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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炤寧對這種事情的看法,一向是男女各打二十大板,不偏不向。
這件事,可不能鄙視一下就算完,她得讓予莫的手下幫她刨根問底。萬一能查出點兒名堂加以利用,不也挺好的?
炤寧從自己特製的錢匣子裡取出三張面額二百兩的銀票,親自去找到莫面前,把那張紙和銀票一起交給他,“接著查他們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有了結果我會繼續給銀子。”
江予莫皺眉,“我怎麼會用得著你的銀子?”父親留給他的產業也不少,他用心打理著,如今可是同齡人之中的小財主。
“哦。”炤寧立刻收起銀票,轉身就走。
“噯?”江予莫啼笑皆非起來,“你還真是財迷啊。”
炤寧繼續慢悠悠往回走,背對他擺一擺手,“我這銀子可都是辛辛苦苦贏來的,拿的時候就心疼,你不要正好。”
江予莫笑彎了腰。真是難為她了,怎麼好意思說出口的?
炤寧悶在家裡忙了兩日,而管家兩日都來通稟同一件事:太子宴請大老爺、江予茼、安國公和方雲起。
第一次聽到,她扯了扯嘴角。第二次聽到,全無反應,轉身親自挑選出一套衣服,明日就要去太子妃的別院了,程雅端會過來找她,一同前去。
江佩儀明日不得空——小姐妹生辰,她要過去道賀。
炤寧挑選與衣服相配的首飾的時候,大老爺來了,便轉到廳堂相迎。
大老爺噓寒問暖了幾句,和顏悅色地轉入正題:“太子殿下這兩日都設宴相請我和安國公,並且言明讓予茼、雲起作陪,我實在是不好回絕,況且太醫院裡有人知道,予茼情形大好,謝絕的話實在是失禮。”
江予茼和江素馨一樣,只是脫落的頭髮比較棘手,長出來難,但也容易遮掩。炤寧瞭解他們的情況,當下只是嗯了一聲。
大老爺希望她做個順水人情,可她不肯,只好出言詢問:“另外,太子說今日跟皇上提了予茼幾句,皇上的意思是,予茼要是沒有大礙的話,便讓太子或是燕王給安排個差事,明年打起精神給朝廷效力。”
“皇上都發話了,誰敢有異議?”炤寧笑了笑,“您來找我有什麼事?”
“……”大老爺哽了哽,“就是來跟你說說話,看看你。”
“大伯母待我很好,我過得很舒心。”炤寧起身道,“天色不早了,您早些歇息才是。”
大老爺正好坐不住了,順勢起身離開。他知道炤寧會為予茼的事不快,但是他也是沒法子,不能無限期地等著她原諒予茼,正好太子給了一個臺階,不趁勢解決就太傻了。日後看情形吧,大不了多給予莫點兒好處,也算是變相地彌補了炤寧。
炤寧回到內室,一改方才不悅的神色,眸子亮晶晶的,唇角噙著壞壞的笑。
太子這算什麼?他該不會以為這就是釜底抽薪吧?那可就錯了。她會讓他明白那四個字的後果是很嚴重的,絕非這樣的小打小鬧。
還有大老爺,做了半輩子的狐狸,這次只能糊塗一次——太子與師庭逸已經立意敵對,到現在只有韓越霖、太子妃和她一清二楚,且不會告知任何人。大老爺要是知道這件事,這次就不會接受太子這番好意,等到他回過味兒來的時候,回頭路已斷。
第二日辰正,程雅端來到江府,和炤寧說了一陣子話,乘坐一輛馬車去往太子妃的別院。
路上,有跟車的護衛通稟:彈劾陸家的幾道摺子,皇帝已經看到,命刑部嚴查。
“好戲開場了。”炤寧輕聲道。
程雅端攜了她的手,“我只盼著你始終是個看戲的。”
“我本來就是看戲的。”炤寧眨了眨眼,“只是偶爾給他們準備行頭戲文罷了。”
程雅端莞爾,說起醉仙樓的事:“我去看過才知道,原來徐叔自秋日就在慢條斯理地修繕,過些日子就能完工,你竟沒跟我提過。”
炤寧無奈,“這些事,徐叔最煩我指手畫腳,我是真不大清楚,索性做了甩手當家的,但願他別全擰著我的意思來佈置。”
“不會,不會。”程雅端連聲保證,“我各處都看過,瞧著哪一處都符合你的喜好,你就只管等著收銀子吧。”
炤寧笑道:“借你吉言吧。”
二人一路說說笑笑,進到位於城北的一所佔地頗廣的宅院。
太子妃與一名姿容嬌美的女孩子相形迎出來,對程雅端點一點頭,“與你可是太久沒見了。”
程雅端與炤寧同時行禮,之後笑道:“妾身是沒良心的,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