麼的要自己的名帖到底是不太好。
他不便直接去找佩佩,於是就去了三房叫弟弟去看看。果不其然,佩佩不見了。
關鍵如趙氏所說,佩佩留下來說的白芷也是個傻的,見天還早就回了屋子去睡了。也叫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