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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還要聘人建造,完了還得招廚子雜役,想想她頭都大了,她這個人討厭麻煩,凡事喜歡走捷徑。
鳴柳酒樓多好,處於鬧市,地段繁華,又是四通八達,旁邊多少顯貴人家。
自從沈老太爺去世,沈府一切都是沈老夫人做主,她一人掌管著整個家族的生意,所交人士頗多,是以來賀壽的也挺多,可謂門庭若市。
如今她人年邁,許多事情多有顧及不到之處,便想著藉助此次壽誕,給自家小一輩一個與人結交的機會。
而這個人,自然是沈柳。
可沈柳一心相夫教子,全心全意侍奉丈夫,生意上的事極少插手。是以,今日跟在沈老夫人身邊的,便是那上門女婿,羅鳴轅。
鈴蘭一手挽著食盒一手扯著沈硯,跟在沈府丫鬟身後。那丫鬟也是拜高踩低的主,知道他倆忒不招老夫人待見,一開始壓根不拿正眼瞧人,更遑論帶兩人近府了。
鈴蘭自認是個大度的姑娘,她堂堂一千金小姐不與之計較。取出一粒碎銀,在沈硯“敗家娘兒們”的譴責目光中,施施然做了回壕。
沈硯:“哼!”
鈴蘭也不管他聽不聽得懂,勸導他:“相公要明白,為妻這乃前期投資。”
這丫鬟接了碎銀,輕蔑的神情稍稍收斂了些。
鈴蘭心裡明白,多數大戶人家都喜歡打賞下人,而且給的還不少,想這許府也沒差了。她給的一粒碎銀根本算不上什麼,丫鬟能滿意還奇怪了呢。
她也不急,笑眯眯道:“前些日子我跟相公在鎮子裡遇見了大娘,聽她老人說她本身患有哮喘,這夏季又最是惹人煩悶。我就琢磨著給大娘做了個提神醒腦的荷包孝敬她。這不,今兒趕巧了,也不知大娘等沒等急呢。”
青色緞布,繡以兩朵怒放的牡丹花,針腳細密,摻色柔和,形象而生動。
丫鬟也不知她說的是真是假,但是沈府二房可沒一個敢得罪的,於是狠狠瞪了鈴蘭一眼,轉身走了。
鈴蘭得意的笑,拽著沈硯尾隨過去。
☆、挑刺兒
這荷包的確出去鈴蘭之手,許夫人孃家蜀中,繡工了得,而鈴蘭身為長女,自是得了真傳。她也是無意中才發現自己竟然透過原身得了這麼一手功夫。
這荷包本來也是打算送給賈氏的,上回她收了紅包,數目還不小。這讓她驚訝之餘,不免也對二房上了心,這才想著繡個荷包當謝禮。這荷包裡她加了些提神醒腦的藥材,藥材可是她親自詢問了村裡的褚大夫,然後上山採摘晾曬的呢。
沈老夫人年紀大了,不喜折騰,是以壽宴時間選在了晌午。
宴廳里長長的兩排食案,上面擺滿了美味佳餚,色香味俱全。
看著宴廳裡推杯換盞的喧囂聲,鈴蘭在那一刻突然生了膽怯。
是,如她所言,她的優勢便是這些古人未見的一些可稱之為“特色”的菜。然而她也有劣勢,便是廚藝。跟這些賣相上佳的珍饈相比,想想她這食盒裡的一盤蟲子……
……她忍不住扶額。
沈老夫人居於首席,沈柳在旁侍奉。她本身是壽星,按理來說是要給她敬酒的,只是老人家身體不好,便婉拒了,由羅鳴轅攜周政在宴廳裡與客人寒暄。
二房裡頭陳氏沒來,只有沈椿與其夫人賈氏,還有那個考上了秀才的沈砡。
沈柳的貼身丫鬟在沈柳耳邊輕言了幾句,後者聞言眉頭皺起。
“怎麼了?”
沈柳道:“是沈松,他那個傻兒子跟剛娶的媳婦兒來了。”語氣嫌惡之極。
“哦?他們怎麼來了?”老夫人皺眉,神情不悅。
“娘若不高興,女兒讓人將他們趕走。”說罷就要喚來丫鬟。
“不,”沈老夫人招手,淡淡道:“讓他們進來吧,兩個半大不小的孩子,我還能怕了他們。既然都到了,又豈有將其逐出的道理,傳出去旁人還不道我心胸狹隘,連兩個孩子也容不下。”
事實當年她的心狠手辣又豈止是容不下兩個孩子那麼簡單。
沈松險些被其逼的家破人亡。
鈴蘭和沈硯早已在廳外候著,有家僕將兩人引至宴廳。
或許旁人不熟悉鈴蘭二人,羅鳴轅和周政卻是知道的,此刻他二人瞧見鈴蘭和沈硯出現在這裡,都有些不明就裡。彼此相視一眼,一同看向首席。
宴廳裡其餘人似乎也感覺到了氣氛的微妙,紛紛放下酒杯擱下碗筷。
進得宴廳,鈴蘭掃視一圈,視線停在了一名男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