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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躬身一禮,巧笑喚道:“公子。”
笑無情笑容古怪,點點頭。
眼前這女子要叫外人看來,還真是個溫柔婉約楚楚動人的美人啊,錦地羅五年的汗水終於沒有白費。只是眼前的這養眼一幕,終於是叫剛被寒水解了繩子的風殘月狂笑破壞了。
對於風殘月那種絲毫不給面子的輕蔑和不屑的笑聲,新月只是眉毛微微動了動,依然是溫婉有禮的模樣。只是一雙眼睛緊緊盯著風殘月不知道會不會盯到眼球抽筋。
笑無情看了看她,唇邊的笑意漸漸擴散,終於下了大赦:“罷了,不必裝了,眼前都是自家人知根知底的,瞧著也累。”
話音一落新月立刻原形畢露,一邊臉上還露著感激的笑容說著“多謝公子”,另一邊已經一提裙襬朝著風殘月抬腳就踹。風殘月自然不是個肯吃虧的人,所以笑無情若要說什麼,恐怕還得等到這兩個人鬥完了再說。
第三十一回
一個時辰過去,兩個時辰過去……笑無情坐在院子裡的石桌旁,慵懶的抬頭看看天,他臉上的笑容依然是優雅而嫵媚,眼睛裡卻漸漸變成一團無底的深黑。
“他們兩個……這幾年處得倒是挺不錯。”
“……似乎,一般。”
這算處得不錯?
寒水月面上毫無波動,心裡卻捏了一把冷汗,那兩個人……自求多福了。
新月和風殘月一仗打到兩人精疲力盡方肯罷休,新月實在沒了力氣,拿如鉤當了柺杖支在地上,靠著牆喘氣,風殘月也沒好到哪裡去,身上中了她七八味毒藥,剛一停手就一屁股坐在地上。
新月打夠了才想起還有個小白蓮,四處一看,哪裡還有小白蓮的影子?只有寒水月沉著臉站在原處。
抬頭看看天色……呃,她該不會犯了什麼錯誤吧?
“寒水……那個,公子呢?”
“先回了。”
“……”
“公子吩咐,要你天黑前把整?個滄冥水謝里的雜?草清理乾淨。”
“……”
可以告他虐待勞工麼?
她很明白笑無情說一不二的性格,可憐巴巴的看看寒水月,見他沉著臉搖搖頭,就知道公子這一次是認、真、的。認真的生氣,認真的欺負人。
她沉默,她走人!扛起鋤頭拿起除草劑雄赳赳氣昂昂的衝出了院子,從門口的草藤開始刨,一時間藤葉泥土滿天飛,一鋤頭下去掘地三尺,刨得院門口的地面坑坑洞洞。
——這個丫頭,果然夠活力。只是恐怕明兒一早園丁又該抓狂了。
寒水月可以這麼想,風殘月可不會。他休息夠了從地上站起來,朝門口那個瘋刨的身影不屑的“嗤”了一聲。
“再裝也還是這麼個野丫頭,哪裡有點女人味兒了?別說笑無情,我看天底下沒哪個男人敢要她!”
寒水月帶著點無奈淡淡看了他一眼,雖然沒開口卻讓人很容易明白他的意思,在告訴風殘月別這麼說人家。
風殘月不以為然,聳聳肩,“我有說錯嗎?她就跟這些雜草一樣,落在哪裡都能瘋長一氣,長得鋪天蓋地的怎麼除都除不乾淨。”
“……那也沒什麼不好。”寒水不習慣表露情緒,面上仍然淡淡的,看向新月的眼神卻很溫和。低聲道:“至少,在這個不見陽光的滄冥水榭,也只有這藤草依然朝氣蓬勃。”
藤草?是在說那丫頭朝氣蓬勃吧?那叫精力過剩一肚子鬼心眼兒。風殘月不滿的看了他一眼,但是不得不承認,在霧氣瀰漫陽光無法投入的水榭裡,新月種的這些怪草是唯一肯發芽成長的植物了。
新月這把野草,跟這些植物一樣生命力頑強。
“哼,這算她唯一一點長處了吧。”
“……沒那回事。她很好。”寒水望著不遠處忙著跟草藤較勁的纖細人影,風殘月愕然的剛要拉住他問:“你說這話意思是——你——那死丫頭——”舌頭還沒理清,寒水已經不理會他,徑自走去新月身邊幫忙。
他說這話,啥意思?
她……很好?
哪裡?
風殘月茫然著,全然不知一牆之隔處,笑無情還沒有離開。他站在院牆外聽著那些話,從院牆的石雕鏤花處透出一雙眼睛,越發得黑不見底。
那個丫頭好本事,如今連寒水也幫著她說話。
可是,笑無情不樂意。
他不樂意,還有人更不樂意。而且是許多人。
話說卓絲絲也就是如今的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