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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生?”袁其商大聲問。
呂有良彷彿又想起那日裡被柔菊氣得發瘋的場景,一時失了理智大喊道:“是,這賤人說孩子不是我的,是姦夫的,她還說我床上挺不住兩下,就……”
袁其商聽了滿意地直起身子,居高臨下看著呂有良,長出一口氣。儀門處人聲嘈雜,夾雜著嗤笑聲,呂有良無地自容。
“恩,所以你一氣之下憤而離家,你離家時死者還是好好的?”袁其商整個人輕鬆下來,總結性問道。
“是。”呂有良如只鬥敗的公雞,整個人軟骨頭堆了下去,恨不得將頭埋進地底下,渾身顫抖。
“董大人,呂有良不可能是兇手,你還是快些找那姦夫。重點盤查這段時日同呂家來往密切的人,尤其是呂老夫人每日出門後,到回家前這段時日,一切上門的人,賣貨郎、修柵欄的、給果樹施藥的,都要查。”袁其商說完,又回頭看著呂有良說:“死者體內有精、口中有血,試問,若是呂有良同死者歡好時被其咬傷了舌頭,還能忍著痛繼續行那事?定然是半途而廢逃走。因此定有人在呂有良之後又去了呂家,行了那事將呂家小妾掐死。”
董知縣聽了這一大通分析,說道:“大人說得極是,說得極是。”
“且,呂有良舌部的傷在根處,假若真是死者咬的,怎會咬到根部?咬也會咬到舌尖處。”袁其商說完,見呂有良急速地點點頭,眼裡有感激之色。
算是休了堂,寶應縣民奔走相告,一傳十十傳百,呂有良這樁醜事算是傳開了。呂有良被放回了家後幾日未出門,呂老夫人也病倒了,呂家小兒可憐見地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