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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如何是好?我會不會被當做妖孽,不會還要拿我來做實驗吧?嗚嗚……最後究其一生都在實驗室了慘遭迫害?想了想那情景,我的汗毛刷刷刷的全部豎起。
可總不能叫我殺人滅口,我可下不去手,怎麼說都是一條鮮活的生命。看著他溫柔的眼睛,豁出去了,賭一把。我顫巍巍的伸出右手,“南宮先生不會收我錢吧?”
南宮極其嚴肅的搖了搖頭,用他好聽的聲音說:“是我逾越了,南宮全是憑喜好看相,從不曾收取銀錢。”
喜好?我又不是東西?我就當你是對我感興趣好了!我心裡美不滋的,得意的嘿嘿笑,伸出右手,“看吧!”
他執起我的右手,涼涼的感覺立刻從指間傳了過來,我皺眉,他的手太冷,看他單薄的身子骨,不用四級大風就能把他給吹到北極去,這傢伙一定不好好吃飯,以後他來,定要給他好好補補才行,不然跟個豆芽菜似的,太沒安全感啊。
他低頭認真的看著我的掌紋,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我大氣都不敢出,冷汗毫不含糊的蹭蹭蹭往外冒,連掌心也開始潮溼,或許是感應到我的緊張,南宮緩緩抬起頭看著我不說話。
藍衣服的傢伙急不可耐,嚷道:“如何,她有什麼古怪?”
你才古怪,你就是專門被奧特曼揍得小怪獸,我瞪了他一眼,也怔怔等著南宮開口。
南宮搖了搖頭,鬆開我的手,悠揚的聲音不緊不慢,“只是覺得姑娘不似做這打雜的人。”
嶽鳳來和藍衣的傢伙一聽南宮所言,便轉頭古怪的看著我。
我眼神微轉,他怎會在放手之際輕輕用力捏了我手一下?莫非他看出了什麼?捏我一下又是何用意?
看著嶽鳳來,我不得不坦白從寬:“鳳來姐,對不起,紀醇是我的化名,我真名叫炎雪悠,炎家米號的炎擎是我老爹。”
嶽鳳來面容平靜,美眸一轉,“小丫頭,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她抓起我的手,“瞅瞅,這就是一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手,不過看你很討巧,就想留你在罷了,不過意外的是小醇子東西做得很好吃。”
“原來你是學皓的小妹,我說怎麼憑的眼熟。”一張有力的大掌落在我單薄的小肩膀。
我拍掉他落在我肩膀的手,生氣道:“你又是誰家小弟?何不報上名來?”
他一愣,沒想到我如此不講禮數,只是撓了撓頭:“我確是自家老小,炎姑娘好眼光,在下於宗澤。”指頭點向旁邊的人,“他是南宮破,剛才已經說了,我們和你兄長是知交。而你……”他嬉笑起來:“該不會就是指給風少的小丫頭吧?他知道你在這……呃,工作?”
我挑眉,這傢伙也認識風亦塵?而且看樣子他們還很熟稔,不過我來這工作的事情還沒和家裡人說,他該不會八婆的告訴風亦塵,而那位仁兄又八婆的想要來管制我。
在古代,很少會有女人出來工作,尤其是大家閨秀,不然什麼有失婦德辱沒家風的,就全扣你腦袋上,太沒人權了,我搖搖頭,不行,我要親自去和風亦塵說,絕不能讓他從旁人的口中聽說這件事,否則連商量的餘地都沒有了,好你個於宗澤,你給我等著,威脅我的下場就是等到機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我冷哼一聲,“這事我自會和他說,你就不必操心了。”
“哈哈,你們小兩口的事當然輪不到我來操心,只是沒想到炎家的丫頭還要出來工作?家裡不給你飯吃?”他笑的曖昧。
我不以為然,“出來自是有我的原因。何況,我有手有腳,在家裡好吃懶做,我,不願意!再說了,我有這個能力,做得一手好菜,讓人們吃到親手烹飪出來的美食,看到他們愉悅的笑容,那是一種享受。你?不會懂得。”
一直沉靜的南宮開口讚道:“人生在世能幾時,倘若能夠盡情自在享受,是一種為上的境界。炎姑娘竟能做到如此,在下欽佩萬分。”
我點點頭,附和道:“人生得意須盡歡嘛!”
啪啪啪,於宗澤愕然說:“那天在舒雲閣吟詩的是你?沒想到炎家丫頭還會作詩?哈哈,你做的這首詩可是震倒盛京文人的佳作。”
我臉紅,嗚嗚,我親愛的李白大人,對不住啦,就先借來用用麼。你……不會介意的哈!
見我預設,他眉開眼笑繼續說道:“炎丫頭既然有如此文采,那後天在煙雨樓的盛會,你不如和我們一道去?”
我挑眉,“煙雨樓?”不會是妓院吧。
嶽鳳來瞪他一眼,附與我耳邊小聲說:“煙雨樓是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