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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遙不回話,坐在角落閉上雙眼開始睡覺。
“哎,我說你這人也太奇怪了吧,不喊冤麼,難道你真的是……”
有些頭疼地看向那人,林子遙不悅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沒有什麼理由。”
那護衛有些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嘀咕了句:“你應該是被冤枉的吧。”
而林子遙無心搭理他,這種罪,可是會禍及整個林家,難道是林家的仇敵?亦或是衝著他自己來的?想到前兩次的被追殺,林子遙眯起眼,說是意外,誰都不會信,只是第二次要殺他的時候,手段並不高明,竟只是找了些地痞流氓罷了。
會是誰要仇恨自己到這種地步,竟還要扯上整個林家。
林子遙坐在牢中,心裡卻一片平靜,無悲無喜的樣子讓看守的人都覺得奇怪,牢裡一片靜寂,而外面幾乎炸了鍋。
因為林子遙還被被審判,所以林家暫且只能被圍住,不準擅自出入,林峰一方面擔心林子遙,而更擔心牢中的弟弟,在朝中做官多年,他豈會不知道是有人故意要整子遙的,按理來說,根本就沒出現在驛站的林子遙竟然是第一被抓緊天牢的人。
這未免也太過巧合了吧。而林老爺卻只能嘆了口氣:“劫數,這都是劫數。”
林子遙被捉入獄的事情在崬國城都內傳得沸沸揚揚的,多數人不信那個草包公子會做這種事情,這些人包括了白刑,所以當他知道林子遙被捉進牢裡的時候,第一個過去看他。
白刑剛到天牢門口,就被攔截下來,白刑皺緊眉宇,那兩人卻完全沒有退讓的意思,白刑掏出了銀票,這才讓人鬆了手:“我很快就出來。”
“白副將,小的人也很為難,您儘量快點。”
點點頭,白刑進去,正在打瞌睡的看守聽到有腳步聲,立馬站直了身子,白刑無視他,掃視一圈,就一眼看到了孤零零的牢中坐在角落的人:“林子遙。”
林子遙聽到有人叫自己名字,於是睜開眼,說實在,他剛才差點睡著了,這麼半眯了一會兒竟覺得有些冷了,搓了搓手,林子遙抬頭,在昏暗的燭光下,看清了來人:“原來是白副將,別來無恙啊,上次在街上拿回錢了吧。”
如果在外面,聽到林子遙這麼調侃自己,白刑必定跟他槓起來,只是在這種陰潮的地方,聽到他這麼說,白刑頓時豎起眉道:“你還有心思說我,你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麼?”
“知道啊。”就因為知道,林子遙這才想轉移話題的,畢竟在這種地方,又不能說什麼,就算自己是被冤枉的,但是這個人也幫不到自己的,所以對於林子遙來說,等待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他要靜靜等待,等待著真兇露出水面,林子遙指的是要害他的人,而非殺了那些梵國使臣的兇手。
不過也算是同一個人吧,林子遙看向白刑說道:“這種地方還是別來了,就算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回到驛站就被人捉起來了。”
白刑緊皺眉宇,沒想到林子遙會被人捉來這種地方,還用那種莫須有的罪名,說這個人殺人,白刑絕對不會相信。
“容王。”護衛見穿著朝服的容王爺進來,立馬下跪,司城容見白刑在這,瞥了他一眼,白刑別過眼,岔開話題道:“那你準備怎麼辦?”
“能怎麼辦。”林子遙聳肩道,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讓兩人都有些奇怪,林子遙說道,“他暗我明,有人要我死,根本防不勝防。”
“你是說。”白刑沒想到會有人蓄意出去林子遙,“你惹了什麼仇家,這麼狠毒,竟然還要牽扯到整個林家?”
林子遙抬頭問道:“我大哥他們沒事吧,還有花蓮也沒呢?”
“暫時被停職,林家被軍隊下了禁令,不出林府就沒事,至於花蓮他們,也被收押起來了,但是我也關照過裡面的人,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謝謝。”
林子遙鬆了口氣,白刑立刻白了他一眼道:“現在鬆口氣未免也太早了吧,到底是誰要這麼狠地加害於你啊,瞧你也沒什麼令人嫉妒的地方啊。”
有可能是魏祁然,林子遙總不能這麼說吧,於是對於白刑的話,算是當做沒有聽見:“你們走吧。”
“為什麼不向我們求助。”司城容突然問道。
像是聽見什麼可笑的事情,林子遙嘲諷地看向司城容,這兩個人沒傷害自己就不錯了,他寧願去找凌宸天幫忙,也不會求這兩人的。
見林子遙一閃而過的嘲諷,司城容一頓,緊握腰上的那塊玉佩,轉身離開,白刑見司城容走,自然也隨後跟上,只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