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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裡這個沒成型的小胚胎。
終於遂了郭子儀的心,她又懷上了孩子,郭子儀自然緊張,只要在家就無微不至地照顧她,連木桃木李的活兒都搶了去,每日淨面挽發沐浴更衣全都一手操辦。
看著他每天傻笑得鬍子一翹一翹的,王荷荷就忍不住生氣,每天都要拽上幾次,但鬍子卻很頑強,拔下那麼多根,也不見少。
就這樣即使每日冷著臉不給他好臉色,也沒能澆滅他一腔熱情,繼續搖著尾巴在自己身邊轉。
有一日王荷荷終於受不了了。
☆、教主的胡餅
月明星稀,深秋蕭冷。
一輛馬車趕在夜幕宵禁之前,奔出了汾陽城。
西門燕不安地撩開窗簾,向後探看,見無人追來才稍稍鬆了一口氣,裹緊了些大氅,搓著手哈氣,望著縮在一角矇頭大睡的女子道:“教主,咱們就這麼走啦?”
縮在被子中的王荷荷悶聲唔噥道:“孩子們我都安置好了,有什麼可擔心的!你們也趕緊睡,等到了驛站,咱們就可以換馬了。”
“孩子們安置好了,那,那郭……”
“再多嘴我就把你舌頭割下了喂貓!”
女子懷中一隻小奶貓探出頭來,一雙碧綠色的眸子在夜裡熠熠生輝。
“是!”西門燕瞅了瞅對面同樣一臉忐忑的孫飄渺:“看你德行!又不會把你賣了!”
孫飄渺餘光瑟瑟瞥向一邊打坐的莫言。
“和尚!都出了城門了,你就別點著他了!你看給人嚇得,都要尿褲子了!”
莫言望向王荷荷,低聲請示:“教主……”
王荷荷嘆了一聲,抱著小奶貓揉著眼不情願地爬起身來,看著三個男人直直瞪著自己:“你們都不睡覺嗎?困死我了!”
“我們又不是孕婦。”西門燕說完連忙捂嘴,生怕被她割舌頭。
莫言表示贊同地點點頭。
這倒是實話。赤月教原來練功都是在夜間,而且做殺手也是體力活,畢竟要時刻準備著,西門燕從小長在赤月教,當然已經習慣;莫言雖然是後入夥的,但老本行是僧侶,平日裡他可以打坐三天三夜夜,依然神清氣爽,
對於實話王荷荷還是秉著寬容的態度,打著哈欠望向端坐的孫飄渺:
“小飄啊,你也別害怕,我有孕在身,出遠門好歹也得帶個大夫!這次出門有些急,抓不到信得過的大夫,你就辛苦辛苦,我管吃管住,再說你不是要報仇嘛,跟著我可以更方便地蒐集我的弱點嘛!”
孫飄渺憋紅了臉,依然被點著穴,所以說不出話來。
王荷荷一拍腦袋,“看看,還點著呢!快快,大叔,幫他解開!”
被解了穴道,孫飄渺終於能說話了,瞪著三個人,喘了好一會兒想罵娘,可擔心被三個會武功的欺負,只得吶吶道:“這是……去哪啊?”
王荷荷撫著懷中的小奶貓,微微一笑,目光像貓一樣盈盈地閃著光。
孫飄渺不禁一哆嗦。
“跟著我,當然是去好地方!這時節雖然看不到洛陽的牡丹,但是可以看洛陽的美人嘛!”王荷荷眼睛愈發閃亮,“花不常開,美人還是常見的!”
孫飄渺再次打量了她一番:“你一個娘子家家的,怎地開口閉口就要看美人?”
西門燕不禁附和:“其實我也一直懷疑教主身體裡住這個男人!酒量比我還好!”
“那是你酒量差。”默不作聲的莫言終於聽不下去了。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王荷荷揉了揉昏沉的頭,望向莫言:“對了!這次我託你封鎖我去洛陽的訊息,教中的事由你交給誰處理了?”
莫言點了點頭:“教主放心,教中事情一應由金木水火四堂主輪番負責。”
王荷荷蹙眉:“少了一個,金木水火……土堂主呢?”
“教主,”門簾突然從外面掀開,趕車的車伕撕下臉上的□□,咧嘴微笑時露出一顆金光閃閃的大金牙:“教主好久不見!”
王荷荷:“……”
莫言連忙解釋:“教主,將才趕得急,忘了告訴您。畢竟如果想要封鎖訊息,必須用我們的人,五大堂主都是教主心腹,所以……”
“土堂主辛苦了,”王荷荷扶額,覺得自己的下屬們委實太能屈能伸了些,忍不住安慰,“等到了洛陽,給你做鍋包肉!”
土財主嚥了咽口水,彷彿趕車都更有力氣:“多謝教主!駕!”
五個心腹,不如說是五個吃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