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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子卿赧然笑道:“臣媳不懂這個,但入得了母后口的,必不是凡品。”
皇后笑著睨了段子卿一眼:“你這丫頭,跟誠兒出去跑了一趟,還學會拍馬屁了?”
段子卿又是嘿嘿一笑。
☆、第 57 章
見坐在自己對面的段子卿乖巧至極,怎麼都不像是會瞞著所有人離開長安以身犯險的主兒,皇后忍不住抱怨道:“聽誠兒說他原本是不同意你的去的,可你卻先斬後奏,一個人跑去襄陽城等他?”
段子卿撇撇嘴,裝作委屈的模樣,道:“王爺怎麼告臣媳的狀呢?臣媳可不是一個人去的,帶著護衛呢,而且那邊還有人接應。再說了,若沒有臣媳,王爺這事兒可辦不了這麼順當呢。”
“你還得意起來了!”皇后嗔瞪段子卿一眼,“自古就有男主外女主內的道理,你如今已為人妻,遇事要先考慮當家主母的責任,要先想到吳王府內的事情,怎麼還能由著性子亂來?你要替他打理好那座王府,家裡安定了,他才能安心在外面做事。”
“母后教訓得是,”垂頭裝了個乖,段子卿卻又機靈地瞄著皇后,調侃似的問道,“可若換做是母后,母后能坐得住嗎?”
皇后的面色一窘,白了段子卿一眼:“如何坐不住?若有一日聖人不得不離宮,那本宮就必須得替他守住這一座皇宮,這是本宮為人妻的擔當,也是本宮身為皇后的責任。
妻是夫的半身,尤其是皇家的媳婦,那肩上擔著的可不僅僅是開枝散葉、相夫教子的責任,還有夫君一半的榮耀和顏面,所謂臣妾,便是半臣半妾之意。雖說後宮不得干政,可女人總是有辦法影響男人的事業。”
皇后這樣說,興許只是想讓段子卿斂一斂性子,安分地替蕭誠打理好吳王府,只有府內的事情平順了,蕭誠在朝堂上才能如魚得水。可這些話入了段子卿的耳,卻免不了要引起段子卿的各種猜測。
皇后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單純地想要訓誡她,還是在說聖人準備重要蕭誠要她謹言慎行?
不管皇后是什麼意思,段子卿都叩首道了謝:“多謝母后提點,臣媳受教了。也請母后放心,臣媳必當竭盡所能,好讓王爺無後顧之憂。”
聽到段子卿的保證,皇后滿意地點點頭,喝了一口茶,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聽誠兒說,你拒絕教養他的庶子?”
一聽這話,段子卿偷偷咧了咧嘴。
怎麼又是“誠兒說”?蕭誠那混蛋,怎麼跟皇后說了那麼多事情?他告起狀來沒完了是吧?
“回母后的話,臣媳是覺得兩位郎君的生母都在,趁著他們還未束髮,多跟生母在一起總是好的。而且大郎君的生母白夫人恬靜純良,是個與世無爭的女人,大郎君跟在她身邊也能學學那心性,小郎君又才那麼大點兒,正是金貴的時候,也唯有生母才能盡心盡力地將小郎君照顧好。臣媳初為人婦,要學的事情多著呢,再添兩個郎君在身邊,臣媳可要哭了。”
才開口問一句,就聽段子卿噼裡啪啦地說了一大堆,皇后忍俊不禁,道:“你這說的,好像也有道理。”
“還是母后英明!”段子卿趕忙拍一個馬屁,然後毫不客氣地將蕭誠也數落了一通,“母后我跟您說,王爺他啊,真是一天不給臣媳找點兒事情做他就難受得要命,就見不得臣媳閒著,這幾日都給朝堂上的事情累得一回府就打蔫了,卻還要跑到臣媳那兒去給臣媳安排點兒事情做,您說他!臣媳以前還以為領兵打仗的將軍都該是先父那樣的性子。”
皇后搖頭失笑,道:“這哪是見不得你閒,他就是想尋個藉口去找你說說話。”
段子卿愕然:“說話?他說話就說話,不帶點兒事情給我還不能說話了?”
“說的是什麼呢,”想起年輕時的日子,皇后臉上笑容不止,“誠兒當真是幾個孩子裡跟聖人最像的了。”
“那是一定的,王爺可是跟在父皇身邊長大,為人處世必都是跟父皇學的。”見皇后心情大好,段子卿眼神一亮,順勢就將話題引到了蕭誠的童年趣事上,藉此躲過皇后有可能繼續下去的說教。
有關蕭誠的話匣子一開啟,皇后的話就止不住了,斷斷續續地說了一下午,往事一幕幕從眼前閃過,叫皇后越說越懷念,越說越開心,說到最後突然就很想見蕭誠一面,於是便差遣藍春去御書房看看,若蕭誠還在,就將人帶到蓬萊殿裡。
半個時辰之後,蕭誠就跟著藍春來了,後頭還跟著三個弟弟。
“兒臣請母后/皇后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