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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會自己把自己說服之後,他便是好性子地同阿璇道:“你父母那處無需擔心,至於你的婚事,我也可以幫你退掉。”
“你憑什麼,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為什麼相信你的話,”阿璇就是見不得他這樣理所當然地模樣。
宋寒川伸手一隻手,只見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他將阿璇垂在臉頰一側的秀髮撂在耳朵,指尖擦著耳垂而過,如短暫地電流從耳垂處滑過,讓阿璇不自覺地往回一縮。
“我一直沒和你說過我的身份,是因為我此番來江南,乃是受皇上所派遣辦差來的。所以之前沒法子告訴你,如今我要走了,自然不想自己在你心中只是個沒名沒姓的人,”宋寒川解釋道。
他坐在床榻邊上,兩人坐的並不算近,可阿璇卻順時覺得這床榻未免也太狹窄了些。
“我的姓名你已是知道的,我表字東廷,乃是皇上親賜,”他低頭瞧阿璇,卻見這姑娘一直垂著頭,便是繼續往下說,“我父王是皇上的第六子,乃是淳親王,我是淳王府的三爺,也是嫡出長子,我母妃是第二任淳王妃,不過已在十年前過世。”
阿璇聽著他的話,似乎要將這一生都說話。
待他停住聲音之後,房間中安靜地不像樣子。
“如今我告訴你這些,就是想告訴你,我不是平白逗弄你玩的,”宋寒川輕聲說道。
而此時阿璇的一心卻是久久都不能安定,這時候她應該拒絕他。可是她卻什麼話都說不出口,因為這個少年把自己的一顆心捧到跟前,放佛在對她說,喂,你要還是不要。
“我知道了,你快些走吧,”阿璇想來想去,唯有這樣的說法。
她自然也希望自己以後能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塊,她到底骨子裡頭還是現代人,希望自己的丈夫是自己喜歡的,也是喜歡的,這樣在新婚之夜,他掀起大紅蓋頭時,她的臉上才會留下的笑容,而不是苦澀。
可現在她不過是個小丫頭,未來有太多定數,她沒法子因為宋寒川這樣的幾句話,就下定什麼決心。
就在她以為自己的一再拒絕,會讓他死心時,就見他突然抓住自己的手掌,塞給自己一個東西,便是壓低聲音道:“要等我。”
說著,他真的就轉身離開了。
此時燭光搖曳,外面碧鳶呼吸聲似乎小了下去,四周靜地什麼都聽不到。直到她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東西,居然是一枚玉鎖。
她手掌一抖,玉鎖便是落在床上,羊脂玉鎖在燭光中越發晶瑩。這是一枚玉鎖,上頭刻著是駿馬奔騰地圖案,待阿璇再拿起時候,就看見玉鎖背面刻著四個字。
“吾兒寒川。”
她忍不住摸著這四個字,只覺得滾燙滾燙,燙的她指尖都在抖動。
玉鎖,玉鎖,這是鎖住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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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姑娘,”當阿璇翻了個身時,就聽見旁邊碧竹的聲音。
她微微睜開了眼睛,只瞥見外頭亮堂的模樣,登時就驚坐了起來,反倒是把叫她的碧竹唬了一跳。
碧竹往後退了一步,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忍不住道:“姑娘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做噩夢了?”
不過她又奇怪,哪有這大清早做噩夢的。
阿璇一條腿支起來,手肘撐在膝蓋上,用手扶著自己的額頭,竟是摸到一頭的冷汗,方才她被碧竹這麼一叫,還以為宋寒川被她們瞧見了,竟是一下就嚇出了一身的汗。
“姑娘,”碧竹又輕聲叫了她一聲。
阿璇這才緩緩說道:“你去給我倒杯水來,我渴地厲害。”
碧竹一聽趕緊過去給她倒了杯水,回來後先是將水杯遞進去,才伸手將紗帳拉起來,用兩邊的掛鉤勾住。
阿璇一口氣便將一杯水喝了下去,這才覺得沒那麼口乾舌燥了。如今瞧著這外頭大亮的天光,只覺得昨晚就好像做了一個光怪陸離地夢。
她掀開身上的薄被,讓碧竹伺候自個洗簌。
待碧竹出去時,阿璇便立即將枕頭下的玉鎖拿了出來,將它縮排梳妝家的小盒子裡,這盒子裝著的是她最名貴的首飾,鑰匙也只有她自個有。所以放在這麼顯眼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
等挑選衣裳的時候,碧竹給她挑了件鵝黃色長褙子,阿璇瞧了便是搖頭,道,“還是挑件顏色不那麼鮮豔的。”
碧竹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