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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料匕首不僅沒扎進去,反而被弄斷了。
“你……”
這什麼邪功啊?
諸葛夜一個分神的功夫,陳慕傾一掌打來,將諸葛夜劈上牆壁,噴出一口鮮血。
陳慕傾趁機變掌為拳,一躍至諸葛夜身前,朝諸葛夜的面門狠狠地砸了下去!
咻!
一支箭矢飛來,扎進了陳慕傾手掌。
那箭,雖未入體,卻像硫酸一樣,腐蝕了他掌心。
陳慕傾倒抽一口氣,倒退數步,難以置信地望向了歐陽傾。
“處子血?你怎麼會知道?”
“年四爺說的。”
年四爺告訴楚芊芊的,這個破綻只有年四爺與陳慕傾知道,陳慕傾以為年四爺死了,以為天底下再也沒人知道他秘密了,誰料——
“好哇!他還活著?那個禁制……是他給楚芊芊種下的?”
壞他好事的傢伙!他還以為是諸葛夜乾的呢!
“哼!等我收拾完你們兩個,我就把他的皮一塊一塊地撕下來!”
說著,他抓了一塊虎皮撲向歐陽傾。
說時遲那時快,諸葛夜一個鯉魚打滾自來到歐陽傾身邊,抽出她竹筒中塗了處子血的箭,一把扎進了陳慕傾的右眼!
“啊——”
陳慕傾一聲慘叫,倒在了地上。
而倒地的功夫,他順便滾了一下,躍出了窗戶。
諸葛夜與歐陽傾一刻不停地追上去。
營地的侍衛,潮水般地湧了過來。
諸葛夜的暗衛,也同一時刻,朝著主子靠了過來。
諸葛夜的人,沒有陳慕傾的人多,但為諸葛夜殺出一條血路還是不成問題。
夜,越來越黑,陳慕傾卻並未因此而放鬆應有的警惕。
他翻身上馬,朝著皇城的方向狂奔。
而就在半路,他碰到了同樣策馬狂奔,只是方向不同的楚芊芊。
楚芊芊依舊是戴著丫鬟的人皮面具,可陳慕傾還是一眼認出了她來。
陳慕傾夾緊馬腹,用力一蹬,騰飛而起,落在了楚芊芊的馬背上。
楚芊芊與馬同時一驚!
馬揚蹄長嘶,幾乎站了起來。
楚芊芊抱緊馬脖子,不讓自己摔落:“你……你誰呀?”
陳慕傾一把點了楚芊芊的穴道,接過她手中的韁繩,咬著她耳朵道:“傾兒,好久不見。”
媽呀,是斗笠男!
楚芊芊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陳慕傾低低地笑著:“傾兒,你知道什麼叫做瞌睡來了送枕頭嗎?”
知道,知道啊!
你被諸葛夜打傷了,滿身血腥味兒,就想抓我做人質了……
陳慕傾的右眼火辣辣的疼,不過沒關係,他左眼的視力也是極好的。況且,若不是被諸葛夜打跑,他也碰不到楚芊芊,而碰不到楚芊芊,就解不開楚芊芊身上的禁制。
只要解開了禁制,他便能控制楚芊芊了。
“傾兒,你這個禁制……是年四爺種下的吧?”
楚芊芊的心,咯噔一下!
他怎麼知道她被人種下禁制了?
陳慕傾對楚芊芊的反應十分滿意,呵呵笑了一句:“他的本事全都是我教的,如果是他給你種的禁制,我想,我可以給你解開。”
解開?
你有這麼好心?
不不不,你絕對沒有!
“你想幹什麼?”楚芊芊警惕地問。
陳慕傾笑而不語,一隻手,慢悠悠地搭上了楚芊芊的肩膀……
……
諸葛夜抬起歐陽傾的手,把她指尖的處子血擦拭乾淨。
處子血不止對陳慕傾有用,對歐陽傾也有極強的腐蝕作用。
歐陽傾戴了手套,可還是不小心沾上了一點。
歐陽傾靜靜看著為自己擦拭血跡的諸葛夜,心頭一軟:“陛下。”
諸葛夜愣了愣,隨口道:“我還沒登基。”
歐陽傾笑了笑。
諸葛夜一抬眸,正好撞見她這一抹迷人心扉的笑,似山澗清風,似暮春暖陽,也似嚴冬蒼穹的一縷極光……
有些……熟悉啊。
諸葛夜看痴了去。
歐陽傾被看得不好意思了,垂下眸子:“陛下,我……”
後面的話沒說完,身子驀地一僵!
下一秒,她琥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