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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其留在京都?顯然不行,吳三桂權傾朝野,漢人自然會攀附於他。久而久之,便能結成一股與朝廷抗衡的力量。俗話說,己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皇帝年盛,肯定容不得吳三桂坐大,到時衝突起來於大清國不利。
不讓其留在京都?好像也不行。吳三桂之黨羽本來甚多,而漢人未必不對大清心生忌恨,因此自然會對吳三桂趨之若鶩。而吳三桂遠離朝廷,皇帝無法控制他,久而久之也會釀成禍端。
多爾袞苦思良久,仍然不得善策,心裡便煩躁起來。他信步走出書房,來到庭院。
俗話說:十五的月亮十六圓。
多爾袞走進月光鋪設的庭院,抬頭一看,果然如此。只見月亮晶瑩剔透渾身無瑕,就像一個鮮亮鮮活的大玉盤。月光從那隻大玉盤上流淌下來,飄飄灑灑地飛向四方。
多爾袞看著在天空之中飄蕩的月亮,突然神遊心蕩,彷彿又回到了少年時代。在這明亮之下,自己定會與小夥伴們捉迷藏。除了喜歡捉迷藏之外,他還是一個玩陀螺的好手!
想到玩陀螺,他心裡一怔,彷彿福至心靈,突然來了靈感。對,就像玩陀螺一樣去玩吳三桂!
只要揮鞭的手不停,旋轉的陀螺就無法不旋轉。
只要我們不停地將吳三桂調動,讓他無暇休養生息,吳三桂便難以形成大氣候。
想到這裡,多爾袞滿心喜悅起來。他自言自語地說:明日早朝之後,定要對皇帝說。
第二天早朝之後,順治皇帝單獨接見了多爾袞。
順治讓太監給多爾袞搬來凳子,多爾袞也不推辭便坐下了。順治對多爾袞是敬重的,因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講,自己這個皇位並非自己創立的,而是多爾袞送給他的。正因為如此,順治腦中時時刻刻會冒出一種奇怪的念頭:他怎麼會對自己這麼好?後來滿人之中有一種謠言傳入他耳中,說他是多爾袞之子。他有好幾次都起了問母后的念頭,但他怕母后因此而感到羞辱,所以才沒有問。不過從此以後,他心裡竟然慢慢認同了此事。
順治皇帝溫和地對多爾袞說:“攝政王有何事要奏知朕,就直說吧!”
多爾袞說:“現在李賊新滅,國家初立,料無大動盪,陛下可對那些將領有所安置?”
順治說:“朕也在思索此事,卻未得良策,不知攝政王可有?”
多爾袞說:“其他諸將倒是好辦,只有一人需要提防。”
順治反問:“攝政王說的可是吳三桂麼?”
多爾袞說:“正是!”
順治問:“攝政王怎麼會如此認為呢?”
多爾袞說:“大將之中,有滿漢之分。對於滿將,皇帝不必擔憂,只需論功行賞得了。而對漢將,須區別對待。像孔有德、耿仲明、尚可喜等人,投降我大清之日已久,且都已封王,料他們也沒有異心,只是平西王吳三桂從沒有向我大清表示其投降之誠心,且其性情剽悍,絕非久居他人之下之徒,因此得慎重待之。”
順治說:“攝政王說得有理,只是不知如何待他?”
多爾袞說:“微臣思慮良久,偶得一法,不知可行?”
順治說:“攝政王儘管道來。”
多爾袞說:“臣想吳三桂權傾朝野,是漢人之巨梟,絕不可讓其久待京都!否則必能結成黨羽,與朝廷抗衡。”
順治反問:“可是如果讓其外放,不更怕放虎歸山麼?”
多爾袞說:“皇上所慮極是。對於吳三桂既不可讓其久居京都,亦不可任其在外擁兵自重,唯一之法,就是要不停地調動吳三桂,讓其無法休養生息。”
順治說:“攝政王說得有理。只是現在國家新定,吳三桂平亂之後尚沒有休息,我們並無藉口調動他啊!如果硬要強迫他離京,只怕他對大清心生怨恨,對我國將來不利啊!”
多爾袞心想,何須等到今日?吳三桂早就對大清心生怨恨了。多爾袞卻不敢將自己心中所想的話告訴順治皇帝,他怕皇帝年輕識淺,不但不能對他起警示作用,反讓他心生憂慮。多爾袞說:“對於吳三桂,當然不能用強迫之法!”
順治問:“那麼,用什麼辦法呢?”
多爾袞心裡急了,是啊!用什麼辦法呢?只怪自己一時性急,問題還沒有想周全,便跑來對皇帝說,惹得皇帝心急。
多爾袞因此而沮喪極了。
四、順治皇帝給吳三桂送來一盒大月餅
順治皇帝見攝政王多爾袞憂慮之色溢於言表,頓時心生感動。想大清之天下本被我們擁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