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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丫鬟,但也在院子內,當時太太也病著,四爺屋裡的丫鬟以為四爺沒事,沒有及時稟過太太,也沒有及時去請大夫,結果全院子的人都被老太太罰了一頓。這是件晦氣事,之後家裡再沒人再敢提起,但我們心裡,終還是害怕的。所以剛如蘭與如蓮姐姐提起,秋菊有些個心急,她原是想制止她們再說下去,只是說辭不當罷了,望奶奶就網開一面。況且老太太、太太因著這事,還愁了一段時日,奶奶若此時,再提這事,難免又讓她們不痛快,您看,何不就自家院中,打罵秋菊一頓,就此化了。”說罷,瞪秋菊一眼。
秋菊會意,立即低頭,恭恭敬敬的向杜婉婷道:“先前四爺犯病,是奴婢等照顧不周,還被老太太狠狠罰了頓家法,因而心中一直有個疙瘩,生怕有人再次提起。才剛對四奶奶與兩位姐姐的語氣衝了些,望四奶奶原諒,秋菊已在老太太跟前保證過,再不出這樣的事了,求奶奶放過奴婢這一回。”說罷,緩緩的跪下地去。
“你們即這麼說,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起來吧,以後沒你說話的地方,不可這麼魯莽的貧嘴。”杜婉婷告戒道。她也不想把事鬧大,知道若是鬧到太太那裡,定也沒她好果子吃,還不見能真把秋菊給打發了。倒不如就此貶出裡屋,放在院子裡去,量她也不敢告狀:“但你要向如蘭、如蓮道個歉,以後你也不用去裡屋伺候了,就在廳堂外頭打理吧。”
秋菊聽著一怔,看了冬梅一眼,見她沒表示,便垂下眼簾去,恭敬的答:“是。”
……
安太妃六十大壽,請盡了臨安城各世家豪族,公侯勳貴,花園、庭院,外屋內宅,步搖輕擺,玉佩叮噹。
榮慶侯府,老夫人、侯爺夫婦及端木涵夫婦都被邀請前往,端木玥常與郡主幾個玩在一處,自然也被邀請。
男人們,則由安王相陪,坐在前廳,話題卻是圍繞著年成,說的人多了,你一言我一句的誇著,就成了恭維,年成也扯著他的大嗓門,不時的與眾人客套。
素有臭嘴之稱的鄭紀州,雖然京中各世家都不願意跟他往來,家中有宴請親朋,更不想請他前來,壞了大夥的興致。可他是聖上的親舅,又是當今名士之一,在禮節上,是必須下請柬。一般鄭紀州都只差人送上一份薄禮,人是懶得去的,他自認為與這些酸溜溜,滿嘴瞎話又奸詐自私的世家朝臣說不到一塊兒。
今日卻不同,他算給了安王極大的面子,禮到人到,還安安靜靜的坐在廳內喝茶,甚至一群人圍著年成讚個不停,他也忍著沒有跳起罵他們吹噓拍馬。害的在坐的不少人,舉著茶盞偷偷瞄著他,生怕突然從他口中蹦出幾句讓你在眾人前下不來臺的話來。
直到茶換在兩盞,安王在確認來者的確是鄭紀州而非贗品後,將鄭紀州今日形為,歸功於年成在場的震懾力。
不久後,安王請大夥兒到行園中自便。
年成、鄭紀州、端木涵三人在園中一處小方亭內,端木涵一身月白色滾邊錦服,清雅如嫡仙般靠坐在勾欄上,安靜的看著坐在正中石桌上,由對弈到吵起到準備動手的兩人,心思卻飄到後院內堂。他在想著一會兒尋個人,去後院瞧瞧杜婉婷如何了,擔心她第一次參加這種宴會,適合不過來,她那麼聰穎,應不會被人欺了去吧?端木涵沒發覺,自己的唇角正微微上揚。
兩人時常如此,一個嘴臭一個火爆,鬥嘴互罵已經是家常便飯,但絕打不起來,否則鄭紀州早投胎幾百回了。
這畫面足以跌破許多人眼球:一個月華般俊朗的後生,帶著笑意,閒適愜意的欣喜面前兩個誰過不敢惹的人,指著棋盤,大聲的對罵,竟像看戲一樣,不怕殃及池魚?這是何種膽量,換個人上去坐那試試……
女人們都在後院,幾位太妃在內堂陪著安太妃閒聊著家長裡短。端木家婆媳三人則與各家女眷一道,被安排在前廳,由安王妃親自招待。
杜婉婷是新婦,又是初入貴婦圈,引來不少好奇的目光。
“嘖嘖,嶺南的姑娘家還真是標誌……”
“你在家時學的是商經還是詩詞?”
“京裡可住的慣?習俗禮儀與你孃家那可有不同之處嗎?”
“令尊官位何職?”
杜婉婷一一作答。
“後邊郡主邀的姑娘們都在作詩玩呢,我們也何不樂上一樂?”一個媳婦兒突然提議,眾人紛紛響應。
杜婉婷早猜著會有這場面,在家中時就依著記憶備了幾首前世的詩詞。
正在眾人準備要對對子時,安太妃次子媳婦趙夫人在安王妃耳中嘀咕了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