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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臉上卻揚著笑。
歡愉的吟聲,在紅色喜帳內時輕時重的迴盪,端木涵全身熱流亂躥,好容易將她褒衣褪盡,燭光透過紅帳,照著皓白的雪峰,讓它染上淡淡的粉光,圓潤而嬌挺。端木涵喘息聲更重:“婷兒……”磁性而沙啞的輕喚一聲,低頭含住一朵紅梅,舌尖挑逗,窗外,萬花被風兒卷得迷亂……
“子誠……嗯……”杜婉婷第一次承受這樣的愛憐,想抑制卻更激亢的聲音,一聲嬌過一聲,身體的從微微蠕動到無法抑制的扭動,磨蹭著硬物,雙手也開始褪他的衣裳,害羞早就不知,被遺忘在了哪裡。
端木涵喘息聲越來越沉,越來越亂,放開雪峰頂的紅梅,開始品遍全身,火熱的掌,一寸寸漸漸往下探,直至花間,才如蜜蜂般一遍一遍的在那留連:“婷兒……叫我名字……”
“涵……”杜婉婷無比難耐,卻又說不出的舒服,此時他什麼要求她都能答應,只想求他讓自己從這種的感覺中解脫。
蜜液漸漸從蕊中溢位,端木涵伸出長指,向蕊穴探進,杜婉婷的全身顫慄,像是戰鼓,他更放開的深入淺出,讓她欲生欲死的陣陣嬌呼,歡愉的幾乎暈闕,他才收回纖指,準備總攻。
杜婉婷忽覺莫名的一陣空虛,一種不得的無奈感,烏雲般向她襲來,緊緊攀著他。僅薩那,痛澀擁擠又讓她顰蹙高撥出聲,淚珠兒沿著眼角滑下,痛澀伴著快感又將她的心填得滿滿的,如同在瀚海中抓住了浮木。
端木涵咬牙忍著,緩緩停下,吮幹她的淚,一點點前行,直到杜婉婷嬌呼聲中夾著迷離的笑意,才放開膽,向前奮力而忘我的衝刺,喘息聲、吟嗯聲隨著紅帳的擺動,高起低伏,交織成樂……
汗水漸漸溢溼了全身,髮絲粘繞在一起,纏綿繾綣……
花枝沾著露珠,以最優美的姿勢,在夜中紛亂的搖曳……雲端,一群流星射過長空,沒入銀河深處……
…………
天邊,漸漸泛起一片魚肚白,晨曦劃開夜空,柔和的透過大紅格子窗,灑落在映月軒新房內。
屋內,高臺上的紅燭還未歇,映著一室喜慶的紅。
杜婉婷幽幽轉醒,惺忪的睜開朦朧睡眼,發現自已側臥在端木涵的臂彎中,觸目可及之處,一片豔紅,微微略動身子,便覺腰背悶悶的痠痛。
凝視著端木涵呼吸平穩的睡顏,昨夜那無法抗拒的酥麻感覺,自已難以抑制的嬌呼聲,還有他霸道中所帶的溫柔,傾刻間湧上心頭。
她難以想象,自已原也有那麼瘋狂的一面……
朝陽冉冉升起,帳內漸漸透進晨昔,杜婉婷見端木涵睫毛微動,想是他要醒了,立刻轉身背對他,閉上眼假裝還在睡。
端木涵緩緩睜開慵懶的雙眼,舒服的伸了個懶腰,突然想起自己已是成了親,側目向杜婉婷看去,目光柔和,以為她還在熟睡,微微翹了翹唇,自個兒輕手輕腳的起身。
此時,秋菊輕輕釦響房門,聲響清脆的小聲提醒:“四爺,四奶奶,卯時到了,該起身,卯正要給老太太、老爺太太們請安敬茶呢。”
文嬤嬤、秋菊、冬梅、如蘭、如蓮及幾個棒著水盆子、水桶及面巾的小丫鬟,並著老太太房中的鐘嬤嬤,一個跟在她身後,捧著個錦盒的婆子都在門外侯著,等著端木涵喚她們進去。
杜婉婷的眼皮子抽了抽,想起卯正要給家中長輩敬茶,裝睡都不成了。睜開眼,轉身見端木涵正自己穿衣。起身面含微笑走到他面前,體貼的幫他戴上軟綢銀邊繡墨蘭腰帶。一觸到他的身,昨夜的一幕幕就湧上心頭,羞得又頰通紅。
端木涵疑惑看著她,正想開口拒絕,卻見她衝著自已翹唇一笑,仔細幫他拉平冰藍色銀絲暗紋錦服的衣袂及衣袖,到嘴邊的話已說不出口,緩緩停下手上動作,放下手,任由她忙碌。一種習慣若要改變,真該慢慢適應才行。
杜婉婷為端木涵穿戴整齊,卻見他連一塊象樣的玉佩都沒有,想著正好自己嫁妝內有塊極品流光墨玉佩,尤其玉佩上綴著得兩顆黑珍珠,更是珍珠中的極品,男子佩戴,再合適不過:“四爺,我有樣見面禮,想在敬茶前送您,本來,本來昨夜便要送您的……”溫柔如水的抬眼,美目顧盼的掠過。
端木涵聽著一窒,想了許久後,咬咬牙,默默回應道:“我也有樣小東西送你。”□信物,本也在情理之中。但他除日常所用之物外,幾乎一無所有,能拿出手的,送妻子的,只有母親給留下一條墜子。
據說是那莫家之寶,也是莫氏嫁妝中,最為珍貴的一樣,莫氏生前經常佩帶,其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