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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樣?”
“……你還記得高明、高老闆嗎?”
“……”
“他剛才來過了……本是想來看你的,可又怕你還在生氣,所以就又走掉了……”
“……他現在、在、哪……?”
“走了。”
“我要見他!”鄭夫人終是壓不住情緒的怒喝道。
俟利弗設皺著眉頭的撇了撇嘴,他伸手撫摸上她的下顎,慢慢遊走在鄭夫人脖頸處已經癒合的傷口上,“也不知道會不會留下疤痕?”他溫柔而蠱惑的說話,完全沒有去理會鄭夫人的話。
“啪”的一下開啟了他的動作,“我要見高明!”鄭夫人尖銳的目光裡帶著憤怒的火焰,抬首盯上俟利弗設繁複的神情,而當他看到她孤冷、倔強的樣子終又和以前有了幾分相似時,靈動的眼珠便徘徊在她清冷嬌俏的容顏上,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弧線,似笑非笑的又是伸手攔住了她的柳腰,“這麼有力氣?看來你的病應該是好的差不多了?”他對於她的無禮似乎毫不在意,且對她亦是肆意挑逗起來。
鄭夫人對於這個男人如此放肆的輕薄雖然無可奈何,但還是能掙扎開時便要掙扎開,因為她和他越是親密的舉動,就越是能讓她想起那日的血腥殘忍,她甚至有些不能原諒自己為何當初會對這個魔鬼動過心了?
“放開我!”
“……”
“你聽到沒有?你快放開……唔、嗯……”
還沒等鄭夫人的話說完,俟利弗設便覆上了她本色嬌嫩的唇瓣,吸允而廝磨著,他吻的深情而霸道,讓人沒有拒絕的機會,帶著佔有和征服的意味,俟利弗設即加重了手臂環繞著她的力度,又加重了吻的深度,鄭夫人的臉頰漸漸泛紅,她身體本能的往下退縮,想要逃避這種撩人的糾纏,只是她退的急、他也逼的急,直到他完全把她壓在了床上,便再無可退。
一吻下來,俟利弗設已經把鄭夫人的唇咬得又腫又燙,他彎起狹長的眼眸,又親暱地把頭埋在了她的耳垂邊,“高兄說的沒錯,對於你這樣的女人,還是先要得到人、才保險一點……” 俟利弗設在她的耳邊喃喃細語,似是泛起幾分醉意的爬在了鄭夫人身上,攔腰的手也在略有浮動的摸索。作者有話要說:放下工作,擠出時間的寫了一點,筒子們別嫌棄哦……(7。25)
戲裡戲外最難分
午後的陽光分外刺眼;根本無法讓正在忍受屈辱的人就這樣欺騙自己當這只是個噩夢而已!
鄭夫人在奮力的掙扎下狠狠的咬住了俟利弗設的耳垂;直至她的舌尖漫過一陣鹹苦的血腥味道時;才緩緩鬆了開來,為什麼?難道他不知道疼嗎?俟利弗設毫無反應的依舊那樣的壓在她的身上,她這樣的撕咬,他竟然沒有發怒、厲嚇、瘋狂的等等反應,仍是埋著頭在她耳邊喃喃說話:“就這樣吧;不要再掙扎了……”,他聲音雖是低沉;卻帶著前所未有的透射力;不同於以往或邪魅、或輕佻的語氣;他此時沒有半點命令意味的說話倒是讓人開始由心底起了畏懼;就連鄭夫人也莫名的服從了。
彼此都沒有再動作;守候帳幕外的侍女見此狀便上前幫俟利弗設脫去了靴子,扶躺上床,“你們……幹、什麼……?”鄭夫人說話的聲音不大,她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戾氣,只是感覺很彆扭的軀動了□子,好重!
“別動、別說話……”還是那樣深沉且震懾的語調,俟利弗設好像很累、很困的依偎在鄭夫人的身上,“我、我不會再強迫你了……只是……”他喃聲的話語還沒說完,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耳垂上還有斑駁的血跡,可嘴角卻隱隱含著笑意,看來,他真的喝了很多酒,只是強撐著沒事而已,鄭夫人迷茫的看著上方,她能清楚的感覺到壓在自己身上這個男人的全部氣息,和之前,已經有所不同。
就算不自在也沒有辦法的鄭夫人,在怔住了不知多久後,也漸漸的閉上了眼睛,原來自己也已是很累、很累了,一切不過強撐罷了。
在這樣金戈鐵馬的崢嶸歲月裡,天下局勢的變化可謂一日千里,容不得半點遲疑。
李淵在確認得到突厥幫助後的次月發兵晉陽,準備攻入關中,並以李元吉為太原太守,留守晉陽宮,自己與大兒李建成、次子李世民率兵三萬出征,遣劉文靜直接由東突厥邊境轉往天水請兵以振聲勢。
太原府,幾株參天的古槐樹,蒼勁勃發,雲淡風清,晚霞絢麗多姿,亦如一個王朝的遲暮和另一個王朝的崛起一樣,對比鮮明!
在李府一夜的密謀商議之下,舉兵攻入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