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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可以吃了。”
“你這丫頭,哪來這麼多怪念頭?”她捏了捏我的臉頰,溫柔得道。
我嘿嘿一笑,也不回答,我總不能告訴她,在未來,不僅有桃子罐頭,還有楊梅等更多品種的罐頭,而且是想吃什麼有什麼,飛機運來運去多麼的快捷方便,哪用現在這麼辛苦,要吃南方的水果還要等上大半個月才能運到,饞蟲都在肚子裡餓死了。
嶽鳳來媚笑,“那你就看著弄,那個桃子罐頭,做出來我要先嚐嘗才行。”
我快速站了起來,行了個軍禮,“遵命,老闆娘。”順勢給她來了個飛吻。
嶽鳳來一驚,“亮子,咱們這是來了個瘋丫頭才是真。”
亮子從廚房走出來隨聲附和:“就是就是,小醇子就是個人來瘋,什麼事情到了她跟前,都是讓她高興的好事。”
我嘿嘿一笑,抬高手臂,食指高高翹起:“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還沒等我笑完,就聽見外面傳來一陣笑聲,我有些窘,沒想到這麼早就有客人來,趕緊推了亮子一把,示意他快去迎客。
亮子一看來人,熱情地操著他的專業術語說:“這一大早的,原來是二位爺來了,都個把天沒來了,我這還特地給二位留著我們這的珍藏,今天可算是把二位給盼來了。”
我好奇的探出頭去,一白一藍兩道身影傲然而立,身穿月白衣服身形消瘦,他的唇角微揚,帶著一絲暖暖的微笑,臉的輪廓柔和自然,配上一雙隱含幽幽月光的眼睛,說不出的沁人心脾,而他旁邊身著藍衣比他略高出半個頭,薄唇微抿,還掛著璀璨生輝的笑容,宛若天上的太陽般耀人雙眼,就聽他高聲道:“鳳來這何時來了瘋癲丫頭?”
哼!我聽出來了,剛才是他笑我來著。
嶽鳳來一聽聲音,略帶愉悅的從我身邊走了出去,看著她的表情,八成和他們都非常熟絡。
“哪啊!我們小醇子可不瘋癲,那是可愛。”嶽鳳來走至兩人跟前,行了個禮,見他倆微微頷首,才拉著他們一同坐下,轉頭對亮子說:“愣著幹嘛?還不快去備酒菜。”亮子聞言,立刻麻利的動作開來。
我走了出去,藉著收拾桌子,細細打量二人,看衣著,那身著藍衣的必是顯貴之人,那料子我認識,前一段時間,娘要給大傢伙做衣服,大哥也是以那料子做了一身行頭,我後來問了小婧,她告訴我說那料子要30兩銀子一匹,真是天價。
而此時他的衣服上又有金色絲線纏繞成一幅景雲圖,一看就是出自錦繡坊,也只有他們那才以金絲為線刺繡衣裳。我算了算,以錦繡坊的價格再加上料子錢,怎麼說也要個50兩,我在心理冷笑,這個敗家子。
相反,那個身著白衣的就簡樸的多,棉質的衣服舒服淡雅,莫名的,我對那個身著白衣的就多出些許好感。
“小醇子,就別在那忙活了,來見過二位爺,這可是咱們聽湘小謝的貴客。”嶽鳳來衝我招招手。
難不成是我聽錯了,為何她將“忙活“二字說得極其重。
我聞言走過去,禮數週全,“見過二位公子。”對他們微微一笑。
白衣公子也對我溫和一笑,藍衣公子調笑道:“小醇子?我道是個小太監,原來是個小丫頭,剛才那句佳作竟是出自你口?”
我臉微紅,我的偶像周星星啊,這可真不是有意剽竊你的大作啊,誰讓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呢。何況這時代,震撼比欣賞來的多些吧。
我不吭聲,藍衣男子也不生氣,倒是白衣男子出了聲:“可否看看姑娘的手?”聲音好聽的要人命,思思入人心,宛如低聲吟唱般的飄若雲霞。
只不過有些太開放,一開口就要我的手,您這思維有些太過跳躍,咱跟不上啊。
見我不明所以的看著他,藍衣男子才出聲解釋,“小醇子,你都不知道你是積了多大福氣,能讓我們才高八斗的南宮大人來屈尊給你看相,還不快把你的手伸出來讓他瞧瞧,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古怪,能讓從來都是無事不卜的南宮大人起了好奇心。”(在這裡解釋一下,小女子是十二萬分的抱歉,小女子才疏學淺的把占星學和周易結合起來)
左一個大人右一個大人的,原來這個叫南宮的白衣男子是個算命的。啊!我慢半拍的驚起,老天爺,他是算命的,難道他看出了什麼?不然怎麼會對一個陌生人起了好奇心,而且聽藍衣那傢伙說,他從來都不給別人算,為何偏偏要給我算?
我有些猶豫,不給他看,他們會怎麼揣測?給他看,萬一他發現了,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