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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書不由道:“這孩子是摔疼了吧,快些找大夫看看才好。”
薛池偏了偏頭:“我覺得他是被嚇的。”
青書道:“沒人嚇他呀?”
薛池也說不清楚,只好搖了搖頭,一抬頭正見時謹在斜眼看她,眼角微微的挑著,也不知道怎麼的,平凡的面容硬是有些風流的感覺,薛池瞬間就覺得面上有些不自在。
等到隊伍走過,薛池回到桌前將涼下來的半盞茶喝了,起身告辭。青書重紫的戰戰兢兢她感覺到了,這樣與男子會面飲茶,兩個丫頭想攔又不敢攔的,還是早些走,別為難人了。
時謹也不阻攔,將人送至了門口。
薛池一直覺得嗓子不舒服,也沒心思再閒逛,便打道回府,馬車才要動,外頭就有個女子道:“是薛姑娘的車駕嗎?”
薛池挑起了車簾,見外頭立著個綠衣的小姑娘,她微笑著走近幾步靠近車窗,將手中一個瓷瓶遞了過來:“婢子綠姝,我家主人說姑娘嗓子不適,讓送來一罐玫瑰露,姑娘用來衝溫水飲用,最是滋潤嗓子了。”
薛池心下一動,便知是時謹了。不由覺得妥帖,笑道:“替我多謝你家主人。”
綠姝笑著退下了。
薛池拔了塞子,捧著嗅了嗅,一股醇厚的香味沁人心脾。
重紫在旁邊跟著聞著點子味,一本正經的說:“比信姑姑的香。”
薛池並沒放心中,只以為她湊趣。
她們說的信姑姑就是信娘,信娘那是小曹氏奶嬤嬤的女兒,一起受過這許多罪。原先被困小院中,小曹氏拿信娘出氣的時候不能說沒有,但回了伯府後倒是極優待的,明面上自然是對薛池這個便宜女兒更好,但實際上信娘在小曹氏心裡的地位怕還要在薛池前頭。
因此小曹氏從宮中和榮恩公府得來的東西,各種頭面首飾自然是偏著薛池,但各種吃食滋養的東西卻是偏著信娘。信孃的玫瑰露自然是小曹氏給的,小曹氏的東西又來自宮中和榮恩公府,時謹給的還能更好不成?
但是……薛池忍不住又深嗅了一口,真的好香呢!
她捧著瓷瓶回了府,美滋滋的讓人衝了一杯來喝,只覺得又香又甜。
伯夫人大曹氏在這一役中被小曹氏打得沒有還手之力,咬了牙把銀錢墊上了,竟似生生被人從心頭剜了塊肉一般,大病了一場。
待到休養了一陣,琢磨著融家也要臉面,橫豎不致休妻,這件事便也這般翻過去了,而她為了融語淮和融妙兩個孩子,卻也不能讓府裡從此都落到小曹氏手中,只得重新打起了精神來。
而小曹氏此時雖不是融府名正言順的女主人,但滿府上下誰也不敢不將她放在眼中。
大小曹氏兩人掐起架來,一時府中人心浮動,發現兩頭討好就是兩頭得罪,一時鬧哄哄的忙著站隊。
正這時又鬧出一件事來。
原來小曹氏和薛池回平城途經離城之時,曾遇山匪。這事雖則一直瞞著,不敢教人知道薛池曾讓山匪劫走過,但當時的離城知府趙大人是個知情人,還遣人搜救過薛池。後頭小曹氏人雖走了,卻留下話委託趙知府繼續緝拿山匪。
趙知府因想與融伯府攀上關係,便十分賣力,這許久以來都假借了名目暗裡繼續緝拿山匪,不曾放鬆。這一日查得了內情,便遣人從離城快馬過來送信。
正是這來信又在融伯府掀起了軒然大波。
趙知府擒著了匪首,經過一陣拷問,終於供出這件事乃是被人指使。趙知府在信中詳細的描述了這指使之人,雖說壓著竹笠遮了半張面,但衣著、身形、口音竟被趙知府都細細的逼問出來了。
這事怎麼看怎麼不尋常,先前還以為不過是倒了血黴,現在一看,是針對性尋仇啊!
第50章 寶石
小曹氏的仇人,別無第二家分號,非大曹氏伯夫人莫屬。
因趙知府來信說匪首落草之前乃是泰郡人氏,竟一下確認了指使之人是泰郡九江一帶的口音,這也是陰差陽錯了。又說出這指使之人身長不過五尺,體格矮短肥碩。
融府中人心中一琢磨,大曹氏的母親正是泰郡九江出身,她的陪房中有個管事叫周錢的,一向極少往府上來,但也不是沒人見過,細細想來卻正是這般身形。
一時眾人閉口不言。
小曹氏卻不肯放過,立時更衣到了碧生堂要請老夫人做主徹查此事。
小曹氏私庫失竊之事才了,消停了沒兩日,這又鬧將起來了。
小曹氏一口一個要報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