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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貴和笑彎了眉眼,“皇上還需微僕伺候著。”
紋平帝低聲笑罵,勉力沐浴更衣。出得外殿來,見狄御狄衡已穿戴整齊圍坐桌邊,而那廖遠竟也立在一旁。一身白衣素服,卻神采奕奕,端的俊美,將帝王的憔悴襯托了個十足。看廖遠手中一把摺扇,又看貴和在自己肩上披的錦袍,紋平帝不由心下暗暗自嘲,同是這涵源正殿,君臣卻是兩個季節。
按下一聲嘆息,他對兩個孩子道,“廖先生是朕新找來的太學少傅。”
兩皇子見父皇出來,本已起身,此時聽紋平帝話語,趕忙回身拜了廖遠,為之前的託大稱罪。
廖遠搖扇笑道,“主子將皇子們教育的甚好,規矩十足,遠勝學生。找我這狂生來做少傅,莫非是為了教他們不守規矩?”
紋平帝斜睨廖遠。此人認識皇子時間未久,竟能將自己心思猜出一二,自己倒是沒有看走眼,烏雅羽也沒有白費力氣將他追回來。
只是這話自是不會說出口助長廖遠氣焰,更不會讓皇子們知曉,於是他命眾人桌旁坐下,溫聲問狄衡,“衡兒何處學的新詩?”
“來時路上太傅教的。叫《晏起》,是香山居士所做。”狄衡眉開眼笑,雖有廖遠這外人在,仍是忍不住湊到父親的身邊。小小的孩子,身子弱,才不過秋季便穿的圓滾滾,小臉帶著些許緋紅。
宮學五名太傅,可能讓狄衡露出這幅表情的,卻只有一人。狄螭勾了勾嘴角,“衡兒可解詩句的意思?”
狄衡搖頭又點頭,“路上匆忙,太傅只說了大概。說是詩人笑父皇日日勤政不知晏起之妙。”
“噢?太傅還說了什麼?”
“太傅說平日裡自是早睡早起身體好,可生病時卻需多休息。”狄衡眨眼,“居士想必是常常生病,才如此懂得養生。父皇龍精虎猛、身子健朗,才不會在意那些。”
狠狠瞪了一旁用摺扇擋了臉笑的渾身打顫的廖遠,再見低頭咬唇偷笑的貴和,最後對著一臉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