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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無心思讀書,不如回京,等京師會試之後,國子監選送監生時,碰碰運氣,試試自己憑祖蔭與秀才資格,加上在京中的孝子之名,可否選為廕監,入國子監修業,來年再考。
不想蕭焱竟賴在他身邊,也跟了他回來,還賴在他的院中不走,沒幾日,後宅便傳出,他好男色,他自然知道是誰的手筆,但對他來說,這不過是小事。
作者有話要說:
☆、6痞子
隨著蕭焱抬臂,古琴尾音繞樑,蕭焱半慵懶半嗔怪的聲音,與琴音回聲交融,在苑中悠長飄蕩:“涵弟,你這個園子也太寒磣了點吧,好花好木沒幾棵不說,還一眼就望到頭,讓我想發揮琴技,都發揮不起來,對著這園子,竟彈不出好曲來。”
帶著磁性的聲音,象是從天外飄來,明明是抱怨,聽起來卻是那麼舒服。
可是……
“我沒留你。”端木涵劍眉一皺,冷冷的道。
蕭焱感覺到這個沉著臉,隨時可能趕客的主人,周身散發的比這初春還冷三分的寒意,獻媚的笑道:“不過小歸小了點,還算幽靜,省得一群人在耳邊咋咋嚷嚷的,吵得慌。再說我躲這,我老子娘定是找不著。我說涵弟,我可是跟著你回來的,這段日子,賴也是要賴你這了,反正你家多養一個清客也是養。”
與剛才的高雅舉止相比,現在的蕭焱就象個粗製爛造的贗品,連語氣都帶了幾分痞子氣,魅眼一拋,二三個躲在小苑月形門口的小丫鬟們,臉上頓時染上紅暈,羞澀的掩在門邊。
端木涵差點沒被他這句嘔死,面色沉了沉,花街常客還嫌吵?有聽過比花街的招牌聲還吵雜不堪的嗎?
“我家已經三十年不養清客了,你要是繼續每夜在煙花柳巷尋歡作樂,只怕不必我說,你回來的訊息會很快傳遍臨安城,賢王不出七日,必能知道你的下落。”端木涵餘光向苑門邊一掃,徑直向書房走去。
丫鬟們既帶怯意又帶笑意,戰兢的跑開了去。
蕭焱走出亭臺,步下假山,跟在端木涵身後,反駁道:“我去那地方不過是給舞姬奏樂,順便欣賞欣賞她們舞姿,畫些個美人圖自娛罷了,哪夜不是帶著帷帽,他們如何能知道我回來了?是兄弟你就別把我交出去,就憑他們,別想逮住我。”
這‘尋歡作樂’四個字放在他的身上,意義與其他人是有些不同,至少,他自認為自已不象逛花坊的其他人那麼低俗,見了美人,就一臉猥瑣樣,嘟起嘴巴,在她們身上四處亂拱……
這蕭焱是皇族中的另類,自幼聰明,一點就通,尤其音律、繪畫的造詣極高,卻不象一般人那樣畫些田園、山水。
他專嗜畫人物,而且是美人,最喜歡美人翩然起跳時,雙眸迷離、風情萬千的姿態。王府裡雖然美人不少,但他總覺呆了點,終是不及各大名魁的萬種風情。
衝著這一無法被世人說理解的理想追求,他常常冒著可能被那些男女通吃的豪客,當作兔二爺的危險,到各大妓館,為舞娘們伴奏,既讓他的琴藝與舞娘的舞姿天人合一,又能以她們的舞姿、神態,作些美人圖來。
他的酒肉朋友,常玩笑的稱他為“風流名士”,也對,得空常往花街跑,夠的上‘風流’吧,京城第一紈絝,誰的名頭響過他?這‘名士’也是當之無愧。
好在這位‘風流名士’在‘尋歡作樂’時,有自己的原則:
花酒,他是一口沒喝,誰知道那裡頭是什麼東西。
至於那些場合的美人,遠遠的觀望倒是可以,但謝絕她們近身,他蕭焱可是自小養尊處優,無論吃的用的,定是乾乾淨淨,一塵不染,很自然的,有些潔癖。天曉得那美麗容顏下,是不是有那些個花呀柳呀什麼病的。就象那罌粟花雖美,觀之是享受,沾之,那便是自取滅亡了。
“再說,我要是現在回王府,不被我父王打斷腿,關到成親才怪。”蕭焱尾隨端木涵入了書房,隨便尋了張空椅坐下,蹺起二郎腿,嘆口氣自怨自憐的道:“我都懷疑我是不是父王母妃親生的,當初他們聽太后胡說八道,竟要我娶安平,還好我逃的快,太后作主將安平嫁了趙章。你看看那個趙章,以前多豪氣灑脫的一個人,回回酒會幾乎有他的份。如今成親不到一年,別說先前的通房侍妾都給賣了個乾淨,而且據說每日從翰林院出來就要馬上回府,片刻不得在外逗留,否則,安平告到她那太后外祖母那,趙章不被剝掉半層皮我就不信。”
趙章如今年僅二十,原也是蕭焱狐朋之一,就因為生的與蕭焱一樣好,被領到殿上一站,便入了太后的眼,將聖上的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