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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語凝噎。聽外面他還沒有走,忽然又開始惴惴不安,這裡畢竟是他的地盤,惹火了他,自己的小命還真的要不保了。
心一橫,不過是命一條,反正也是撿來的。她站起來,又猛地開啟門窗,眼睛裡還汪著淚,偏偏沒有落下來,她仰著頭,語氣很不好,“您是陛下,要我的命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今天我惹怒了你,要打要殺,爽快點。”
滕久見她一臉倔強的樣子,又是第一次見她這般委屈的模樣,忽然心就軟了一塊,“我何時說過要殺你。”
“那我先謝過你的不殺之恩了。”長久說完又要關上窗戶,這次滕久及時地伸手攔住了她,他手長,把著窗戶邊緣,然後低下頭看著她,“說話不可再如此陰陽怪氣,你若真心感激,就先把話好好說清楚。”
長久平靜了一下心情,“你我身份地位懸殊,我跟你較量簡直是自不量力。我早就明白的,我今天惱的是你這輕淡的態度,你口口聲聲說滿心愧疚,卻又想裝糊塗當什麼也沒發生,我自認為不曾追著你定要你以命償命,你就先擺出推卸責任的樣子來,換做任何人,不管你是不是皇帝,心裡都會不痛快吧。平常人不說出來,是礙著你的身份不敢說,我傷心難過,全都擺在臉上,不過是因為與你相熟,知曉你的為人是不會仗著身份來欺壓人的。沒想到,你也會抵賴,原來與那些人沒有什麼兩樣。”
她難得說這麼一大話,又傷心又失望的,倒像是他做了許多不對的事情。滕久鬱悶糾結,一些話卻不能說,只能盯著她,看她紅唇一張一合,終於她安分下來,又是虎視眈眈一樣瞪著他。
“原來你惱的是這個。”滕久忽然微微傾身,靠近她,“我何時抵賴過?我希望你不要再提起,一是為了讓你不要再想起那些傷心事,二是為了王室臉面,三麼,則是為了你的小命著想,你若再這樣大喇喇地說藥引之事,有心之人聽了,恐怕會將這個作為把柄來殺人滅口,這也是有可能的。”
聽到最後一個理由,蘇長久微微一愣,她到底還是沒想到這點。
不過,他為什麼越靠越近了呢,她忽然有不好的預感……
作者有話要說:
☆、花吻
晚風襲來,一股草木清香伴隨而來,窗外是冷月如霜。
他的臉龐近在咫尺之間,一隻手還搭在窗戶邊緣上,淺淺的吻忽然就落下來了,一切都在猝不及防之間。這不算是輕薄了吧,因為她竟然沒有拒絕,雖然也沒有什麼反應。或許,她只是嚇傻了,所以什麼也沒有做。
長到這麼大,第一次,竟然沒有驚慌,也沒有驚喜,好像順水自然,四周隱隱有夏蟲鳴叫,但是很安靜很安靜,似乎就是為了這樣恬然的氣氛而營造。一切都很美好。
因為她的順從,這個吻漸漸加深了。美好的唇形在舌尖滑過,像一支畫筆在描摹花瓣的形狀,需要很細緻很專心,因為用了心所以記憶會變得深刻,即使是歲月逝去,這美好的滋味依然徘徊心間,無法抹去。原本垂下的手忽然一路攀升,撫摸到了微微凸起的後脊樑。再往上,一點點,習武的人都知道那裡有一處死穴。
死穴……
所有夢境般的幻想破滅,隨之而來的是冷汗涔涔。深深的吻又漸漸變得淺淺的,然後離開,他原本氤氳的眼睛忽然也清明瞭,然後看著她,一動不動,語氣有些無奈,“你太破壞氣氛了。”
長久指尖在微微顫抖,卻沒有移開半分,這回算是被她摸對了。但是她的臉還紅著,要說出趕人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然後他們只好各自分開,隔著一扇窗戶面對面。他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忽然輕笑,“酒的味道。”
“什麼……”
沒有回答,他轉身離開了。長久站在窗戶裡面望著他離去的背影,他的腳步輕快,帶著得逞的意味。走到轉廊處,他忽然回過頭,露在月光下的臉龐有著驚鴻一瞥般的驚豔,他長得不賴,此刻因為滿腔情感,眉眼似乎生動不少,嘴角微微翹起,露出淺淺的笑容,“相信我。”此刻的他好像找到了一條非常滿意的路,也有了一個很不錯的決定。
還是先瞞著她吧,他強壓住那股喜悅,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後這回是真的走了。
徒留下茫然不懂的長久。她想了想,確實是酒的味道。很醉人。
***
“王室薄情,古往今來都是如此。滕久,你既然已經發現,母親便不瞞你了。自從蘇妃入宮得寵,予便已經下了死令,商賈之女不得誕下一子一女。你哥哥開始並不知道,直到蘇妃盛寵之下卻久久不聞喜訊,終於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