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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張潔反而鬆了口氣。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擔心的是誰,是擔心鄭少凡,還是擔心沈憶風和江舞,或者——是他?不管如何,他沒來,雲臺山莊存下來的希望更大。
眾人大半與黑風有仇恨,見他沒來,一時恨的、惋惜的各種表情皆現,卻也都鬆了口氣。
鄭少凡微微搖頭。
事情又豈會如此簡單!這些人都是黑血教中數一數二的高手,單是十二個堂主便有七個在此,其餘必定都守在莊外以防有人逃脫,黑風行事果然周密狠絕。
曹讓失望之下,怒道:“他明明已到此地,為何不叫他出來!”
“那就看你有無本事打敗我等,”回答的卻是昊錦,他目中精光閃爍,不再理會曹讓,只看著沈靜山道,“沈莊主到如今還不肯交出來?”
“老夫並無此物,”沈靜山嘆了口氣,問出了心裡久已埋藏的話,“貴教找上雲臺,並非只為了寒玉簫吧?”
昊錦目光一閃:“清兒親口告訴說玉簫在雲臺,難道有假?”
“清兒說在雲臺?”沈靜山訝然。
“不錯,你以為鄭盟主在此,雲臺便可以獨吞我教聖物?”
不單沈靜山吃驚,張潔等人也吃驚了,原來他們接走清娘還是為了追查寒玉簫,但清娘為什麼要誣陷雲臺山莊?
倒是曹讓等人聽得莫名其妙,並不知他們口中的清兒是誰。
沈靜山乍被冤枉,也有些氣憤了:“不信便罷,老夫從未說謊!”
“從未說謊?”昊錦冷笑,“不錯,你向來只行卑鄙之事而已。”
“血口噴人!”曹讓忍不住怒道,“沈莊主一代大俠前輩,豈容你魔教之徒一派胡言。”
昊錦不答,只看著沈靜山嗤笑一聲。
沈靜山面色有些激動:“昊錦,老夫知你還對當年之事耿耿於懷,只是時過二十六年,那簫於我眾人也不過是件無用的玩物,老夫又何必騙你。”
“還想抵賴?當日你們讓那女人偷走聖物,如今卻說不在你手上,哈哈。”昊錦發出刺耳的笑聲。
其他人皆愣住,寒玉簫難道是被一個女人偷走的?他們並不知道當年路遙與沈姑娘之事的內幕。
沈靜山無言,面色略白。
“你以為有路教主替她隱瞞,我等便不知道是誰幹的麼,”昊錦正色道,“你還有何話說!”
沈靜山長長撥出一口氣:“不信便罷,老夫確實沒有。”
昊錦沉下臉待要開口,卻聽鄭少凡微笑道:“寒玉簫的確不在雲臺,貴教如此大動干戈,倘若最後依然尋不到,卻不是白費了精神?”
“寧可錯殺一百,也要尋回本教聖物。何況我教懷疑玉簫在他手上有依據。”
曹讓怒道:“你們依據倒多,當初懷疑寒玉簫在我玉劍門莫也有依據?你們錯殺了何只一百!”
昊錦頭一揚,看來他是決意不講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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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公子真要與我教為敵?”
鄭少凡看了看張潔與柳飛,一笑:“鄭某不想與任何人為敵。”
“如此甚好,”昊錦也看看張潔,緩緩道,“那就請鄭公子帶著你的朋友遠離是非之地。”
鄭少凡緩緩搖頭:“既是是非之地,鄭某身為盟主,又豈能不在。”
“鄭盟主,老夫敬你武功不想與你為敵,倘若你定要阻撓老夫辦事,便是拼了命,老夫也只好認了。”
洪亮的聲音落下,他側身向後面的人揮了揮手。
這邊曹讓等人以為他們要上了,立刻有人拔刀抽劍戒備。
誰知他們並不動手,倒是先前嘲笑曹讓的白雲深說話了:“你們正道人不是講究單打獨鬥?聞鄭盟主武功蓋世,在下白雲深願領教盟主高招。”
眾人開始沒大注意他,如今一聽這名字,皆驚住。
這白雲深乃黑血教有名的堂主之一,他本是正道白門嫡傳弟子,卻在其妻死後反出師門投身魔教。待他成名後,竟一夜間又回去將白門之人全數殺死。
背棄師門的事歷來是江湖之大惡,為人不齒,因此場上已有人面露鄙夷之色。
然而,更多人面色凝重。
白雲深的武功他們是知道的,他只要能取勝,便向來不留活口。今日昊錦白雲深這樣的人物都來了,想必另外幾個堂主也必定非等閒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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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等鄭少凡開口,曹讓已先諷刺道:“魔教幾時也講起規矩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