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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看上人家那張臉了。”
“才不是。”蕭雲兒肯定道。長長撥出口氣,又說:“不過,沒關係。本姑娘都想通了,今天以後,再也不喜歡他了,讓他得瑟去吧。不就長得跟個花兒樣嘛,天下花兒多了……”
我忍俊不禁,繼續聽她說下去……
程立上天山劍派山那年,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硃紅大門前的青石板路乾淨的彷彿水洗過,路旁青松魏魏,翠竹搖曳。程立一身銀白華袍迎著陽光走來,似閃著仙光的神仙公子,一步一步走著,走著,走進了蕭雲兒的眼裡,心裡……
接下來的日子,蕭雲兒和程立形影不離,一起玩鬧,一起使壞,就似那書中寫的“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蕭雲兒接著說:“有一天,我上廚院,竟然看到他和小蝶打情罵俏。他拉著小蝶的手,不知說些什麼,小蝶滿臉通紅,頭都快靠到他懷裡去了……”
那小蝶是廚院伙伕的女兒,長的有幾分姿色,與程立暖昧也有一段時間了。當時程立也看到了蕭雲兒。他並未像蕭雲兒想像的那樣驚慌的將懷中美人推開,也沒有立即拉住蕭雲兒去解釋什麼,而是問心無愧,理所當然的繼續下去……
我道:“他腳踏兩隻船,你一直不知道?”
蕭雲兒翻翻白眼,“我不是船,我是美人。”
我調皮的捏捏她的小鼻子,“別跑題。”
“我要是知道,早就踢了他。當時我很生氣,好幾天都沒有理他。後來那個伙伕要回家,小蝶也跟著走了。可他卻一直不來道歉。嗯——,”她歪著腦袋想了想,“大概一個多月吧。他還是沒來。我以為他是不敢來?還想著,只要他道歉,我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他了。可是,我和大師兄上後山給師父摘桃花,卻又看到他和一個女子在戲嬉玩鬧。”
“天山還有別的女弟子嗎?”我問。
“她不是天山的。有別的門派掌門來看太師父,那女子是那掌門的徒弟。當時,要不是大師兄拉著我,我真會拿劍殺了他。”
“程立,還挺風流啊!”我感慨道。
“啊?”蕭雲兒驚呼一聲,猛的坐起,“你和他認識不到兩個月,就看出那個花心蘿蔔的真面目了。”
半響,她又“嘭”一聲聳著腦袋,一臉垂敗的倒回床上,“唉,我也太失敗了。親自上陣,還用了一年時間,才知道他是顆‘蘿蔔’。花心的‘蘿蔔’!”
我被她可愛的模樣逗樂了,“再後來呢?”
“沒有後來了。再就是你現在看到的嘍!”聲音中難掩一絲落寞。
我將脖間的一縷青絲理順了,說:“食色性也,不能怪他。”
蕭雲兒瞪我。撅起嘴。“你幫他說話就是說我不對?”
我搖搖頭,“非也非也。我問你,從頭到尾,他說過他喜歡你嗎?”
“沒有。”
“他說過他會一輩子只有你一個女人嗎?”
“沒有。”
“他說過要和你在一起嗎?”
“沒有。”
我微探身,用額頭碰碰她的額頭,“那不就結了。”
她吃痛,撫撫額頭,“你的頭真硬。”大眼珠轉來轉去。半響,似自問。“你是說我自作多情?”又想想,似自答。“也對,他什麼都沒說過?……難道真是我自作多情?”
我看著她,用力的點點頭。
又半響。
蕭雲兒再次坐了起來。彷彿要發洩出盡心中最後一口悶氣。大喊:“那我想多了,他會看不出來?他看出來了還不和我說清楚?”
我平靜的吞出四個字,“本性如此。”
蕭雲兒“哼”一聲,“蘿蔔。”
又看看我。
……大眼睛亮的耀眼,隱隱含著一絲感動,“好紫樨,睡覺嘍!”
聲音輕快。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徹底放下了。
我回給她一個溫柔的笑,“好雲兒。”
右手探出被窩,手掌翻轉,“呼——”掌風將燭火掃滅,屋裡一下陷入黑暗。
我想,蕭雲兒的生活或許從此真正陽光了。
今晚,我們都會有個好夢。
“紫樨,我還有一個問題要問你?”黑暗中突然傳來蕭雲兒的聲音。
我疑惑:“你還沒睡?”
“我豬啊?哪有那麼快?”
我暗道,蕭雲兒就是豬。
她繼續說:“紫樨我問你,大師兄是不是喜歡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