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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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似的沒犄角的嗎?”
範徽看了我一眼,說“真人面前不說假話,先生何必明知故問?”
“我知道什麼了我!我就知道我養的是條狗!”
嘿嘿,範徽冷笑了兩聲。朗聲道“玉山有獸焉,其狀如犬而豹文,其角如牛,其名曰狡,其音如吠犬,見則其國大穰。”
看我楞住了,範徽道“先生欺範徽商賈之女?以為範徽不讀書?”
我繼續大汗。哪兒是您不讀書啊。明明是我自己不讀書好不好。
“那個。。你那書上不是說它有犄角嗎?我家狗沒有。”
“先生不曾記得範徽初見狡時就以手觸控其頂?”
我想起來了。冤枉啊,那哪兒是角啊。那是小薩偷紅燒肉被發現,它逃跑的時候沒留神撞牆上了。我覺得跟她說不清楚這個。再換個話題。
對了,她說她娶過兩個“妾”。欺負我沒看過女尊啊?我也知道,那叫侍。這肯定是她說走嘴了。我決定從這個問題上開啟缺口。
“徽兒,你說過,你納過兩個妾。你看,這個妾字,是立著的女子。你們那裡不是以女為尊嗎?”
“先生差矣,妾者,明明是立於女子之前。先生怎麼說是立著的女子呢?”
“那咱先不說妾,就說這個女字。造字的時候,是男尊女卑。所以女字是個女子屈膝的形象,代表這卑下。”
“先生是要考校範徽學問不成?上古造字之時,並無椅凳之物。所以坐著,是盤膝坐與氈墊之上。女字明明是盤膝而坐的形象啊。”
“那個。。。。”我詞窮。
第N次辯論失敗之後,我沮喪的回房間睡覺了。MD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妄想症患者有文化。
範徽無處可去,我只好繼續收留著她。
一晃,又一個星期過去了。
範徽跟我說,她想回家。我聽了以後如釋重負,大喜。雖然明白她一分錢沒有,我得借錢給她買車票,但是長痛不如短痛。萬一她要是有良心,說不定還有還我的一天。
我興沖沖的問她“北京還是杭州?”
她低頭喝了口水,我得承認,範徽對茶葉很有研究。具體表現在我這的茶她基本都認為是垃圾。所以只喝白開水,這樣也好。省錢得很。
她回答我“蜀國國都。”
我的臉一下就垮了下來。
又是一個漫長的星期,範徽已經跟我混熟了。
她已經能熟練地使用電冰箱,自己洗澡,穿正常的內衣,上完廁所也知道要衝水了。
最令人欣喜的是她已經不要求我撬開電視放出我囚禁的“小人”了。
現在我只要跟她說“你們蜀國……”她就挑起一邊眉毛瞪我,還衝我翻白眼。古人的那點臉算讓她丟乾淨了。
她現在沉迷於電視節目,尤其喜歡韓劇。但是一看到美豔的女孩子在電視裡出現,就恨恨地說“塗脂抹粉,像什麼樣子!”
偶爾有一次看見反串演出,李玉剛一出來她就眼直了。口水差點沒流出來,直呼“國色,國色。”一看見小正太,小偽娘。就悄悄跟我討論多少錢能買下來。嚇得我不敢帶她上街,怕人家當她是人販子。
範徽最初是崇拜電器,並且把這種崇拜延伸到了我身上。三個星期以後。她已經完全瞭解了我是一個窮人這個事實。就好像我已經完全接受了她的到來是因為時空錯亂。而非她是神經病。
範徽數次激勵我應該奮發圖強,好買幾個帥哥供自己娛樂。不停的給我講她在家中的幸福生活。讓我一個三十歲的剩女情何以堪。
就在我忍無可忍的時候,範徽又期期艾艾地開口了,說她其實知道怎麼回去。我咬著牙問她,她答“要狡幫忙。”
我叫來小薩,指著範徽對薩說“趕緊的,一分鐘別耽擱,哪兒來的給她送哪兒去。”範徽蹲到小薩跟前,伸出一隻手。小薩把自己的爪子遞給她。範徽脫下手腕上的一隻手鐲推到小薩腿上。
只見碧綠的手鐲顏色緩緩淡去,漸漸變成透明。我嚇了一跳,心說這是魔術道具吧?忍不住湊近幾步,看著小薩腿上的鐲子。
鐲子此時看起來已經不像是固體了,彷彿一汪水汪在小薩腿上,水圈漸漸變大,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地擴張著。
我完全被震撼了,只見水圈已經完全包裹住了小薩,小薩早已不是一臉嬌憨的寵物表情。不知道什麼時候,雙眼圓睜神情肅穆,常年伸著的大舌頭也縮回嘴裡。
小薩向前邁腿,踩在虛空之上卻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