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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句:“你小心著點。”
“嗯。”應了聲,林子遙閉上眼繼續睡,雖然覺得越來越冷,但是在這種地方出了睡,也並沒有其他的事情可做。
司城容出了這天牢,白刑跟在其身後能感覺到對方的身上的怒意,也不知這怒意是對林子遙還是對害林子遙的人。
直到出了外面,司城容躍上馬策馬狂奔,白刑原本要跟上去的,卻瞥見了魏祁然:“祁然!”向他招了招手,魏祁然卻似乎沒有看見,坐上自己的馬後,去追司城容。
白刑的手頓在半空中,然後慢慢垂了下來,牽著馬的小廝剛過來,卻見自己主子臉色不怎麼好,這拿著的韁繩也不知該不該給他。白刑瞪了眼這個不長眼的小廝,扯過韁繩,翻身上馬,卻是跟剛才那兩人相反的方向奔走。
魏祁然追上司城容的時候,已經出了崬國城都,到了外面的邊郊,這裡明明青草綠綠一片生氣勃勃的景色,但是司城容心頭卻是有如烏雲密佈般籠罩著。
眼神似乎一直出現剛才林子遙微扯著唇角,似笑不笑的樣子。
他在氣自己,卻又不知道為何氣自己。
“不開心?”魏祁然夾著馬肚,走向他問道,司城容沒吭聲,半會兒才抬頭看向魏祁然,這個自己從小就認定的人,還是依舊翩翩公子的模樣,白刑沒有變,就連阿烈也沒有改變多少,只有自己,只有自己變得幾乎面目全非。
“是為了梵國使臣的事情麼?”魏祁然其實猜到些什麼,卻不點破,只是這麼問道。
“應該是有人故意的。”司城容恢復以往的神情。
魏祁然同意地點點頭:“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只不過這事情似乎也沒那麼簡單,那些人的目的,的確是要殺了那幾個使臣,可是為何只有琺聖大師安然無事?說他那個時候在皇宮裡,我必然不信,要殺他,就算是在皇宮,也有的是辦法。”
“嗯。”這一點,司城容在得知這幾個使臣死後,就已經猜到過,若說他們的目標是林子遙的話,倒不如說是一箭雙鵰。要那些使臣和林子遙都死,這個解釋自然是合情合理,或者說,要整個林家也一起陪葬,也不為過。
只不過自己在這裡乾著急,坐在牢裡的人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司城容眯起眼,這個林子遙真是變了不少。
另一頭,林子遙入獄的事情也很快就傳到了凌宸天的耳朵中,聽到這個訊息,也不過是頓了下手,看著下面的屬下,竟然一甩手,將手中的筆插入那人的肩膀上,但是跪著的人卻悶聲不吭,天明也沒想到林子遙會捲入這件事情中,既然這麼做,分明是有人要加害於他。
“天明,晚上跟我一道出去。”
“是。”天明很乾脆地回道。
林子遙看著前面的冷著一張臉的人,慢慢勾起嘴角,跟前世還真是像,魏祁然見他竟然還能笑得出來,立刻不爽道:“你應該知道你現在的狀況吧。”
“知道。”林子遙看著他,問道,“派人追殺我的是你吧?”
魏祁然哼了聲:“追殺?我不過是找人教訓你一下,給你點警告罷了,要殺你,倒不用我費這心思了。”
果然,上次那些地痞就是這人派出來的,那麼,在上次狩獵之時,那個追殺自己的人,到底又是誰,又有誰有那麼大的本事派人混入裡面,伺機行動?
魏祁然走近他,眼神發寒,出聲道:“我不管你到底有什麼變化,但是我警告你,最好離容王遠點,否則……”
林子遙覺得有些好笑,這個人似乎跟前世一樣,說著類似的話,同樣的表情,哪裡還有翩翩公子的模樣,若是放外人看了去,估計也不會有人相信的吧。
“記住我說的話。”魏祁然甩袖而走,而林子遙搖搖頭,坐在原地,搓了搓自己的雙手環抱住自己,這個地方還真不是一般的陰冷,要是再這麼睡下去,估計不用等審判,自己也可能病死在這種地方了。
“沒想到崬國的青蓮公子原來是這樣的人,真是大開眼界了。”凌宸天從上面躍下,林子遙眨了下眼,突然笑了起來:“我怎麼入獄才一天,就有這麼多人來看望我,還是說,崬國的天牢是人人都能進的?”
凌宸天一身黑衣,站在牢門前,並沒有對林子遙的話惱怒,抬手朝林子遙勾勾手指,林子遙不動,凌宸天嘆了口氣:“不想死在這裡,就給我過來。”
疑惑地看著他,林子遙這才起身,走過去,凌宸天見他還是離自己一段距離,立馬豎起眉宇,林子遙看著他,於是再挪動了兩步,凌宸天一把抓過他的手將他拉到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