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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在溧山見到她們母子時,我一時心軟,便答應了她的懇求,把她們帶到了這兒。她開了個陶藝鋪子,生意還不錯……”
不等弓杉說完,弓楠眼裡已被眼淚填滿,呵呵冷笑著,悲憤而蒼涼,“真是不錯啊。老天爺看看我的幾個兄弟!一個一味愚蠢地花錢買官,卻只是不停地打水漂;一個拼命地侵吞公中財務,建立自己的地下金庫;一個不顧全族的安危,加入人家的權勢之爭;最後一個更好了,我最信任和喜愛的五弟!竟然在背後狠狠捅了我一刀子!這是要置我於死地呀~!”說完,瞪著弓杉,淚流滿面。
弓杉跟著痛哭出聲,不停地說著道歉的話。
很久之後,弓楠回過神來,冷冷地問:“她可能會去哪裡?這裡會有人幫她嗎?”
“她的鄰居們跟她的關係都很好。我有幾個朋友平時對她也挺照顧。除此之外,有一個姓沈的,一直想娶她來著。”
“嗯?”弓楠的聲音終於不冷了。
“他住在城西。”
弓楠再不說話,站起身就往外走。弓杉趕緊跟上。
兩人帶著小廝大年、魚葉到沈府的時候,沈通毅正站院子裡,拿著一個陶三彩的小兔子,滿臉悲傷。
“兩個姓弓的公子求見。”門房通報了幾聲,他才回過神來,點了點頭。
“你認識慎芮?”弓楠沒有客套,開門見山地直奔主題,因為心裡早急得火燒火燎了。
沈通毅沒有答話,疑惑地看看弓楠,又看看弓杉,當他認出弓杉後,很不高興地問道:“你把慎掌櫃抓走了?你把她抓哪去了?”
弓杉不回答他,只是問道:“你最後見她是什麼時候?”
“我為什麼要回答你?”
弓杉忽然伸手捏住他的喉嚨,吼道:“回答我!”沈通毅嘲笑地看著他,就是不說話。沈家的下人頓時慌了神,上前拉架勸解的,出門求救的,一時亂成一團。
弓楠把弓杉的手扯下來,上前溫和地對沈通毅說道:“我是慎芮的丈夫。她帶著兒子離家出走,只不過是和我吵了幾句嘴。我和她的感情其實是很好的。她在這兒散心,我也是知道的。但是她現在不見了,以後的安全就難以保證。我必須知道她去了何處。”
“我不是傻子。她的為人可不像那麼小氣的。不要說我不知道她去了何處,就是知道,也不會告訴你的。”
“你——”弓楠點點頭,“很好。”說完這句話,他抬腿就往院裡走,每個房子都進去檢視一番。沈通毅跟在後邊,也不攔他。昨晚,胡伯帶著短工把一車的陶塑留給了沈通毅,只是說暫時回家一趟,沒有說幾時回來,也沒有說這些陶塑如何處理,然後匆匆忙忙就走了。他一直擔心著,到現在終於明白原因了。
查到沈家的書房時,一本書也沒有,全是手工藝品,其中有幾十上百件陶塑,擺在高階的金絲楠木百寶架上。
“老五,這些都是?”弓楠問弓杉。
“嗯。”
“多少錢,你可以轉給我?”弓楠問沈通毅。
“哼!我沒攔著你,就是想讓你看看這些精美的陶塑。它們都是我的,永遠都是。”
弓楠狠狠瞪著沈通毅。半天后,他冷笑一聲,“也好,你願意留著就留著吧。我讓三兒再原樣都給我做一套就是了。她是我們弓家人,遲早會被我找著的。”
沈通毅也冷笑一聲。
甘捕快帶著兩個衙役匆匆趕來,老遠就喊道:“誤會,都是誤會,大家勿傷和氣呀——”
他走到弓杉面前後,一把拉住弓杉的手,說道:“五公子,看在我的面子上,咱們坐下來好好說,如何?”
“沒事了。沒想到驚動了甘捕快,實在罪過。我做個東,給大家賠個不是。”弓楠趕緊一抱拳,首先道起歉來。弓杉和沈通毅都感到很奇怪。甘捕快自然樂意看到這樣的結果。
沈通毅沒有去吃飯,他沒有這個習慣,也不樂意去。
送走甘捕快後,弓杉納悶地問弓楠,“二哥,為什麼不繼續詢問沈通毅?也許他知道一點訊息呢?”
“你沒看他如喪考妣的樣子?他不攔著我搜府,就已經表明慎芮不在他那裡了。他應該不知道她的去向。”弓楠忙到現在,忽然感覺全身無力,他疲憊地靠在椅背上,問弓杉:“慎芮是她的真名?”
“不清楚。這個名字是她自己說的,就算不是真名,也差不了多少。”
“姓慎?這個姓不多見啊。我們天策朝哪個地方有姓慎的?東北有個松花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