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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嚐嚐?”
“不必,”蕭誠拂開了徐青素的手,“下朝後跟蕭羽一起吃了飯。我還有事跟胥仁說,你去忙吧。”
這話說完,蕭誠就大步離開。
徐青素望著蕭誠的背影,緊咬嘴唇。
然而徐青素也沒安分多久,按捺著等了一個時辰,然後就端了一碗湯去書房,輕輕敲響了書房的門。
“王爺,是我,青素。”
蕭誠趕忙站起來,一轉身就跳上榻趴好,胥仁也兩步跨到榻旁,替蕭誠按腰。
蕭誠清了清嗓,沉聲道:“進來吧。”
徐青素推門款款而入,可一瞧見蕭誠和胥仁二人的姿勢就愣住了,隨即一臉驚慌。
“王爺,您這是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要叫太醫來嗎?”徐青素慌忙跑到榻旁,可胥仁穩穩地擋在那裡,因而徐青素也無法靠近蕭誠。
“不必,”蕭誠瞟向徐青素,淡然微笑,“以前打仗時留下的舊傷,最近不知怎的總有些難受。”
“傷?”徐青素更加慌張了,“那還是叫太醫來吧!”
“太醫來了也沒用,”蕭誠不以為意道,“別擔心,這十來年一直這樣,已經習慣了。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我、我沒什麼事,”徐青素將那一碗湯放在蕭誠的書案上,隨手將書案上的東西歸置一下好給湯碗騰出地方,徐青素還順便把蕭誠桌上展開著的文書看了一遍,這才放下湯碗,“妾身想著王爺到這個時辰也該歇一歇了,就送了湯來。”
“恩,”蕭誠懶洋洋地應一聲,“你有心了。我大概還要忙一會兒,忙完了再去找你。”
“……好。”莞爾一笑,徐青素聽話地離開了書房。
徐青素一走,蕭誠就從榻上爬了起來:“把那碗湯倒了。”
徐青素每日都要給他送湯,無非也就是在湯里加了催/情的藥,他知道父皇和母后一直催著徐青素生下一個孩子,好有個正當理由將良籍出身的徐青素扶正為平妻。可他並不需要一個平妻,他的妻子有子卿一人就夠。
毫不猶豫地把湯倒了個乾淨,胥仁對蕭誠說道:“王爺,宮裡傳信,說聖人得西北傳信,西域部族似乎有些不安分。”
“恩,不管。”蕭誠坐回書案後,將書案上那份展開的文書拿起來,抬眼便見胥仁已經將桌上的蠟燭點燃,蕭誠便將文書湊過去燒了。
那是他特地寫給徐青素看的。三年了,他原本還抱著一絲期待,可父皇的偏心太明顯了,蕭永一次一次地陷害他,卻總有父皇替蕭永找藉口,可當他跟蕭永作對時,父皇就會表現出對他的敵意,事實證明子卿當年並沒有說錯,君心已定,而餘下的他們兄弟三人不過就是幫助蕭永成長的踏板而已。
他至今也不明白父皇到底是看中了蕭永的哪一點,可不論如何,父皇不義,就不能怪他不孝。
三天後,下了早朝的皇帝匆忙趕回御書房,門一關就急切地問趙康道:“子卿回信了沒有?”
趙康苦著一張臉說道:“啟稟陛下,沒有回信。這三天都已經傳了兩封書信了,可一封回信都沒有。”
“最近一次跟她聯絡是什麼時候的事兒?”皇帝眉心緊蹙。
子卿該不會是出事了吧?
趙康仔細回憶一下才謹慎地答道:“回陛下,也就半個月之前吧,是每個季度的例行彙報。”
皇帝怒道:“半個月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聯絡不上了?那西北那邊還有訊息沒有?”
三天前他才收到西北發來的密函,說西域部族有些不安分,似是要反。他就想著子卿離那裡近,可以讓子卿先盯著,若真有戰亂,也可以讓子卿帶著伊吾軍去頂一陣,可怎麼就聯絡不上了?
趙康搖頭:“也沒有。西北那邊若再來訊息,大概就是各部族起兵了。”
“子卿到底怎麼回事兒?!”皇帝又急又氣,“召吳王、定陽郡王、寧海郡王、楚國公和武邑侯入宮。再給子卿傳封信!”
“是。”趙康趕忙去傳人進宮面聖。
然而在長安城裡的皇帝急得跟火燒眉毛了似的,遠在伊州的段子卿卻逍遙得很。
坐在書房裡,段子卿翻看著長孫若言遞上的各種信函和邀請函,當看到皇帝的第三封急件時,段子卿連開啟看的欲/望都沒有,直接將那封密函撇給了長孫若言。
“燒了。”
“是。”長孫若言毫無異議地應下。
坐在另一邊的舒良一臉痞笑,調侃段子卿道:“連看都不看,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