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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去陽惕城裡休息一下,明天天亮再來找吧?你下過湖,又這麼久沒吃東西,萬一生病怎麼辦?”
“兩水鎮又不遠,可能也不大。很快就會找完的。現在陽惕已關城門了吧?”弓楠側身詢問遊船的船家。
船家答道:“公子不知,現在是曉山湖賞夜景的時節,城門是徹夜不關的。”
弓楠歡快地笑起來,得意地看看弓杉。
“我猜,三姑娘不會帶著祺兒去兩水鎮的。那裡……只有朝廷的驛站,低等的客棧、酒館,和,青樓/妓/院什麼的。”
“嗯?!”弓楠的身子一抖,不敢相信地看著弓杉。
“那個鎮上的人主要是礦工。”
“快快快,再快點。”弓楠忽然空前的慌亂,語音都變了。他煩躁地在甲板上轉了幾個圈,低聲罵著什麼,只一會就雙眼含了淚。
“二哥,我敢打賭,她絕不會在兩水鎮。她的狡詐,你應該有所認識才對。她這是聲東擊西!”弓杉的內疚越來越大,追著弓楠不停地安慰。
弓楠忽然站住,茫然地瞧了弓杉好一會,理智才恢復一些,壓了壓慌張的心情,說道:“‘狡詐’這個詞,不要隨便用。她這是聰明。但兩水鎮,我是一定要去的。”
“萬一你耽擱了時間,她從別的地方逃了呢?”
弓楠愣了愣,思考一會,忽然讓船家掉頭,再次去找剛才的漁夫。
漁夫顯然是要在船上過夜的,弓楠他們又回來時,他正悠閒地撒佈夜網呢。弓楠拿著一錠十兩重的官銀放在他眼前,問道:“那個唱歌的大姐給了你多少錢?”
“這個——嘿嘿~”
“她在哪裡下的船?同行的還有什麼人?”
漁夫看著銀子微微地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接了過去,“當然不是兩水鎮,是在對岸下的船。她抱著一個約週歲的小男孩,跟著一個半大老頭和一個老媽子。”
弓楠苦笑著看向弓杉,“看來,你比我瞭解她。”弓杉低下頭,走開了。
上了岸再打聽慎芮的訊息,就不好打聽了。她的裝束和模樣,以及跟著的人都是很普通的。弓楠無奈之下,只好跟著弓杉回了陽惕城。
兄弟生隙
弓楠晚上發了燒,弓杉忙著找大夫,督促他喝藥,一直守他到天亮。第二天,弓楠稍微好了一些,又要出城去打聽。
“二哥,她應該在城裡。我們分頭在城裡找找吧?她不是會捏泥偶嗎?我們按照這個線索去找,或許會有發現。”弓楠的執著,讓弓杉倍感壓力。他心裡的天平不自覺地傾向他二哥了。
弓楠盯著他的眼睛看了好一會,心頭總有一種疑惑,覺得弓杉知道一些什麼,“嗯,你說得有理,那我們分頭去找。我先去拜訪一下陽惕城裡管理戶籍的官員。你帶著大年他們去街面上打聽。”他說完,帶上銀子,就往陽惕城的官衙而去。
弓杉支開其他人後,自己去了慎芮的陶藝鋪子。和昨天一樣,鋪子門板緊閉。弓杉終於覺得不對勁了。昨天是去遊玩了,那今天呢?不會真逃了吧?想到此,他心裡發起慌來,暗恨自己一時大意。
他正想上前叫門,一個胖胖的老頭,穿著很體面,帶著兩個僕人,開啟了鋪子的門板。旁邊糕點鋪子裡,一箇中年女人高聲和他打起招呼來:“秦掌櫃,您又來收租金了?”“不是。慎掌櫃剛把半年的租金交了,誰知她家中有急事,急急忙忙退房走了。我說要把租金退給她,她堅持不要,還送了一些陶塑給我。弄得我很過意不去。這麼好的房客,真是難找啊。”
“慎掌櫃走了?!”中年女人驚叫一聲,“哎呦,怎麼沒打聲招呼就走了?真是的。我們為鄰這麼久,她人又好,好歹讓我們給她踐下行啊。她可是難得的大方人。”
弓杉這下是真的心慌了。他幾乎是跑著去找弓楠的。弓楠從官員那裡拿了外來戶的名單和住址,正要挨個去查,看弓杉氣喘吁吁地跑進客棧來,就分給他一張紙,說道:“你去查這幾個人。這名單裡邊,做陶塑的慎芮是最像三兒的。所以我要親自去她的鋪子。”
“二哥!慎芮跑了!”弓杉急得滿頭冒汗,看向他二哥時,內疚又慌亂。
“跑了?!”弓楠驚叫一聲,跌坐進椅子裡,眼睛裡全是悲傷。
“我們得去找她,要快!如果她不知天高地厚地跑到別的地方去,那——我的罪孽就大了。”弓杉無法再瞞下去,心裡對慎芮母子的擔憂佔了上風。
“什麼意思?”弓楠呆呆地看著弓杉。
“二哥,我對不起你。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