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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容乾房裡並沒找到他人,我思考了一下,便轉身去了阿遇房裡,一敲門,好傢伙,這倆果然又搞到一塊兒去了。
只不過我來的不太是時候,推門進去的瞬間,我看見容乾正在給阿遇換藥,阿遇赤。裸著上身,容乾正在一圈圈的給他換繃帶,看起來這孩子背上受了不輕的傷,換下來的舊繃帶隨意的散落在桌上,被大塊的綢紅色染的近乎發黑。
我心裡五分好奇五分心軟,走近了幾步,低頭問道:“這是怎麼了?”
阿遇看起來並不想理我,奈何架不住容乾在他背上突然加重的力道,疼的嘶了一聲,只能不情願的開了口,“沒什麼,就被人撓了一下。”
你是當我瞎還是當我傻?你怎麼不說你被老虎撓了一下?
我心裡翻了個白眼,頓時無意再問,見容乾替他包紮的差不多,我便開門見山的對容乾說道:“我有些事情想問你,方便出來一下嗎?”
阿遇臉色一黑,容乾面露猶豫,三人間沉默了片刻,容乾開口道:“不能在這裡說?”
我這次翻了個真實的白眼,不想多和他廢話,扭身就走。
後頭容乾像是和阿遇說了什麼,然後我聽見有腳步聲追了上來。
領著容乾進了庭院,我找了一個較為僻靜的角落,招呼他坐了下來。
“阿遇這段時間經常不在你身邊,你讓他去做什麼事了嗎?”我沒有說客套話,張口直入主題。
容乾抿了抿唇,點點頭:“確是替我辦事。”——不過目前並不想告訴你。這後半句沒說,但我也清楚的很。
可我今天偏要問個清楚。
“我想知道是什麼事?”我直視他的眼睛:“能告訴我麼?”
容乾不答反問:“你問這個何意?”
我頓時又心生煩躁,可念及昨晚才經歷了一場小冷戰,便不好明著發作,只能沉了口氣,緩緩說:“最近發生的事情有點奇怪,我想將情況理一理。”
“那和阿遇有什麼關係?”
“……”我倒吸一口氣。
我真快要被他氣死了。
這種談話是最傷神的,雙方各有保留,都不肯先讓一步推心置腹。我明知容乾有事瞞我,可憑良心說我瞞他更多,要真撕破臉說個清楚明白,吃虧的肯定也是我。於是便不好繼續追問,只能將一肚子問題悶回肚子裡。
我這邊沉默了,容乾卻突然追問了一句:“你……沒有別的話想和我說?”
聞言我抬起頭來,望著容乾的臉。他這句話說的有些猶豫,而這樣的猶豫於他來說,並不平常。我見他臉色依舊平靜,只是有些閃爍不定,心中難免有些疑慮,可終究想不明白容乾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我有什麼應該和他說的嗎?
我想不出所以然來,容乾也沒有為難我。他板著一張冰塊臉,繼續說:“昨晚我去山路確認了狀況,路障清理速度尚可,不出意外明日便能啟程。”
“那最好。”我懶洋洋的往桌上一趴,在陽光裡舒服的伸了個懶腰:“寧元不是說南海遠著麼?我們一路快馬加鞭走的又是山路,要不要趁今天有空去外頭置辦點裝備?”
容乾點頭道,“我陪你。”
我唇角一揚,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作者有話要說: 這周不出意外也會有雙更噢~
更新時間如此不穩定我倍感罪惡_(:з」∠)_一定會加緊寫完的。
☆、竊聽堂堂
素城雖然不算是一線城市,可正午的街市也算是熱鬧非凡。
我穿著件白灰相間的大氅,兜著手走在街上,素城剛結束了為期一週的特大暴雨,整座城市都從一片泥濘黏糊的氣氛裡甦醒過來,光是出來曬太陽的狗都在門邊排成了一排,看得我都有點想念自己家裡的蠢狗糰子了。
我看似沒目的的在街上閒逛,眼睛可一刻沒有走過神,在圍著商業區兜了兩圈後,我終於如願以償找到了那日潛入雜貨店之前,在街邊偶然注意到的客棧。
注意到這家客棧不是因為別的,只是因為看見客棧門邊的牆壁上刻著一個不怎麼明顯的門派標識,如此不顯眼的東西我都能認出來,只能說明我不久前才剛見過它。
是白夜宮的符號。
江湖上用門派標識來作為碰面暗號這種事情非常普遍,看刻痕很新,我本著試試運氣的想法,打算進去瞧瞧。
容乾抱著一大袋乾糧,還有一包裹衣物跨在肩上,殺手的氣質瞬間減半,家庭主夫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