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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18金鋪
臨安城原名淇州,大越太祖定都之時,才更名為臨安。城中的淇河,自西而東,將臨安城分為南城北城。
淇河以北的地界佔全城的三分之二,是皇城之所在,各部衙門、世家勳貴的宅邸,則縱橫交錯的林立於皇城左右。淇河以南則多為普通家宅。
橫跨在淇河上,連線淇河南北兩岸的大形五孔石橋——淇橋,也因此得了個混名‘天橋’。
天橋為淇河兩岸的交通樞紐,也是京城最繁華的地段,城中商鋪多集中天橋兩岸的街市。
橋北吉僻街商鋪少而精,家家鋪面寬廣,金碧輝煌,多賣玉器古玩,名家字畫,金銀首飾,參茸燕窩、精品首飾等南北奇貨。即便豪門旺族,在平常時日,也只不過是在此逛逛,能在這地方揮金如土的,卻沒有幾個。
居住於橋南的尋常人家,除了遇到家中男婚女嫁等大事,方才帶上數年積蓄,來此地選上一兩樣金貴之物,平日裡,卻是望而怯步,連那商鋪門檻,都極少邁入。
橋南的東西街市景象則不同,商鋪多而雜,商品林林總總,酒肆妓館賭坊數不勝數,日日人山人海,掎裳連袂,吆喝聲,交談聲,嘻笑聲不斷。沒有鋪面的小販,就在街邊擺個小攤,生意一樣紅紅火火。
端木涵與杜婉婷此時坐在橋北吉僻街西坊聚福樓二樓的雅間內,看著窗外的繁華景象,嘗著手邊的美味佳餚,準備等著看年成的車馬。
端木涵是昨日才從鄭紀州得收到訊息,年成今日先行攜女進京。
“我敬四爺一杯,多謝四爺今日帶我出來開開眼界,這臨安城,我之前就只在成親那日,悄悄瞧了幾眼。”杜婉婷如男子一般豪氣的舉杯,配上那俏生生的模樣,更顯明媚靈秀,惹得端木涵寵膩一笑,單手舉杯:“好,幹了。”
端木涵原只是玩笑話,不想,杜婉婷竟真的一仰頭,整杯酒往口中倒,一陣火辣入喉,嗆得她直咳出淚來,腸子都悔青了。
“這麼烈的酒,你居然真的一口喝乾?”端木涵立即起身,替她舒背,又為她裝了一小碗八珍雜燴湯,嘴上雖埋怨,語氣卻是緊張的很,這可是數年的陳釀。
“你不是叫‘幹’嗎?”杜婉婷小委屈的道,端木涵微蹙眉頭,語氣中一絲無奈:“就這麼聽話?”
“自然,別人的話聽不聽倒其次,夫君的話怎敢不聽?”杜婉婷一手支著下巴,含笑盯著他,越看越覺英俊。
端木涵心裡一暖,將湯碗放置在她面前:“快喝了壓壓酒氣,,菜要涼了,先吃點,估計再過半時辰,便能看見年將軍從這兒經過。”
……
臨安城外,一隊人馬向城門處飛馳過來,為首的一匹健壯高大的白馬上,坐著一道全身鎖子甲,頭戴獸面銀盔,手握金鞭的修長身姿。
“少將軍,前面就是臨安城十里亭。”緊緊跟隨在白馬後的副將,高聲向前喊話。
白馬突然高高躍起前蹄,仰頭向天長嘯一聲,原地停了下來,呼呼的噴著鼻息,四蹄原地踏著步子,象是還沒跑夠,生氣著呢。
馬上的將軍輕輕順了順馬背上的鬃毛,翻身跳下馬,脫下銀盔,露出小麥色的精緻臉龐,挺直的秀鼻,紅潤的櫻唇,清澈的琥珀色的眸子,一眼便能看出,那是位女子,而眼底,透著一股肅殺之氣,反為她更添三分魅豔,攝人心魄。搖頭將秀髮抖開,抱著銀盔往路旁的亭子走去。
四仰八叉的坐在亭中的石椅上,威風凜凜——如果不看那張女兒魅態十足的臉的話。
幾位隨行也先後在十里亭前下了馬,上前恭敬的行了一禮,分別站立在兩旁。
遠方車馬約有三百餘騎的軍隊,捲起塵土,飛奔著靠近,隊伍的末稍,還緊緊跟著一部馬車。
軍隊在十里亭前停下,向兩側退開,一騎汗血馬直奔上前,馬背身材魁梧一臉銀鬚的老將,籲得一聲,讓馬兒在在十里亭前跓足。
“爺爺。”女子迎上前,等老將下了馬,上前喚了一聲,隨後目光越過他,看向顛簸著奔上前的馬車。
老將軍的目光也隨她轉向身後,而後拉她到一旁,一臉不相信的問:“紅玉啊,你真的要坐馬車入京?”
“是啊,事先不是都說好的。”年紅玉挑眉道。
“對對對對對~坐馬車好,女娃子,就是要坐馬車,才有女娃子的樣,要矜持著些,姑爺才不會被嚇跑。蕭禮那小子,可總算皇恩浩蕩,做了回好事。”年成激動就差沒當場燒香拜祭當朝皇帝蕭禮。側著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