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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紅蘺笑嘻嘻行禮,腳步輕快地去了小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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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鴻飛斟酌再三,一早去了蔣連的住處。
蔣連、蔣遠兄弟兩個在京城有住宅,但是平日很少回去,大多時候吃住都在東宮。這一段,太子不在,他們自然不方便再在東宮流連。
顧鴻飛是來找蔣連的。他有一段日子經常留在宮裡借酒消愁,有那麼三兩次,曾與蔣連坐在一起喝酒。
那時候,他對燕王妃並無反感,有意無意提起的時候,自然是滿口讚譽。蔣連每次聽了都是不屑一笑,次數多了,他不免好奇,詢問因何而起。
蔣連便將蔣家與江家這些年的過節跟他說了,末了提及一事:“我那結髮妻是江家大小姐,眼下正在返回京城的路上,與我和離、給我難堪的日子怕是不遠了。”
顧鴻飛就不明白了,“嫂夫人既然有這種打算,你們蔣家人為何不阻攔下來呢?再怎麼樣,這種事也不該是她一個婦道人家可以做主的。”
蔣連冷笑,“有什麼法子,她有個好妹妹。你滿口讚譽的燕王妃,手段、人脈非常人所及,手又伸的特別長,她的親筆書信猶如開路的聖旨,壓在蔣家頭上的官員都偏幫江家,迫著蔣家放人。遇到這種事,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夠我窩囊一輩子了。”
顧鴻飛第一反應是江炤寧欺人太甚,可在之後又覺得可能是蔣連誇大其詞——說到底,夫妻兩個的事,不足外人道,他蔣連是不是一直冷落甚至虐待發妻,誰也不知道。況且,江家、蔣家是姻親卻不睦的事情,滿朝皆知,現在蔣家的人投靠東宮,說不定就是記恨江家不肯出手幫襯想要尋機報復。想到這些,他打著哈哈岔開了話題,再說話的時候,儘量不提及江炤寧或江家,免得彼此都尷尬。
然而到了如今,江炤寧分明是極為反感他休妻的事情,都不問他與柳如媚的過往便下了斷言,話語真是難聽至極。他休妻不休妻的,輪得到她一個外人指手畫腳?再想到蔣連的事情,他想不懷疑江炤寧多管閒事都不行。
見到蔣連之後,顧鴻飛唉聲嘆氣的把自己的事情說了,隨後道:“你終究是燕王妃名義上的表哥,能不能幫我前去問問她?我自己……說實話是真不敢去,擔心燕王知情後刁難我。”
蔣連似笑非笑的,“我便是問出結果,你又能怎樣?”
顧鴻飛道:“若是問出結果,確定人就在燕王妃手裡,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雖說強搶良家婦女是男子才會做的事兒,可她又不同,她做的離經叛道的事情多了去了。這難道不算是仗勢欺人麼?只要她親口承認,我要麼帶人將人明搶回來,要麼就把她告到衙門裡去!”
“搶人的心思你還是歇了的好。”蔣連笑道,“不論是燕王還是燕王妃,手裡的人身手都不輸於錦衣衛,誰想跟他們動武,不過是自取其辱。”
顧鴻飛先是失望,隨即就笑起來,“那麼,蔣兄這是答應幫我了?”
蔣連笑道:“舉手之勞而已,說幫忙就見外了。只是,我可能見不到燕王妃,她性子傲慢不是一日兩日,看不上我這種窮親戚。我只能允諾前去走一趟,試一試。”
顧鴻飛起身深施一禮,“肯走一趟已是難得,多謝!”
蔣連對顧鴻飛那筆爛賬並不關情,他之所以應下來,是想看到顧鴻飛好好兒地與江炤寧鬧一場。不論誰是誰非,燕王妃與一個四品官生了嫌隙,落在外人眼裡便是囂張跋扈仗勢欺人,事情不論大小,只要能讓燕王府、江府受到影響,他都樂意為之。
以前也有很多人來找他,意在走他這門路與燕王府攀上關係,他一概婉言謝絕了。這次卻是不同。
至於能不能見到江炤寧,他胸有成竹——就在昨日,吏部尚書就來找過他和蔣遠,意思與顧鴻飛大抵相同,是有事要見燕王妃,又怕被拒之門外,前來看看他們能不能幫忙遞個話。他當即就說,遞話的事情辦不了,倒是能陪著吏部尚書走一趟。
他是清楚,江炤寧懶得見他們,卻不會小看朝廷重臣,只要吏部尚書肯去,她就不會不見。而這一點,只有他和蔣遠清楚,很多外人卻是想不到的,都以為江家、蔣家雖然是面和心不合,江炤寧總還要因為姻親之故有所顧忌,在大面上會給蔣家人幾分情面。
可是這樣也好,原本是他要承別人的情,別人卻要反過頭來感謝他,這樣便宜的事情,何樂不為。
顧鴻飛離開之後,蔣連便命人去傳話給吏部尚書,請對方定個前去什剎海的時間。
吏部尚書似乎很心急的樣子,命人回話說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