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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些衾褥傢俬與金銀首飾。端木涵獨留下這條墜子,金銀等則作為四年遊歷的資本,已基本用盡。
端木涵走到床屜前,用鑰匙開啟床屜,拿出一條的紅色絲線編的鴻運繩,繩子正中處綴著一朵金蓮,蓮心正中是一顆泛著七色光芒的金剛石:“這顆七彩石也稱金剛石,是西域之物,我曾外祖那一輩傳下來的,金剛石是石中最堅者。”說罷,掛在她的胸前
“它真美。”杜婉婷捧起金蓮看了一眼,真心讚美,雖然金剛石在她眼中已經算不得什麼,來這三年,什麼寶貝都見個遍,而且樣樣真品,幾乎沒有山寨版。這是她母親之物,能被他留了下來,對他來說,自然是極珍貴的,思及此,杜婉婷心中一甜。
從妝匣中翻出塊墨玉,為他在腰間佩戴好。而後才自已動手著衣,端木涵直到她套上絲制芙蓉色金絲繡百蝶廣袖長裙,才開口讓屋外的人進來。
因男主子在屋內,且又才剛起身,文嬤嬤不便進入,只在簷下侯著,等他們出來一同前往錦英堂敬茶。
鍾嬤嬤與婆子先進屋去,讓丫鬟們都留在門外頭,見著端木涵夫婦,點頭行禮:“給爺、奶奶請安。”
話剛說完,鍾嬤嬤便迫不急待的走到喜床前,麻利得收拾好被褥,見著那斑斑血跡的白綢子,嘴角一揚,不動聲色的收進婆子手中的錦盒中,端木涵與杜婉婷紛紛低頭避開,只當是沒見著。
“老婆子在這給爺與奶奶道喜,老太太應該也起身了,老婆子要過去伺候著,這便告退,爺與奶奶不急,卯正過去敬茶便可。”鍾媽媽與那婆子拿到東西,臉上明顯的樂呵多了,語氣更加和善,來這個回去,老太太看過,依例是有賞銀的。
鍾嬤嬤與婆子走出屋,使眼色讓丫鬟們進去,與文嬤嬤寒喧兩句,便回了墨韻閣……
如蘭如蓮上前服侍杜婉婷梳妝,秋菊冬梅立與一旁,指揮三個小丫鬟,往盆子裡倒上熱水,小丫鬟照做,但卻不是很熟練。
她們將水盆子擱在盆架兒上,端木涵上前洗漱,卻沒見著面巾,側身,見一個小丫鬟手中捧著面巾,正要取了過來,秋菊卻快速上前搶過面巾,瞪了那小丫鬟一眼。
只見她將面巾在盆子裡絞了一把,恭敬向端木涵遞了過去,讓端木涵一怔……
洗漱後,端木涵接過冬梅承上的茶水,漱了口,便打發她們一邊立著,自已坐到軟榻的一側,倒了茶水,看著杜婉婷梳妝。
而這一切,被坐在妝臺前,任由如蘭梳頭的杜婉婷,從鏡中看的一清二楚,暗想這幾個小丫鬟不象是大戶人家伺侯主子的吧,勤不勤快且不說,一點眼力勁兒都沒有。
她卻不知這幾個小丫鬟不過是新入府不久,澆水擦地板的粗使丫頭,因著四奶奶入門,大夫人要裝門面,前日才調到映月軒來充人數的,根本不知道怎麼服伺主子,一切只能憑秋菊、冬梅指揮。剛剛明明秋菊暗示她們將盆子擱盆架兒上,就沒了下文,才出了這檔子錯。
畫兒被秋菊瞪了一眼,怕自己若再做得不好,會被趕出府賣別地兒去,急忙機警得上前換過水,絞了條面巾,低頭恭敬的遞到杜婉婷手邊。
杜婉婷瞧她一眼,見她恭敬中透著絲懼意,緊張得很,還算是安份老實的,便輕笑著接過面巾輕拭面頰,心想過一兩日讓文嬤嬤調整幾日便好。
不施粉黛,只用朱丹紙呡過唇後,看著如蓮為她挑了隻嵌紅玉金彩蝶簪子,杜婉婷微微點頭,如蘭便接過,為杜婉婷簪上,再點上幾支小珠簪,皓白的手腕上戴著一隻祖母翠玉鐲,衣襟前掛上‘麒麟’項圈,起身,展開雙手,對著鑲玉銅鏡,由兩丫鬟為她仔細整著衣袂,由端木涵觀賞……
秋菊在一旁立了半宿,只見這四奶奶細條慢理的妝了個半日,這時辰都快到了,還不起身,不耐煩的開口:“四奶奶,您快著些吧,老太太,太太們都等著呢,萬一等著急了,責怪下來,我可擔待不起。”
如蘭聽著心裡沒好氣:怎麼跟去接親時的那些個丫鬟差這麼遠?這說的是什麼話?你是誰的丫鬟?主子還要你一個丫鬟擔待?自然,在新地盤上還沒戰穩呢,她不會笨的回嘴。
端木涵瞥了秋菊一眼,並沒有開口,立在秋菊身邊的冬梅,拉了拉秋菊的衣袖,輕輕對她搖搖頭,秋菊一聲輕哼。
杜婉婷沒理會,等都穿戴整齊,毫無瑕疵,才如凌波仙子身輕盈轉身,薄如蟬翼般的廣袖襯著她如驚鴻般欲飛,聲音溫婉動聽:“四爺,讓您久等,我準備好了。”
端木涵心底忽而一顫,嘴角欲泛起笑意,連忙微微握拳,舉到唇邊輕咳一聲,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