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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手打理。
倒是怎麼都沒想到,何從雲與妹妹說話提起狀元樓兩次。何家姐妹在醉仙樓開張之前,從沒到外面用飯的習慣。
“我記下了。”炤寧對太子妃道,“眼下也看不出什麼端倪,日後留心便可。”
太子妃心安不少,拉起了家常,說起了三位側妃的情形。
佟念柔還是老樣子,私下命人繼續擴大佟家流言的事態,平日總是悶在房裡,要麼調製香料,要麼就做針線,安靜得不像話。只是,偶爾會在夜間到園子裡賞月、漫步,許是煩悶之故。人們多少都覺得她有些古怪,行徑反常也沒人去在意或是阻止。橫豎是一個不得寵的側妃,願意幽靈般的度日,也隨她去。
她沒再為難林千惠,命下人照規矩服侍著。林千惠大多時候是抄寫經書,偶爾還是氣悶難當,在房裡摔東西撒氣。
過得最好的是何從雲。太子對何從雲賞賜不斷,那邊的下人也都是何從雲親自挑選出來的,院落似是與東宮完全隔開來,平日與別人倒也算相安無事。
末了,太子妃提了莫心兒那件事,遲疑地道:“要不然,我就給心兒安排個好所在,讓她離開這裡。萬一被那個女子盯上就不好了。”說到這兒,笑了笑,“我是聽佟念柔說的,她很有手段,眼下不免事事緊張。”
炤寧笑著搖頭,“你去問問她再做決定,她要是不以為意,你也不需多說什麼。她要是想走,誰也攔不住。她身邊的人也不是吃閒飯的。”也不見得是莫心兒身邊的丫頭得力,是莫晨不會讓莫心兒出岔子。
“那就行了。”太子妃鬆了一口氣。
過了片刻,何從雲尋了過來,畢恭畢敬地行禮,“給太子妃請安,給燕王妃請安。”
炤寧一笑,眼神玩味地打量著何從雲。
太子妃問道:“你怎麼得空過來了?”
“聽得燕王妃殿下過來,妾身便過來請個安。”何從雲恭聲道,“在閨中時便很是仰慕,如今很想時常得見,聆聽教誨。”
這姿態放得很低。
炤寧卻是不理會那個話茬,轉頭看著吉祥,笑著招一招手,“過來,等會兒也該帶你回去了。”
吉祥顛顛兒地跑向她。
何從雲瞧著笑了起來,“這就是燕王與燕王妃殿下的愛犬?它如今可是出了名,好多人都常掛在嘴邊。”說著話,走向吉祥。
吉祥頓住身形,後退一步,警惕地看著她。它認生的毛病就沒改過。
“是叫吉祥麼?”何從雲笑著走到它近前,抬手去摸它的頭。
吉祥卻是又後退兩步,忽然暴躁起來,氣勢洶洶地低吼著。
一時間,何從雲嚇得臉色發白,匆忙後退。
“吉祥,過來。”炤寧笑微微地瞧著吉祥,又柔聲地喚它。
吉祥餘怒未消似的,跟何從雲對峙片刻,這才到了炤寧近前,乖乖地坐在她身邊。
“這……”何從雲自然很是尷尬,炤寧的護短兒不肯申斥更讓她尷尬。她心裡恨恨的,真是什麼人養什麼狗。人是跋扈囂張,狗也隨了那個可憎的脾性。
炤寧不予理會,轉頭對太子妃道:“我該回去了。”
“那我就不留你了。”太子妃滿眼的笑意,轉頭吩咐何從雲,“你既是自己找過來了,便替我送送燕王妃。”
何從雲恭聲稱是。
炤寧也不客氣,帶著吉祥緩步向外走去。
何從雲走在炤寧身側,稍稍落後兩步,低聲道:“殿下似是不願意看到我。”
炤寧漫應道:“這話怎麼說?”
“便是再遲鈍的人,也看得出吧。”何從雲諷刺地勾了勾唇角,語聲更低,語氣卻是不懷好意,“因何而起呢?為了韓越霖?”
“嗯?”炤寧轉頭,心生詫異,“你說什麼?”那樣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幾乎讓她疑心自己聽錯了。
“難道我說錯了不成?”何從雲眼含譏諷,斜睇著炤寧,“我的心思,你一定知道,不然不會這般輕慢我。”
炤寧笑開來,停下腳步,亦是輕聲回道:“我輕慢你?你算個什麼東西?用下作手段想要委身於男子的時候,是為自賤;如今到了東宮做側妃,是為自輕。自輕自賤的東西,也想奢望誰瞧得起?”她笑意徐徐綻放,眸光卻是越來越鋒銳,寒意漸濃。
何從雲竟是不以為忤,並沒反唇相譏,只是平靜地問道:“你來找太子妃,自然不是為著將我的心思告訴她。殿下這般的人物,做不出那些背後挑撥是非的齷齪行徑。這樣看來,你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