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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肯定有幾百年的歷史。此時橋上空空如也,天邊微弱的星光依稀尚存,映襯著長橋,顯著清冷孤寂。她不死心,過橋繞到岸邊一看,呀,橋洞裡那位,不就是昨天那個神秘男人嗎?!
他在橋洞裡赫然盤腿而坐,緊閉雙眼貌似是和尚在修禪。身上還是那套陳舊不搭的衣服,身邊放著個包裹,塞的鼓鼓囊囊不知道裝的是什麼。麥芃芃使勁揉揉眼睛,沒錯,是他!挺拔的鼻樑緊抿的雙唇,面相還真不錯,算的上英俊。
她內心歡喜又激動,看來自己沒得妄想症,不過這個男人舉止異樣,周身散發著不同尋常的氣息,不知底細還是不要招惹的好。想到這兒,她躡手躡腳的退了回來。
連續幾個早上,麥芃芃都留心觀察,發現這人竟然貌似是以橋洞為家,晚上幾乎看不到他,但每天早上他都照例坐著閉目養神,一動不動。
第五天的夜裡,麥芃芃終於沉不住氣了。
“吳詡,明天早上你有任務了。”她撥通吳警官電話,鄭重其事的說,“之前我遇到的人,這幾天都住在橋洞裡,說不定是個流浪漢也沒準是個逃犯,萬一是個逃犯被你抓住,你就立大功了。”
“什麼?你又遇到他了?明早兒你等著我給我帶路,把他抓回來先審審再說。”吳詡熱血沸騰,做了好幾年小警察了,沒遇到過什麼大案子,終於可以出手破案了。
他說到做到,第二天一早便帶著兩個同事跟著麥芃芃到了長青橋。一看,果然那人晚上還是住在了橋洞裡。橋洞裡又窄又仄,不知道他是怎麼忍受的。
聽到外面一陣喧譁,拓跋尊玉睜開眼睛,看見一個瘦高的男子正衝自己指手畫腳的嚷嚷,他一躍身從洞裡跳出來,抱拳問,“敢問各位英雄有何事?”
吳詡幾人面面相覷,對他這副腔調感到莫名其妙。麥芃芃湊過去在他耳邊說,“就是這樣,之前跟我說話他也是這樣,可能腦子有些問題。”
吳警官會意,“你是哪裡人?怎麼不住旅館住橋洞,身份證拿出來。”
“鄙王拓跋尊玉,敢問閣下是哪路英雄?身份證又是何物?”
“拓跋尊玉?你是少數民族嗎?褲兜裡裝的是什麼?”吳詡身手不凡,在警校練過武術,手疾眼快從拓跋尊玉那條灰色褲子裡掏出一個方形卡片。
拿到手裡一看,是身份證。身份證上的眉眼與面前這位有些相似,但又不完全相似。“元喜柱?這是你身份證嗎?你不是說叫拓跋尊玉嗎?”
拓跋尊玉詫異的問,“此乃何物?並非為我所有。”
吳詡幾人對視了一眼,果真有情況!即便不是逃犯,肯定也不是善茬。跟著的兩位警官上前抓住他的胳膊,“元喜柱,跟我們走一趟吧。”
拓跋尊玉內心不爽,來到這個世界已經一個多月了,總是有人來碰他抓他抱他,憑他洛北郡王尊貴的身份,這種事情之前連想都不敢想,此地果然是禮崩樂壞。還有,元喜柱是誰,怎麼人人都這麼稱呼自己,之前那對老夫妻也是抱著他哭著喊著這個名字。他稍微用力胳膊一甩,兩個警察吃不住勁,被甩在地上。
哎呀,吳詡一看大事不好,這小子身上有功夫,沒準是個退役的特種兵之類的厲害角色,衝上去就要動手。麥芃芃心眼多,親見過他是怎樣神勇的從空中救下自己的,一把抓住吳詡,上前說到,“閣下莫要誤會,寒冬已至,官府要按人頭髮放過冬衣食,請閣下與我們一起前往。”說完衝著吳詡一通擠眉弄眼。
“對對,要發吃的穿的,跟我們一起去吧,你在這裡太,太……”吳詡一時間想不出詞來。
麥芃芃搶著說,“有傷風化。此橋人來人往,閣下在此有傷風化。”
見是她,拓跋尊玉連忙說,“竟然又是姑娘,姑娘可曾見過環九?”
又來了!環九是個什麼鬼?腦袋果然是有問題啊,麥芃芃心裡罵著神經病,嘴上卻說:“還沒見過,你先跟我們走,我們替你一起找。”
“一言為定?”
“絕不食言。”
就這樣,洛北郡王拓跋尊玉被騙進了望水街派出所。
☆、二、房東麥芃芃
週末學校放假,麥芃芃一覺睡到日上三竿,麥媽媽幾次喊她下樓幫忙賣菜,她都置若罔聞,紋絲未動。伺候那幫貴族子弟有多辛苦多頭疼,只有天知地知她知,好不容易不必當保姆丫鬟了,怎麼可能再當賣菜小妹呢。
正矇頭睡著,門被敲的啪啪響。“芃芃,芃芃,穿衣服沒,我進來了啊。”
裸睡的麥芃芃氣不打一處來,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