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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炤寧輕輕地笑起來,“怎麼什麼都能跟成親扯到一塊兒?”
“你就給句準話,嫁不嫁?”中邪不中邪的還用問?中邪很多年了。
“我想嫁。”炤寧語氣恢復了慣有的平靜理智,道出自己對於婚事的態度和底線,“可是我的殿下,我雙親是一世一雙人的活法,我要照著他們的路活著,不能接受你染指別的女子。如果我因為吃醋,傷害無辜的女子,又是何苦來?況且我雖然這一段活蹦亂跳的,但真是不折不扣的病秧子。嫁了你之後,生不出孩子怎麼辦?”
他平靜地道:“我不會要別的女子,孩子的事隨緣。若違背這諾言,你隨時可以取我性命,或給我最殘酷的懲罰。”
炤寧嘆息一聲,“若是你取代了太子,心思真不會變麼?”要是問太子,諾言比之皇權孰輕孰重,太子一定選擇皇權。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他沒好氣地揉著她的臉,“你連嘗試都不敢?你怕什麼?”
“我怕麻煩。”
“什麼事都不會比報復太子更麻煩。日後的路,我們要一起走。”
他說的確是事實。“那……好吧。”她眼神平靜而溫柔地凝著他,“等到臘月行不行?到那時你還不改心意的話,我嫁,一定嫁。”
“真的?”他眼中閃著喜悅的光芒,含笑的俊顏也多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光彩,悅目至極。
她唇畔綻出笑容,語氣卻是鄭重的:“真的。這次是真心話,沒騙你。”
他已經對她做了最大的讓步,給了她最大限度的包容、遷就,為她付出了餘生的前景。
過往種種,可以扯平了。
全新的開端面前,他們依然相愛。
已然註定,他們要糾纏一世。
——為何不嫁?
是,她始終都無法對他矜持。
“我要的只是你肯答應。”師庭逸尋到她的手,與之十指緊扣,“待到明年春日,我再請父皇賜婚。在那之前,我要讓人們知道,是我死活離不開你,仍是一心要娶你。”當初她是被他放棄的,這回事上,他一定要顧及她的顏面。
“嗯,隨你就是。”炤寧又沒正形起來,“我們都私定終身了,你給我好好兒看看。”她撫著他寬肩窄腰的身形,“真是沒想到,男子的身形能這樣好看。”
“……”師庭逸將那隻手繞到她背後握住,磨著牙道,“這可是你又惹我的。”
炤寧滿心困惑,這怎麼還碰都不能碰他了?“喜歡你才碰你,不然誰稀罕。以前又不是沒這樣過,只是……”只是隔著層衣服罷了。她沒能把話說完。
“閉嘴。看我怎麼收拾你。”他以吻封唇,將她的言語淹沒在唇齒間。現在跟以前一樣麼?以前她還是個小女孩兒,現在她是他如何都要娶的女人,他前前後後待她根本是兩種心態。
到底,他如了願。好好兒地收拾了她一番。
那對兒兔子,找到了,摸著了,還好好兒地品嚐了一番。磨得她好一番求饒。自然,到末了他也不好過得緊。點火容易,熄火難。強行剋制著那種衝動,等待平息的時候,他幾乎懷疑自己是有資格得道成仙的——摟著個貨真價實的小尤|物,居然能不犯錯,那是凡人能辦到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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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茼從醉仙樓回江府的時候,只是個受了內傷的世家子,翌日一早,變成了個身穿僧袍腦袋發亮不能言語的小和尚。大老爺痛定思痛,經由禮部告知皇帝。江予茼的世子身份要罷免,日後要再選擇一個人頂替上去。
方雲起那邊也好不到哪兒去,帶著傷回到家裡,安國公大半夜又賞了他二十大板。一大早,安國公親自去了五城兵馬司一趟,告知指揮使:他兒子觸犯家法,被他狠狠地打了一通,沒個一年半載是下不了床的,不能再當差,只管另選賢人代替。
安國公是經由大老爺點撥之後,才意識到事情非同小可,難得的來了一次殺伐果決。心裡當然是懊惱沮喪至極。原本雲起的前程一派光明:熬個十年八年的,五城兵馬司指揮使就是他的了,那可是威風八面的一個官職。可是天不遂人願,他竟在江予茼唆使之下為了美色到手做出了糊塗事。
唉——
安國公只希望兒子痊癒之後夾起尾巴做人,在府里老老實實打理庶務,這樣的話,緩幾年興許還能再出頭。若是還不肯安生度日,再惹到江炤寧和燕王,那……這一輩子就完了,他能指望的大概就只能是孫兒了。
可是,雲起還沒成親,哪兒來的孫兒?
安國公暴躁不已,在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