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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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晚上診所門口的停車位基本都空著,就帶著小薩去停車場玩。
小薩正圍著我跳著高夠我手中的零食,突然聽到有人大喊了一聲“腳!”我下意識的低頭看我的腳,沒事啊,挺好的。小薩趁我一呆的功夫已經成功的把我手中的一塊薩琪瑪搶走,自己吃去了。
正納悶間,只見範徽一臉激動地衝我跑過來。只見範徽進前來一把拉住我的雙手,早沒了白天見面時淡然嚴謹之風。“孟先生,沒想到你是四腳之人。”
我大怒,神經病就能隨便罵人啊“你才四腳呢,你們全家都四腳!”
我罵完也覺得有點不合適,怎麼說人家也是病人。
範徽楞了一下,然後跟我解釋“先生,在下家中販賣茶葉為生,確實不四腳。”
我咬著牙哼哼了兩聲算是回答她。
範徽顯然對我的態度十分驚訝,楞在哪兒不知道怎麼辦是好。小薩偏偏是條嬌養的狗,從小就認為全世界人都愛它。所以恬不知恥地用頭蹭了蹭範徽的腿。範徽伸手撫了一下它的頭,問我“這頭蛟倒是不認生,可有名字?”
我恍然大悟。原來她不是罵我,她是把狗叫做“蛟”。所謂四腳者,飼蛟是也。
心說這姑娘可病得不輕,誰不知道蛟是蛇和龍之間的玩意啊。這麼胖一條大斑點狗。跟蛇有一點像的地方嘛?
弄明白了人家不是罵我。我連忙回答“這狗叫小薩。”
“狗?”範徽顯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然後突然衝我又一拱手“先生混珠與魚目之中,高明。”
我這個冤枉。我混什麼了我。狗長什麼樣?蛟龍什麼樣?我就算想混,我混的了嘛!衝範徽乾笑了兩聲。想帶著小薩趕緊回家。
誰知道範徽這時候突然變得很不識趣。執意要到“府上拜訪。”我考慮了一下,範徽雖然有嚴重的妄想症症狀,但是應該不具備攻擊性。而且妄想症無法說服,有自己的一套堅持。多接觸也方便我瞭解她的情況。所以也就順勢答應了。
話說範徽來了就賴著不走了,說自己沒地方可去。我提議讓她住酒店,姑娘就拿出來幾塊銀子跟我換人民幣。
我也不好意思明著趕她。那姑娘真不簡單,我見的長裙居然是全套的漢服。也是,這社會,有錢什麼不能買。
也真難為她得個妄想症還置齊全套裝備。
後來連我自己都開始懷疑,可能不是妄想症。是角色扮演遊戲?姑娘是小說看多了吧?
範徽就住了下來。對什麼都裝好奇。我忍著怒氣,跟教小朋友一樣把家裡電器的功能全教了一遍。
跟小薩關係極好,每天陪小薩胡扯。吃個蘋果都跟小薩客氣半天。
我沒事就細細追問範徽她的過往。範徽也毫不避諱得娓娓道來。
範徽,字歸航。年21歲。范家長女,祖居餘杭。其母經營茶園,14歲成親,次年隨母至京都,夫留在家中侍奉父親。並在京都置購店鋪。范家在京店鋪自產自銷。因茶葉質高價平,小有名氣。17歲購置房產,納原房東家子為妾。18歲開分店,妾有孕。復納一良家子為妾。結果好事成雙,倆妾先後生下一子一女。
我反覆追問細節。兒女都叫什麼名字?房契怎麼寫的?茶葉有幾種?都什麼價格?京城白麵多少錢一斤?餘杭的緞子有幾種花色?平時喝什麼酒?聽不聽音樂?
範徽毫不澀怠,有問就答,還聽起來合情合理。
我反覆糾纏,卻在她的話中找不到任何破綻。
一晃都一個禮拜過去了,範徽還是沒有走的意思,也沒人來找她。我實在忍不住了。
無奈之下,我找了單位小劉要範徽登記的資料。小劉翻了半天登記,爽快地告訴我,沒這個人。
我都開始琢磨,是不是其實得妄想症的人是我。我幻想出了範徽這麼個人來?
當天晚上我回家,問範徽“徽兒,你怎麼去的我辦公室?”
原來範徽是去拜訪一位老主顧,誰知道剛進了人家家花園,突然四周景物萌動,天旋地轉。一時間昏倒了過去。
等醒過來就看見天地已換,到了我們診所門口。她路上拽了個人,跟人家問路。人家問她去哪兒。她就把她那套說了一遍。人家就指了診所門口我的照片讓她來問我。
其實是在拐彎罵她是神經病。她還真實在,看了照片下我的名字,就真一路找到了我辦公室,去問我了。
我聽完大汗,突然有想起來一事。繼續問“小薩是條狗,你怎麼老說它是蛟啊。蛟不是那個長著爪子,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