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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指交叉握在他的頸後,搓捋了好半天才悻悻說:“我也不知道,夫君覺得會好在哪裡一方面?”
殷世煊半響不答,似怒非怒。兩步將廉幽谷放下原地,獨自負手遠去,還飄來一句自言自語:“我真是要被你折磨得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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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茹蕙宮時,屋裡的炭火已經燃了好一陣子。房裡暖烘烘的,廉幽谷徑自解掉身上的外披,貪戀地較火盆湊近更多。
殷世煊比她前一腳回宮,宮人們已經服侍他熱水浸手,又端來藥碗供飲。
廉幽谷挨著他身邊坐去,見他不再似方才那樣負氣沖沖的,這就對他扮了個鬼臉。但仍是不敢說話,不知曉自己剛才是哪裡得罪他了。
殷世煊漱完口,命翡翠抱來兩冊賬目放著,信手將之翻了兩頁。屋外嬤嬤端來一框紅薯回稟,他才抬起眼皮,命說:“退下吧。”然後就伸手將小紅薯挨個丟在了火盆內圈。
廉幽谷大氣不敢出地盯著他,分析著他的一舉一動。直到聽他喉嚨裡沙沙發出兩聲乾咳,她才慌不擇亂地蹲過去,替他將餘下的紅薯一咕嚕都丟進了火中。
殷世煊一臉難以置信地看向她,之後,嗓子裡接連湧出灼沙熱浪,狠咳了一通。
廉幽谷上前輕拍他的背,心疼又埋怨道:“說不要抱吧,還是動了傷口了,晚上受罪的可是你。”
殷世煊嫌棄地擰過她的小手,將方才翡翠備下的熱水指給她,粗聲道:“去洗手!”
廉幽谷嘴裡發出“嘻嘻”兩聲賊笑,賣力地忽略掉他外袍上的兩隻手掌印,忙去將那手上的白灰搓了乾淨。等到一雙小手白淨如雪時,她顯擺地在殷世煊面前揮了揮,力證自己乾淨得了不得。
殷世煊從來抵抗不住她的笑。無論何時何地,遇到何種糟心頭疼的事,只要一窺她的笑靨,心境立馬變得不同。
目下他時而怨懟滿懷,時而喜怒無常,大抵也少不了