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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雲深聞言,並不生氣。
“在下願領教白堂主高招。”一直沉默不語的江舞忽然開口。
“舞兒!”沈靜山一驚。
“江舞!”
張潔也忍不住緊張地叫起來。
雖然她不知白雲深武功到底怎樣,但剛才聽沈靜山這擔心的語氣,想他又是黑血教堂主,一定不會差到哪裡去;而江舞經田盈盈之痛,精神一直不佳,要勝的可能性根本不大。何況,這兩人一個是自己的好朋友,一個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刀劍無眼……
她又著急地看看白雲深,希望他不要答應。
白雲深卻並不說話。
江舞拔劍上前一步,道:“江舞領教白堂主高招。”
白雲深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不行。”
倘若是別人說這話,必定讓人以為是在諷刺,然而自他口中說出,卻聽不出絲毫不屑之意,倒像是好心的勸告。
“那你們就連我一起殺了!”
說完,江舞揮劍便撲上去,沈靜山與鄭少凡不由露出擔憂之色。
。
二人已戰在一處。
幾招過後,鄭少凡等人暗暗讚歎:江舞不愧是名門之後,縱然是悲憤至極,劍法也絲毫不亂,若非白雲深這樣的高手,必定難以相抗。
然而三十招後,鄭少凡與沈靜山對視一眼,皆有些擔憂。
白雲深終究不是普通高手,他雙掌對江舞的劍,依然有自如之態。
再過二十招,眾人臉色也有些變了。
江舞劍法已不如先前靈動,加上兩天一夜未眠,精神極差,這麼打下去必定危險萬分。而白雲深一旦出手便不留活口,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
然而,鄭少凡面上卻漸漸露出了微笑,沈靜山似乎也詫異無比。
果然,未出十招,江舞悶哼著噴出一口鮮血,前胸已然中掌,被震得直飛回來。
沈靜山順勢將他扶住。
“江二公子!”有人關切的聲音。
“江舞!”
張潔大驚。
昊錦看著張潔,冷冷道:“想不到白堂主如今也手軟了。”。
白雲深卻一聲不吭,對昊錦的諷刺並不反駁。
眾人顯然也看出來了,都驚訝無比——白雲深手上從不留情,為何今日倒放過了江舞?
張潔被昊錦看得渾身發毛,她心中有些疑惑:江舞被重傷,他竟然還說白雲深手軟?
“多謝。”沈靜山緩緩向白雲深拱了拱手。
他真的手下留情了。張潔感激地朝白雲深看去,卻見他依舊一臉不冷不熱的神情,似乎事不關己。
江舞努力直起身子,咬牙道:“你為何不殺我!”
“我殺了他們再殺你。”平靜的聲音。
“我看也如此!”卻是曹讓的冷笑,“當年為了個女子就背叛師門的敗類,還會心慈手軟不成!”
鄭少凡聞言立刻皺起眉來。
果然,曹讓的話正觸及白雲深心中隱痛,那平靜的臉色立刻一白。
“那我就先殺了你再殺他們!”
話音未落,雙掌已逼到曹讓面前。
曹讓卻絲毫不懼,拔劍迎上去。
他是六大門派之玉劍門的嫡傳弟子,性格雖急噪,劍法卻十分沉穩,一時倒也沒落下風。不過他這麼做並不是無理取鬧,只因他並沒見過鄭少凡的武功,所以想自己出手引白雲深拿出絕招,好讓鄭少凡看在眼裡,先有個準備。
鄭少凡又怎會不知道他的好意,不由苦笑了一下。
這次,白雲深果然招招毒辣,看來是決意要取曹讓的命了。
張潔緊張的看著白雲深,卻不好叫出口,看那個昊堂主似乎已經在懷疑,她不願再給白雲深帶來麻煩。
“叮”的一聲。
戰得正酣的二人被震開來,曹讓望著鄭少凡一愣。
“白堂主武功果然精妙,”鄭少凡微笑著點了點頭,“斗膽請曹大俠先讓鄭某與他會會,如何?”
原來他看出再過兩招曹讓必定十分危險,所以先行將二人止住,但這番話卻說得溫和動聽之極,又有面子。
“鄭——”張潔拉了拉鄭少凡的手臂,卻又不好當著眾人說出來,心中著急。
鄭少凡知道她擔心白雲深,不由輕輕一笑,示意她放心。
曹讓聞言,果然點頭轉身欲退下。他何嘗不明白,自己才二十多招便已感到十分辛苦,而對方依然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