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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就硬著頭皮來了!”
“哦?不知這位道士的名號是……?”
“袁天罡!”
俟利弗設拾起酒杯在手中旋轉,輕皺了下眉頭,“本於倒是有聽過他的名號,不過此人行蹤不定,實是不好尋訪,呵呵……這也難怪要讓高兄你這位訊息靈通到無人可及的方外高人要親自出馬了!”調侃的一笑,“好了,此事本於記下了。”他點點的抿了口杯中的酒,又道:“還不知,高兄剛才所說、二來看望的‘故人’又是何人呢?”說話間,俟利弗設已然用銳目盯上了高明的眸孔,似是要看透些什麼。作者有話要說:週一又是有很多要忙碌的事情,不一定有時間再上線更新,所以先告知筒子們嘍:)………莫名其妙上了榜又沒榜,莫名其妙又換上了榜,無辜的損失,誰又能替誰負責?
有花堪折直須折
有故人遠道而來本是喜事;可偏偏他們是各懷心思、各有目的;卻還要假裝出一副摯友深交的親密模樣來;實是讓人覺得噁心,想來這事兒也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能樂得其所了……!
已經交談了許久的俟利弗設和高明還都很是客氣的笑面相迎,對酌而飲。
酒過三旬,高明細聽了俟利弗設的問話,又不帶心思的瞧了瞧他盯上他的眸光;瞭然一笑,“達於還真是小氣;那個女人跟了李建成那麼久;就算您要吃醋;也不是衝我吧……”他似乎不帶意味的調侃一說;卻是真真兒的踩到了俟利弗設的痛腳;但見他持杯的手指在不自覺的用力,沒有說話;“我和她雖是舊識,不過想來,以她那種性格,應該還在對上回的事兒耿耿於懷呢,所以,只要知道她安好,那見不見面也倒無所謂了……”高明繼續說話,隱約有無奈的神情掠過眼底,而他對於俟利弗設的一系列反應,是根本沒放在眼裡的。
“你對她好像很瞭解?”俟利弗設攥著拳頭,挑眉問道。
“還好!”
“……那以高兄之見,如今我又當如何讓?”
“哦?真沒想到,在萬花叢中都遊刃有餘的王公子,也有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了?”
“這個女人不太一樣……”
“……是呀,她的確是一個很特別的女人!”
“……”
其實俟利弗設很不喜歡高明現在說話的神態和語氣,只是礙於某種關係,他隱忍了下來,半掩著眼瞼似笑非笑的繼續聽他說話,“明明很柔弱,又偏要故作堅強,明明知道責任重大,卻還要逞強出頭……王兄若是對她認真了,可是要吃苦頭的……”毫沒顧忌俟利弗設的想法,高明似回味、似提醒的悠悠說道。
“可本於偏偏就是喜歡知難而上,尤其是對女人,如果太容易得到的,反而會覺得沒什麼意思了……”俟利弗設的口氣中不乏挑釁的意味。
高明沉默片刻,忽然冷冷的笑了笑,“那我先在這兒預祝兄臺成功了……!”然後抬手飲盡杯酒的繼續道:“不過,在下還是要奉勸王兄,對於她這樣的女人,你能得到心固然是好,可要得不到的話,那麼至少先得到了人,也不賠本,你說是不是?”他說話間的神色即顯悲哀、又有詭異,上斜著嘴角卻苦著臉頰,難辨悲喜。
沒有想到高明會如此說話的俟利弗設先是微微一怔,隨後訕笑著說:“高兄還真不愧是個生意人,果然事事都盤算的周詳……!”
“王兄又說笑了……近日我便要啟程前往涿州,拜託之事有勞費心了!”
“一定、一定!但不知我突厥今年的糧餉……”
“與往年一樣,王兄即可安心。”
“高兄果然是個爽快之人,來、本於再敬你一杯……”
高明淺淺一笑,他二人又是寒暄了兩句後,俟利弗設親自將其送出了行館,看著他上車離去才按下了心,深沉的面色徘徊在行館廳堂內許久,似是想到了什麼,又或是不放心什麼的轉身便朝後廳箭步走去,“夫人怎麼樣了?”他邊走邊向護衛詢問,而一直跟在俟利弗設身旁的護衛忙答道:“回稟達於,內侍丫鬟有報,說夫人傷勢已無大礙,昨日就已能自行走動了……!”那人說話時沒有半點鬆懈。
俟利弗設走進鄭夫人的房間,看她正出神的倚靠在床頭,沒有神采的樣子幾乎已經到了蒼茫的地步,“怎麼?又在那想哪個舊情人了?”他的聲音訕諷曖昧,亦是一臉邪魅的步到了鄭夫人的床前。
“總之不是在想你……”見俟利弗設進來,鄭夫人也已是習慣性的收起情感,全副武裝的朝他瞟了一眼,既然逃不掉了,那就乾脆不須畏懼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