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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鬧的事情,便不是暫時逐出家門那麼簡單了。
由此,江素馨和江和儀回到家中之後,俱是夾著尾巴做人,只是偶爾遇到單獨與炤寧相處的時候,眼神不善。
炤寧不以為忤。她們從來不是她認定的對手,以前不行,日後要爭氣一雪前恥根本是不可能,這樣的人,她連不屑的眼色都懶得給予。
與女子鬥,沒什麼意思。
炤寧比較感興趣的,是與男子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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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月二十九,這個特殊的日子的上午,莫晨邀她到醉仙樓。
炤寧欣然赴約,心知他是有要事相告。
那一貫清雅清冷的男子,有些尷尬地啜了一口茶才道:“太子那幾個侍妾,都被佟側妃動了手腳,不可能為太子開枝散葉。至於林側妃,就更不需提了,她自己不知情,但是早已著了佟側妃的道。”
“……”炤寧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要告訴你的是,”莫晨看住她,“這樣下去的話,太子註定是斷子絕孫的命。”
“那我該怎樣?”炤寧深緩一笑。
莫晨也笑,“不需要怎樣,那又不是你該干涉的事兒。”
“這倒是。”
太子有無子嗣,關她什麼事兒?
若是他真切的在意身邊哪個女子,就不會讓在意的人陷入別人的算計之中。
太子那個人,從來不知道看重尊重女人是怎麼一回事。
若非如此,太子妃現在不會是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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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節來臨,大老爺和三老爺始終都不肯去見太夫人,但是,很多人都知道了:太夫人也不知是得了什麼怪病,竟是偶爾胡言亂語,明顯地神思恍惚到了令人惶恐的地步。
為此,大老爺請了護國寺的高僧率眾前來驅邪,一直無果,只得作罷。
太夫人的下場已成定局:半瘋或是瘋了,只看她想怎樣。
江家二小姐——現在的江家二姑奶奶在初二回府點卯似的偕同夫君回來拜年,態度一直特別古怪,彷彿整個江家都欠了她。
沒落到什麼好處,倒是惹得大老爺分外不快,連續幾日臉黑黑的。
炤寧只當沒看到,顧自過著自己的日子。
整個正月,她私下去了程家,拜謝程大老爺與程府大夫人不遺餘力地相助,得空便與程雅端、莫心兒時時團聚一番。
二月裡,為著江佩儀即將出嫁,炤寧與師庭逸相見的機會都少了,全心全意地幫大夫人與三夫人打理一切。
江佩儀順風順水地出嫁。
太夫人因為染病的緣故,不曾露面。
真實情形如何,因著八面玲瓏的大夫人解釋的緣故,也沒人去真的在意、追究,不過唏噓感嘆一番。
這種日子裡,炤寧並沒閒著,她和師庭逸一同去看了看“病重”的榮國公。用的理由,是有些字畫古籍上的事情需要請教榮國公。
比起上次相見,榮國公消瘦很多,看到師庭逸和炤寧的時候,並不掩飾眼底的憤懣。
炤寧算是慣於沒心沒肺了,笑微微地道:“國公爺這般憔悴,看起來真是傳言非虛,病得不輕啊。”
榮國公雙眼冒火地看著她,“你騙了我。”
他所指的,是康念柔的事情。炤寧當然一聽就明白,促狹一笑,“嗯,我騙過的人可多了,你指的是那件事?怎樣?便是騙了你又怎樣?你不該被捉弄麼?”
“……簡直是蛇蠍心腸!”榮國公怒道。
炤寧笑意更盛,“這多虧了你與太子殿下的耳濡目染。不過,你可要防備著,我他日說謊,來日若再提及,必是有憑有據。”
榮國公回以一個不屑的眼神,“偶爾失策,已是我此生恥辱,絕無可能讓你這等……這等人得逞!”他想說決不能讓江炤寧那等奸詐之輩得逞,只是礙於師庭逸森冷的眼神,才沒敢把話說到重處。
“瞧你這樣子,沒個一年半載是下不了地的。”炤寧笑笑地道,“安心將養吧,別的事情,要看我願不願意、需不需要把人證物證亮出來。”她眼神已有些許不屑,“我是懶得搭理你,你可別自以為是,想的太多。”
又是難辨真假的態度,又是難辨真假的言語!病中的人,心魂也與身體一般,很脆弱,經不起她這樣的挑釁。氣急敗壞片刻,他才意識到炤寧的意圖,不由冷笑:“你若是以為,單憑那些事就能扳倒我,未免太天真!”
炤寧失笑,揚眉,“你怎麼會這麼想?這是傻子才會想到的事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