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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零零碎碎,那些人沒有再說話,想必是被其他人控制了,他們一定還躲在某處等著我們露馬腳。
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我透過葉間的空隙望向漆黑的天空,天空是破碎的,月亮是殘缺的,黑色的背景裡全是亮點。
我也不知道到底在這裡呆了多久,但看這天,好像離泛夜找到我也過去大半時辰了,雖說冬天天容易黑,但時間畢竟也是過了。
我估摸著,千梟也該等急了吧。
想著,我也不知怎麼就下意識往院子裡的小樓裡望去。
可緊接著我就一愣。
因為樓的窗戶是黑的,裡面沒有點燈。
或者更形象地說,這樓裡完全不像住了人的樣子。
這太奇怪了,千梟他想做什麼,太累了所以一早就休息了?可是他不是有事找我嗎。
還是有什麼變故。
難道剛才出聲的那夥人其實是在裡面。
我腦子立馬轟地一下,跟炸了鍋似的。
我回過頭準備問泛夜,卻見他貓著身子往另一處探。
長煙半世遮孤城(7)
見他這樣,我也忍下了問問題的衝動,回過頭繼續看那棟黑燈瞎火的樓房,想使勁看出些端倪。
然而此時,泛夜拍了拍我。我再度把目光聚焦在他身上。
他揚了揚手,然後起身。
我知道他讓我跟著,於是也利索地站了起來。
估計蹲得太久了,一站起來,頭就有點犯暈,腳也有點發軟,不過所幸一會兒就好了,這一緩過來,我趕緊跟上泛夜。
我不得不佩服他,他在這棵大樹的枝葉裡來回穿梭,最終又走到了牆邊,但我認出這不是我們翻進來的那堵。
幾個輕鬆的跳躍,我們便重回了平地。
重歸平地的泛夜看了看四周,不知是偵察還是認路,反正他看了看,就對我說:“走。”
這次他走得不快,也不賣弄他那其實比我也長不了多少的長腿。
我和他並肩走著。
“現在去哪裡?”我有點懵地問道。
怎麼還走,難道剛才那兒不是千梟的住所嗎。
泛夜默不作聲地側頭看我一眼,然後又專注於他的腳下。
“剛才那是哪?”我忍不住問了出來。
“一個空的別苑,一條近路。”泛夜回道。
“空的?”我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忍不住提高了一個聲調。我想不出誰會在空的院子裡派人把守和監視。
但這話一出,又是換來泛夜的靜默。
如果是以前,這種情況我多半是懶得追問的,可是今天我遇到的事情好像都突破了常規。
所以我破天荒地又開口道:“你怎麼知道這兒的?”
“碰巧路過。”
簡潔的四個字恰好能解釋一切,我不再說話。
拐過幾個彎後,出現在我面前的,還是一堵牆…
我有點無奈地望著泛夜,用眼神詢問是否又要爬牆。
然而他是用行動回應我的,似乎就是一剎那,他已經在牆上站著了。
我搖搖頭,實在無奈。
誰能想象就為見一次面搞得跟飛賊一樣在牆上翻來翻去。
好容易終於到了,我已經看見房間內千梟的身影投射在門上,卻不得不再仔細觀察四周,確定沒有被發現,才從窗縫裡溜進去。
也只有進到屋裡,我才發現這屋子的內在跟外表差距是有多大,總之一句話,在外面看是寒酸,而能修飾房內氛圍的卻只有雅緻一詞。
全套的傢俱都是赤色的,恰到好處,既不張揚也不內斂,不讓人覺得俗氣,也不使人覺得突兀。
而千梟坐在這一片赤色之中,顯得那麼的耀眼。
我不禁嚥了口口水。
千梟對我們點了點頭,看了一眼閉緊的窗。
對此,我們自然心下明瞭,自動自覺地退到不會被看到的地方。
“這算什麼?軟禁?”我一站定,立馬就問道。
我有太多東西想知道,所以我現在很想有一個人可以為我解答這些疑惑。
“不算吧。”千梟默默地將桌上的茶水換了一輪。“他們沒有限制自由,只不過為了‘安全’著想,如果我要離開這個別苑,會有侍從隨行。”
“你還挺理解他們的。”我半開玩笑道。“怎麼樣,有沒有搞回什麼情報來。”
千梟搖了搖頭。“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