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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蕭誠僵住,愕然地看著段子卿,段子卿也打量著蕭誠,尤其是盯著蕭誠額心的那一道紅痕看了半晌,突地哈哈大笑起來。
“天啊!我就說這東西怎麼眼熟,哈哈哈哈……唉呀媽呀,笑死了……哈哈哈哈……”
看著段子卿笑得滿床打滾,蕭誠抬手摸了摸額心的疤痕,一臉不解。
“你笑什麼?”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在看到他額頭上的疤後就哈哈大笑,段子卿是想到什麼了?
段子卿笑得眼淚都出來了,躺在床上指著蕭誠頭上的疤,道:“王爺看過《道藏》沒有?”
蕭誠搖了搖頭。
《道藏》是道教的書,他倒是聽說過,可因為不感興趣,所以從沒看過。
段子卿擦了擦眼淚,道:“那若有時間,王爺去看一看吧。”
蕭誠摸著那道疤,依舊是一頭霧水:“跟我這疤有什麼關係?”
“有。”抬眼瞧見蕭誠的疤,段子卿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蕭誠蹙眉,盯著段子卿看了半晌,不滿道:“不行,那書太厚,你又不告訴我具體是要看什麼,我不去看,你既然知道,就你來告訴我。”
段子卿搖頭道:“不行,王爺得自己去找才有意思。”
“我不需要有意思,”蕭誠瞪了段子卿一眼,“你說不說?”
段子卿滿眼笑意地搖了搖頭。
“好,那你可別後悔。”這話說完,蕭誠突然開始撓段子卿的癢。
“喂!啊!王爺你耍賴!”段子卿翻身就要逃,奈何床鋪不夠大,段子卿總是會被蕭誠拽回去,“哈哈哈……王爺你恃強凌弱!我不玩了不玩了!”
“那你說不說?”蕭誠抓著段子卿的兩隻手,得意地看著段子卿。
段子卿給鬧得氣喘吁吁,渾身癱軟地躺在床上:“嗚……王爺耍賴……”
“你到底說不說?”蕭誠眼睛一瞪,伸手又要攻擊的樣子。
“啊!!我錯了我錯了,我說,我說還不行嘛,”段子卿撇撇嘴,“《道藏》所記載的神官中,有一位叫王靈官,長了三隻眼,那第三隻眼就是長在額心,這第三隻眼若是閉上了,大概就跟王爺你這疤一模一樣吧。”
“王靈官?”蕭誠是知道很多人都看他額心的這道疤不舒服,總覺得像是妖物,因此他才戴了面具遮上,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跟他說他這疤是神官面相,“他是做什麼的神將?”
“呃……”段子卿移開了視線,“護法鎮山神將。”
“……什麼意思?”蕭誠沒太聽懂。
段子卿睨了蕭誠一眼:“鎮守道觀山門的。”
“……守門的?”蕭誠眯起了眼睛,“你覺得我這個長安城裡唯一的王爺像是個守門的?”
段子卿心道不妙,趕忙解釋道:“這可不就是王爺嗎?王爺你是唐國的三軍統帥,邊疆佈防不全都是王爺在管嗎?這不正是守著咱們唐國的大門嗎?”
仔細想了想,蕭誠突然俯身在段子卿的額頭上親了一下:“這個馬屁拍得好,我愛聽。”
見蕭誠下了床去桌邊坐下,段子卿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伸手撈起掉在床上的面具,舉起來晃了晃,問蕭誠道:“王爺,你不戴了?”
“你又不怕,我戴著做什麼?”每日都在自己的府裡戴著面具來來回回,他也覺得憋得慌,既然段子卿不僅不怕還覺得有意思,那他日後在猗月院裡時也不戴了。
段子卿撇撇嘴,又將那面具丟開了。
“對了,白夫人說想給大郎君換個先生。”
“換個先生?”蕭誠挑眉,“現在這個怎麼了?”
段子卿翻身趴在床上,道:“大郎君已經六歲了,白夫人覺得先前的那個先生學識不夠。”
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己先前給蕭言澤聘的先生,蕭誠問段子卿道:“那你覺得呢?”
“我?”段子卿懶洋洋地說道,“我跟大郎君不熟,又從沒見過那個先生,我哪兒知道啊。”
“晚飯之後,你到書房來一下。”說完這話,蕭誠就離開了猗月院。
於是吃過晚飯,段子卿就依著蕭誠的吩咐,去了書房,才剛走到書房門口,就瞧見了站在書房門前的白銘。
段子卿眉梢一挑,走了過去:“白夫人這是在做什麼?要見王爺嗎?”
突然聽到段子卿的聲音,白銘給嚇了一跳,定了定神,便先給段子卿行了個禮:“妾身見過王妃,妾身並不是想要見王爺,是王爺突然召大郎君來書房,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