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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也就是會玩兒。”
趙夫人道:“夫人太謙遜了。”竟真是滿心滿眼的不信,只以為薛池是個樣樣拔尖的。
小曹氏難不成要爭個臉紅脖子粗的來揭薛池的短不成?也只是口中謙讓兩句,便隨趙夫人去誤解。
薛池這廂被人一捧,免不了高興。說真的,在現代,同齡人個個都挺有個性的,誰願意低聲下氣去捧著別人啊?薛池還從來沒嘗過這種迷魂湯呢,不由得飄飄然了。
直到大家散了場,回屋歇息了,薛池嘴角的笑也沒收了。
小曹氏只能哭笑不得的道:“看把你骨頭輕得,這還沒回府,且容你這一回。回了府,可不能這般了。”
薛池笑嘻嘻的應了,小曹氏看她不當回事,不免心中嘆息。
一時她也不知道自己是運氣好,還是運氣歹了。
說運氣歹,老天在關鍵時候送了這麼個人來。
說運氣好,這人竟是個沒心眼的,真回了伯府,三天兩天的不被人挖坑埋了,也要被人當槍使。
但事已至此,也只能這樣了,只消藉著薛池出了院子回了府,旁人再想將她踩下去,也沒這機會,畢竟今時不同往日。
薛池回了自己屋子,信娘替她卸了釵環。
薛池問信娘:“先前沒想起來,咱們被這山匪一衝撞,隨行的箱籠沒事罷?”她擔心自己那一袋子“寶石”。
信娘嘆氣:“夫人的頭面體己單用個黃銅小箱裝著的,這回別的沒丟,最值錢的這一箱倒丟了。”
薛池那一袋“寶石”是壓在衣箱底下的,聽說沒事,放了一半心。又有些為小曹氏可惜。
信娘看她一眼,又笑:“幸而夫人也不放在眼裡,往後自有更多更好的。
薛池點了點頭,洗漱睡下不提。
等到第二日,趙家百般苦留,小曹氏只說已經耽擱了行程,實在留不得了,一行人用過朝食,便又啟程往平城去。
後頭這一段路程,樊護衛等人更是仔細,所幸再沒出什麼變故,十數日後,一行人順順處利的入了平城。
一入平城,薛池就被平城的繁華驚住了。
熙攘綢密的人群,喧囂鼎沸,路邊商鋪食肆、酒樓舞榭連綿不斷。
馬車只能蝸行,薛池不顧小曹氏的阻止,挑起了一角簾子,眼花繚亂的看著外頭。路邊當街歌舞賣藝的都途遇三處,馬車行得慢,薛池每回還能順便看一段舞聽一段曲。這些賣藝之人面色紅潤,服飾鮮豔,收錢的瓷缽裡已裝了半缽銅錢,收成十分不錯。
人若是溫飽都無法解決,誰還會給賣藝人賞錢?
可見得這平城實在是富庶繁華。
小曹氏見勸不住她,也就不再管了。聽著這滿耳喧囂聲,心中萬般滋味都湧了上來。
薛池湊過來小聲的問:“這平城從前便這般熱鬧繁華?”
小曹氏一怔,回過神來,點頭道:“從前頭崇文皇帝在時,便是四海宴平,各國來朝,人人都想來平城,還聽人說,那些番國之中只傳言咱們平城就連塊地磚都是金子做的。天底下有的,這平城就有。先帝也是個聖明的,十數年下來,只有越來越好的。”
薛池一聽,這是盛世啊。
她又挑起了簾子,過了一會指著外頭驚訝的對著小曹氏道:“您看,外頭有個女子,穿著十分……”
她不知道怎麼形容。這古代人,一直都穿得挺嚴實的,這女人,卻是裡頭裹了件桃紅的抹胸,外頭披件紗衫,整個肩頭和兩條白皙的手臂都若隱若現,抹胸更是不給力,胸前那條溝都能瞧見一半了。倒不是薛池保守,天熱起來她也穿吊帶的啊。只不過在一群衣著嚴實的古人中出現這麼個女人,就像一群家雞裡邊突然出現一隻風騷褪毛雞,十分醒目,路人無不側目。
小曹氏聽她語調奇異,終是忍不住順著她的指引往外頭瞥了一眼就收了回來:“怕不是什麼良家子。”
薛池忍不住又多看了一眼,心中暗道:原先小曹氏等人說什麼單身女子在外,不被擄了去做娼,就要被收了做妾。只怕是想唬了自己聽話。如今看來,這平城十分開化,她已見著不少神情自若單獨行走的女子,又有方才夠得上“有傷風化”標準的女子,也沒見引發騷動。可見單身女子謀生活或許艱難,在外行走卻是尋常。
馬車在城中行了半日,終是到了人跡稀少些的地方。一條平整的青石路,兩旁皆是高牆林立,圍牆之內露出鬱郁的林木和幾角飛簷。
小曹氏道:“這處是城南,都是官宅,咱們伯府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