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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說對不對?放心,我把神醫請回來了魔女不能愛。”任平生恨恨,“不管如何嚴刑逼問,這些人一口咬定根本沒有解藥。”見到任江城身後一位俊美青年扶著位儒雅老者,認得這俊美青年是桓廣陽,儒雅老者是曾在船上見過的杜大夫,忙起身見禮,“有勞杜大夫,拙荊的性命,仰仗您了。”杜大夫喘了口氣,指指範瑗,“將她扶到案上躺好。”命令桓廣陽,“開啟藥箱,將我的金針取出來。”這會兒他就是老大了,眾人如聞綸音,立即照辦,桓廣陽從肩上取下藥箱拿金針,任平生將幼子交到女兒懷裡,自己俯身抱起愛妻,小心翼翼放到長案上。
陵江王妃和世子妃都看的呆了。
這便是……所謂的神醫?
陵江王妃又是惱怒又是著急,雙手緊張又煩燥的絞在一起。世子妃一雙柔荑放到她雙手上,低聲道:“姑母,但願這真是位神醫,範娘子能救回來。”陵江王妃胸口一陣疼痛,帶著怒氣低聲道:“若範瑗真的有個三長兩短,就算事後查出不是我主使,任平生今後和我也是死敵了。你說說,是誰這般歹毒,要如此陷害於我?”世子妃冷笑,“誰看不得咱們好,便是誰了,左右不過是那幾個人。”說到這兒,她心中一動,“或許那暗中指使之人野心大,要一箭雙鵰,不光害了咱們,還除去任平生這眼中釘肉中刺呢?姑母想想,既恨咱們,又恨任家的,會是誰?”陵江王妃咬牙切齒,“這般心狠手辣喪心病狂,還會是誰?唉,可惜咱們才回京城,王府的人還沒來得及清理,這便讓人鑽了空子……”世子妃心有餘悸,“可不是麼?姑母,這件事過後,咱們真得一個一個挨著理理,身邊有這種下人,寢食都不得安穩呢!”
姑侄二人看到杜大夫開始給範瑗施針,桓廣陽揹著藥箱站在一邊隨時等候召喚,神態恭謹,便沒想到這人會是哪家的公子,還以為是杜大夫的弟子或晚輩。世子妃凝神看著,嘆氣道:“神醫果然是神醫,手法如此嫻熟。”又道:“便是他的弟子也與眾不同。這青年人的氣度舉止哪像是位大夫的弟子,竟比許多名門公子更為俊美清逸呢。”陵江王妃這會兒心思煩亂,對這些細節便不甚在意,嘆氣道:“要不怎麼說是神醫呢?自然和尋常大夫大不相同。”目光全放在杜大夫和範瑗身上。
她萬分盼著杜大夫能將範瑗救回來。要不然,眼下的麻煩先不說,將來見了陵江王,她沒法交代,她交代不過去。
杜大夫認準穴位,金針以驚人速度頻頻刺出,又一根接一根的丟棄在盤子裡。
盤子裡的金針,下半截都是黑色的,可見毒性如何之強。
任平生在旁看著,目不轉睛、憂心如焚。
任江城抱著弟弟輕拍安慰,目光也隨著杜大夫靈巧的雙手上下翻飛。
任啟這會兒好像很乖,沒哭也沒鬧。
“阿倩。”任江城覺得不對勁,柔聲喚著弟弟的名字。
任啟趴在她肩頭,軟軟糯糯的“唔”了一聲。
任江城略有些放心。
任平生和任江城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範瑗這邊,對周圍的情形便放鬆了警惕。垂手侍立的僕役中有一個豹頭環眼的青年人悄悄挪了幾步,挪到杜大夫身後的地方,他腳步很輕,幾乎沒有發出聲響,幾乎沒驚動人。到了杜大夫身後,他見陵江王妃、世子妃沒注意到他,任平生和任江城也沒注意到他,嘴角泛上絲得意的笑,右手探入了懷中!
“噗”“噗”兩聲,細小而清晰的利器入肉之聲傳到他耳中,他不能置信似的睜大了眼睛,許久,才愕然低頭看過去。
他的手被兩枚銀釘釘在了胸口。
他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慘叫。
陵江王妃、世子妃和任平生、任江城的目光都被這人吸引了過來,杜大夫卻恍若無聞,神情專注,此時此刻他眼中只有病人,世間萬物彷彿都已經不存在了王妃一笑很傾城。
十指連心,疼痛像海浪似的呼嘯而來,這豹頭環眼的青年人承受不住,憤然伸手指著桓廣陽,“你……你……你偷襲我……”
他眼睛本來就很圓很大,現在怒目圓睜,更是大得嚇人。
桓廣陽神色淡然,“你探手入懷,要取什麼?”
“你……你怎麼知道……”那青年人露出驚詫之色,再也忍受不了手上的巨痛,雙眼一翻,重重倒地,昏死了過去。
“反了,反了!”陵江王妃拍案大怒,“一樁接著一樁,一件接著一件,真不把我這位王妃看在眼裡了!”
“是誰這般狠子野心,敢在陵江王府興風作浪?”世子妃眼中含著淚水,萬分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