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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氏咬著牙,恨道:“芸姐兒昨個被送回來,我一瞧她臉上的血,也是恨不得找了那害人的人出來。”
“只可惜,聽說那對夫婦跳崖了,”衛氏瞧了陳氏,試探著問道。
陳氏扯著帕子,怨毒道:“便是跳崖了,也該好生找一找,也不知是不是他們使得金蟬脫殼的法子。”
阿璇原本還沒想到,這會聽陳氏一說,只覺得心裡頭一漏。顧應衍並未對她說,這對夫婦不是她安排的事情,是以她一直以為這對夫婦是大哥哥安排的。如今陳氏這樣說,她便開始擔心這兩人會不會被抓住,會不會把他們供出來。
顧蕙顯然就是個作陪的,這會聽著衛氏仔細詢問何芸的傷勢,也有些百無聊賴,卻又不敢表現出來。所以她端坐在椅子上,只那手指頭玩弄著手上的帕子。
“雖說被劃傷了臉,不過多尋些治療傷口的藥,肯定會消褪疤痕的,”衛氏寬慰陳氏。
此時陳氏心中苦笑,也不知是那女人下手太狠毒,還是芸姐兒命苦,那女人的金簪從她的眼尾開始劃過,一直劃到唇瓣,這劃的傷口實在是太長了,而且傷口極深。
昨個來的大夫,都多少和她透了底,說這樣的傷口肯定是會留疤痕的。
陳氏雖心中有了準備,可是聽到大夫這般說,還是忍住哭了出來。
所以這會再聽衛氏的話,心裡頭只剩下苦澀了。
不過在她瞥見坐在下首的阿璇時,瞧見她臉上的胎記當真是消失地無影無蹤。先前何芸回來同她說過此事,當時她還不相信,只覺得不過是芸姐兒太過誇張了。
可如今這麼當面一瞧,她也是愣住了。她可是見過阿璇額角上胎記的模樣,那樣紅的顏色,又足有小手指粗,居然真的全沒了。
所以她抹了抹眼淚,便是問道:“先前我聽芸姐兒說,阿璇臉上的胎記沒了,如今一看當真是好全了。伯母也真是為你高興呢。”
阿璇見她同自己說話,也是一笑,輕聲道:“多謝伯母關心。”
“不知阿璇額角上的這胎記是如何沒了的?”陳氏直接便問道,如今她家何芸臉上這把了,她自然是恨不能將全世界治療傷口的藥膏都尋了來。
此時衛氏便接話道:“先前同善堂來了一位姓季的神醫,聽說對於養顏上很是有一套。我便想著阿璇這胎記能不能消了,就請了他到莊子上替阿璇治病。沒想到,居然就真的治好了。”
陳氏聞言,臉上露出微微錯愕,又追問了一句:“可是同善堂?”
衛氏點頭,又是用帕子擦了擦眼角,這秦嬤嬤的獨家藥膏倒是好用,這眼淚撲簌撲簌地落下。
“這位季神醫如今還在嗎?“陳氏又問。
衛氏搖了搖頭,惋惜道:“這位季神醫本就不是信陽人,他也不過是遊歷至此。如今聽說已是離開信陽了。”
陳氏雖心裡也是遺憾,不過卻升出一點希望,畢竟只要一絲希望,她只管派人出去找,還愁找不到這人。
沒一會,阿璇便提出想去瞧瞧何芸。陳氏自然是滿臉的痛心,只說,何芸如今不願見人。
“我就在門口同何姐姐說幾句話,”阿璇把好姐妹的模樣可是表現地十足。
陳氏也不好再婉拒,便讓丫鬟帶著她去了,而顧蕙也是跟著一塊去。
誰知兩人剛走到花園的時候,就碰到了何祁。何祁不但沒回避,反而是上來,只見她眼底發青,似是一夜未睡好。
“三姑娘、五姑娘,可是來看望芸姐兒的,”何祁行禮說道。
阿璇只點頭,而不出她所料,顧蕙搶先寬慰道:“何大哥,你也別太難過了,這事兒不怪你,你可要保重身體。”
此時阿璇要是再看不出顧蕙的少女心事,那她簡直就是笨蛋。
只是她沒想到顧蕙居然會傾心何祁,此時她也抬頭打量了何祁,只見他一身寶藍色淨面杭綢直裰,並不是貴氣打扮,卻越發襯地他一身清雋書生氣,再瞧他的臉,倒也真的配得上白面書生的稱號。
如今他神色頹唐,也添了幾分憂鬱氣質,瞧著顧蕙那模樣,只怕是更加心疼了。
阿璇忍不住頭疼,她可不願和何祁這樣居心叵測的人做親戚啊,只盼著顧蕙能將這份喜歡藏在心底就好。
“那我就不打擾兩位姑娘了,我如今要去書房了,”何祁淡淡說了聲,便是讓開路子。
阿璇臉上依舊是稀鬆平常地模樣,反而是顧蕙此時微微垂著頭,連耳根都泛著紅。
其實何祁就是專程過來見阿璇的,他同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