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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舔舐了一下她的唇,這才起身。
見對方不再侵犯,初容慌忙拉著被子往床裡縮,也趁亂將簪子摸在手裡。
袁其商聽了陳初容有些無賴的說詞,這才由最初的詫異轉為懷疑。難道是被人易容頂替了?所以他按住對方,檢查她的臉頰下是否有異樣?未發現有易容的痕跡,又探入她胸前,大小手感也是以往般,確定還是她之後,袁其商真的迷惑了。
要說袁其商懷疑,也是正常,還沒哪個被拿了私密物的小姐能冷靜處之的?多半是又急又羞繼而為了名聲被迫接受的。可眼前的她竟然毫不在意,甚至還說出了有些無賴的話,袁其商不得不懷疑她是不是真正的陳初容,印象裡的那個陳初容。這女人還非常準確地踢向那裡,袁其商滿腦子疑惑更甚。
“你變了。”袁其商說道。
“人總是會變的,我不可能一直沒長進。”陳初容有些緊張,心想這傢伙有些懷疑了,看他剛才動作,顯然不是想要侵犯自己,而是證實著什麼。
袁其商聽了,久久未動,過了半晌才說道:“總之不論如何,你都要嫁給我,既然你不在乎這東西,現在我就取了你最重要的東西,看你還如何嫁旁人。”說完便探身上前拉過初容,掀開了她的寢衣,一把扯下褻衣。
初容腦子嗡的一聲,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握緊簪子就狠狠向袁其商戳去,踢打了兩下說:“不,不要,我死給你看。”
險險躲過兩次,臉上還是被簪子戳了一下,頓覺火辣辣地疼。本是怒從膽邊生,袁其商聽了這話停下手,忽覺好笑促狹道:“六小姐想多了吧,我只要取你的褻衣,這東西上的針線總能證明是你的吧?你方才想了什麼?”
初容聽了臉一紅,羞得無地自容,光著身子忙拉過被子將自己遮好,渾身燥熱。
“我本不想逼你,到底如何才肯依我?”袁其商皺著眉頭摸了摸臉上的劃痕,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初容仍將簪子緊緊握在手裡,顧不得方才用力過猛已劃傷自己的手,不敢放鬆警惕。只小心地看著袁其商,不發一言。
“仗義每多屠狗輩,讀書最是負心人。你看好的我家老五是讀書人,可又如何?你有難還不是我幫你!”袁其商大咧咧將褻衣塞進自己的懷裡,說道:“我承諾你絕不會像你堂姐夫那般,你再選,多半會碰到他那般的。”
“這也不見得。”初容拉緊被子,聽對方這話,好似自己跟他的兄弟有些淵源,便就坡下驢說道:“我是覺得你五弟不錯,你不會連自家兄弟的人都要搶吧?”
聽了此話,袁其商沉默許久,站直了長出一口氣。對於初容的回答,他已經懷疑到極點了,臉上的笑意慢慢消失,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我家老五早死了。”
又說錯話了,初容心道逃不過他的眼睛,清晰地感覺到自己手心、鼻尖見了汗,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應對。
屋內的薰香仍舊淡淡燃著,卻無法叫初容平靜下來。先是幾番予取予奪,已叫自己身心俱疲,此番幾句話便露了餡,她騙過陳家所有人,卻栽在這個外人面前。屋內靜得很,彷彿落髮可聞,又好似有無數聲音充斥在她腦子裡,亂哄哄一片。
感受到他越來越深的寒意,初容慌亂開口,卻發現嗓子已經微微嘶啞。“我從假山上跌下來,磕碰了腦子,許多往事已不記得了。”
“原來如此,這才對。”聽聞初容的話,袁其商這才有些釋然,邊說邊走向門口,回頭道:“記不記得不打緊,你只要曉得你需得嫁給我便是了。若你不想,便是我做得不好,我做得更好,你便會樂意了,所以我定會做得更好。這幾日我會一直在揚州府的衛所辦事,你有事儘管來尋我。你不來找我,我也會去找你。”
袁其商撂下這句話便走了,還輕輕關了門。呆坐了半晌,初容細聽了一陣,確定其已走遠,這才慌忙下床將門掩好。就當這事沒發生過,叫人知曉自己就沒法做人了,心砰砰跳著靠在門板上,細細回想方才的一切。
這人顯然對自己無情,不然怎會聽到她說磕碰了腦子也不關心詢問。初容感受不到他有愛意,那麼他處心積慮非要娶自己,便是有別樣目的了。初容不明白裡頭的緣由,只能想辦法從旁的法子得知,看樣子他暫時也不會有什麼動作,老爹也不會被動等著,想必會為自己做好打算。此時自己遠離家人,少不得暫時忍耐著,待回了京城陳家,就不怕他夜半騷擾了。
再想也無用,初容探了探幾人的鼻息,呼吸尚在,估計皆被下藥迷暈了。回到床上躺下,想著明日要如何向歡沁解釋丟失的褻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