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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備下,也是依他所求,全都盡著他喜歡。”
話說到此處,阮鐮早已料到,方才的震驚、慌張、羞惱已經消散殆盡,臉色倒不至於十分難看。還不待傅辛出言,阮鐮便起身一拜,狀似慚愧道:“是臣教子無方。待這孽子清醒,臣必定好好教訓他一番。至於先前與魏尚書說的親事,所幸還不曾定下,如今出了這事,阮某實在愧對親家,不敢再耽擱九娘子,這親事……這親事還是暫且作罷的好啊。”
魏謹冷哼一聲,他這人雖迂腐,可卻也耿直。鬧出這檔子事兒,魏謹也沒了去國公府上看一看的興致,當即起身,對著官家一拜,說自己忽然來了病,想回家中休養。
病?他哪裡有什麼病,這明晃晃的謊言逗得傅辛暗笑,面上卻仍是十分關切,準了他的請求。魏謹走後,傅辛令餘下臣子回車架裡去,屋子裡只剩下他與阮宜愛,榮六與阮鐮,還有那端端娘子。
榮六是國公府的親家,不算外人,留下他還能膈應阮鐮。這老傢伙摸了摸小鬍子,假裝十分關心,嘆了口氣,操著帶口音的蹩腳官話道:“哎呀,好好一門親事,怎麼鬧成這副田地喲。依臣看,官家和皇后莫要氣,親家公也休要急,哪個小郎君不曾走過歪路呢,把他引上正道就好了嘛。”
頓了頓,他眼神一瞥,看了眼在場諸人的神色,又道:“端端之舞,向來有名。小娘子的名頭,在京中是數得著的,官妓接客,亦都要登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