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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麗,沒有南宮樂端莊大氣,就五官而言頂多只能算小家碧玉型的,但是組合起來卻別有一番味道。只是,臉色過於慘白了,顯示出她是體弱久病之人。
淺菊慢慢地走近,讓那個侍女將案几上的東西拿走,然後將隨身攜帶的藥箱放在上面,將裡面的工具一一拿出。
然後有點奇怪地看著哥舒特水印草兒,不知道怎麼的,她總是覺得自從走到這屏風後面之後,哥舒特水印草兒便更加古怪,她形影不離地站在她的身後,哪怕是她移動一下,她也馬上跟上。
“怎麼了?”淺菊輕輕地問著哥舒特水印草兒,不知道怎麼的,她總覺得哥舒特水印草兒有心事,雖然她已經刻意掩飾了,克豪斯她的表情還是很糾結。
“是不是不舒服啊?天氣冷了,要注意保暖,小心著涼,你的體質也不好。”
淺菊很自然地伸出手,去試她額頭的溫度,某種意義上講,哥舒特水印草兒可以說是她的情敵,可是淺菊卻忍不住憐惜這個女子。
她經歷了那麼多,吃了那麼多哭,甚至曾經揹負著被人恥笑的過去,可是她卻堅強地挺了過來。她看得出這個外柔內剛的女子,心裡有很多秘密,也有報復的計劃,但是她理解她。
報復並不是心腸惡毒的表現,世界上的是是非非來就說不清,哥舒特水印草兒到頭來也只不過是個可憐的女子。
她深深地愛著一個不該愛的人,同時這並不代表她要痛恨愛著李澈的她,愛一個人是她的權力。
有時候,她甚至會忍不住關心哥舒特水印草兒——這個女子的確很讓人心疼。
“我沒事。”
哥舒特水印草兒突然對著淺菊展開笑顏,那笑容,彷彿春日裡山間的映山紅,經歷了冬天的冰霜,終於可以拋開一切,迎著微涼的露水,美麗的綻放了。
“來,你坐這兒,替我嫂子診脈吧。”
哥舒特水印草兒笑著指指床前的椅子,說道。
“嗯。”
淺菊點點頭,回給她一個淺淺地笑,正欲坐上那椅子,誰知哥舒特水印草兒竟然搶先坐到本該她坐的椅子上,伸出手,搭在靜靜地躺著的藍月手上,一副號脈的樣子。
淺菊納悶著想叫她起來,卻聽見金屬割破什麼的聲音。
聲音不大,卻聽得出那金屬十分鋒利,彷彿很輕鬆地穿越人的衣物,割進兩人的**一般。
淺菊神經一緊,不詳的預感劃過心頭,她下意識地盯著哥舒特水印草兒。
此時她的臉色慘白,鮮紅的血液自她的嘴角流出,淺菊直覺不對,立馬將目光下移動:
一把匕首赫然映入淺菊的眼,一隻雪白的小手正抓著那把精緻的匕首,而這隻手不知不覺地被哥舒特水印草兒流出的鮮血染紅……
是是非非 第二十九章
“草兒?怎麼是你?”
那隻手的主人幽幽地睜開眼,立馬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不敢置信地看著面如紙色的哥舒特水印草兒,原本慘白的臉瞬間變得更加白了。
她倏地放開握著匕首的手,六神無主地看著哥舒特水印草兒,不停地搖著頭:
“草兒,草兒,我沒有殺你……我沒有……我只是想……對,我要殺的是這個女人!”
藍月突然轉頭兇狠地盯著淺菊,一邊吼,一邊舉刀向她刺去。
淺菊感受到了危險,迅速地轉身,藍月撲了個空,受到重力的作用,身體向床外倒去,為了穩住自己,她不得不雙手撐住床沿,而那匕首便“哐當”一聲落了地。
淺菊趕緊蹲下來,在藍月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把落在地上的匕首撿走,便不再看床上那個病怏怏的女子,轉身檢視哥舒特水印草兒的傷勢。
“怎麼了?”
原本在外面的南宮煥聽到所以,連忙趕了進來,剪刀藍月六神無主的呆坐在床沿,連忙問道:
“月兒,怎麼了?你沒事吧?”
“煥……煥……”藍月剪刀南宮煥,彷彿看到救命稻草一樣,連忙抱住他,不停地發著抖。
“乖,不要怕,不要怕。”
南宮煥似乎並沒有察覺屋內的情況,只是緊緊地抱著瑟瑟發抖的藍月,輕輕地拍著她的肩膀,安慰道。
“煥,煥,幫我殺了她!”
藍月一邊顫抖著,一邊指著一旁正在幫哥舒特水印草兒處理傷口的淺菊。
順著藍月手指的方向,南宮煥看到了哥舒特水印草兒腰間的匕首,他的瞳孔隨即放大:
“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